疤痕(疤痕,很久,早已,半遮半掩,画面)
模模糊糊的一些画面 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似乎根本没有过开始 只是记得那个额头旁的疤痕 是你最明显的记号 / 在那边的午后 有没有一杯咖啡的飘香 会让你回忆到我 或是开心、或是遗憾 还是早已忘记 / 秋去秋来 生命里的画面早已淡忘 不晓得你的名字 不记得你的模样 只有夕阳下 半遮半掩的疤痕 记忆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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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女人(意境,女人,人是,男人,而不)
意境女人别于一般女人,多的是懿态的矜持,温婉,含蓄。流露出的多是娇柔、妩媚、惹人的怜惜,令人赏心悦目。也许她们灵魂里融入了太多岁月的灵犀,这灵犀大概就是美学通常所说的意境吧。…… 瑰魅,是讲意境的。意境浅含境界,是胜于境界的意识,是源于心灵,抽象于灵魂的品味、美德及素养。有意境的女人,羞涩于修饰自己,即便随意的一抹清雅素淡,就能流淌出一缕穿心的风韵。意境女人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即使靓影娇小,一路起来仍不失优雅卓姿。虽无羞花之美,也能从娴静雅致中荡漾出倚丽与婀娜,使人流连。让人忘返。 有意境的女人,不仰望于男人,也容不得男人点点轻视。闲庭于从容,疏密于分寸,,仿佛离得很近,却又让你无法到达,她总能让男人浮想联翩,却又时时让你钦敬如宾,意境的女人,怡情却尽显清澈,大方而不彰显。 有意境的女人,胸怀似海。不拘泥于缛节,却也不会落掉一个哪怕小小的微处。她的目光敏锐洞察深刻,却能难得糊涂地包容待人。愤怒时,她不会嚎啕切齿斯文扫地,只是游弋于轻描淡写的化解之中。 有意境的女人,深谙人生境遇。她即不会强迫自己超越本能地跋涉于强人之列,也不会光阴虚掷于蹉跎岁月。闲暇时,或寄情于青山绿水,或潜心于书香案几;红酒的浪漫,咖啡的芳香是意境女人挥之不去的浓郁。意境女人是诗,孤独的时候亲近自然,寂寞的时走向音乐,挫折的时候向往憧憬。有意境的女人内敛而不内向,放纵而不放荡,沉静而不沉默。 有意境的女人很少向人呻吟痛苦,一切哀怜潜藏于内心,高格、低调、独立地在音乐、自然与憧憬中释放。意境女人独立于依赖,勤勉于嫉妒,他从不会向任何人索取什么,但人们却能肝脑涂地为她奉献。 意境女人是挡不住的诱惑,意境女人有穿心的风韵。 意境女人现实,但不庸俗。 意境女人不但超越了自己,更潜移默化了男人的超越,真正让男人活的自信,活的从容,活的叱咤。 意境女人喜欢用兴趣陶冶自己,不奢求用学识装扮其身。 在男人世界里意境女人是诗,能陪你浪漫一生,意境女人是花,能伴你陶醉一世,意境女人是爱, 让你百世缠绵——直到地老天荒。 意境女人——男人心中永恒的经典! 文:佳墨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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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起小时候的冬天,似乎比现在冷得多,但从来不觉得。似乎很早就会下雪,而且每年语文老师都会布置同一篇作文——某某年的第一场雪。还记得有一年的期末作文题目刚好就是以冬天的景色为主题,而我们硬是写成了夏天的景色,因为考试之前老师让我们背过范文,写的不是冬天而是夏天。大概是二年级或者三年级吧。八九岁的年纪果然是做事不动脑子,只听老师的话。 每次我们可爱的大胡子、说话结巴的语文老师让我们写哪一年的第一场雪,我总是写校园里的雪景,从一进大门口一直写到教室门口,好像我们的学校大得描写不完,其实只有四个年级而已,每个年级一个班。雪一下就是一整夜,或者一个白天,甚至好几天,纷纷扬扬的雪花,我会写“雪花大得像鹅毛”,“一会儿落到肩上,一会儿落到眉毛上,像个调皮的娃娃”。雪下得大,校园里很快就积雪盈尺,最开心的就是老师一声令下——不上课,统一去院子里扫雪。我们用的不只是扫帚,最神奇的武器是我们的板凳,板凳放倒就是天然的铲雪神器,从一头推到另一头便出现一条美丽平整的小路。每个人推出一条路。最后,雪堆成了山,这小山就是我们整个冬天的快乐。我常常在下课的时候团一个雪球带到教室去,放在手里感受雪融化的温度,放在桌子上看化成水的雪是什么样子。趁同桌不注意把冰冷的手放在她的脸上。上学放学的路上也开心啊,下过雪的路上会踩出一条很硬很滑的路,一路上滑着就到家了。摔倒是经常的,越摔越开心。初中那会儿骑自行车上学,一次下了大雪回家,公路上的雪结成了冰,车轱辘是打着转前进的,一路上摔了好多次,小伙伴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就剩我了,委屈的不得了。还有就是春节,每年过年是最冷的时候,也是雪下得最大的时候,下了大雪才叫过年。 十年以后的今天,我还是可以在冬天看到雪,不同的是每一年都是在等待和盼望中迎来,一场或者飘来的一片。等待总会无意中拉长了时间,而盼望有时候会让人对心心念念的美好事物产生憎恨或者抱怨,怎么来得这么迟?来得这么不情愿?眼下正是各大花卉市场卖梅花的时节,傲雪寒梅在温室大棚里提前开放,又提前凋零。我看着这些粉的,红的,黄的梅花,很陌生的问卖主:这不是桃花吗?这和桃花有什么区别?他也不知道。于是我在百度上搜,梅花和桃花终究是不一样的,生和死的季节都不一样。可是,现在我们可以欣赏梅花和桃花争奇斗艳。仔细端详着这骨红梅,开得少了些冰清玉洁的傲气,只是普通的花而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她在丛中笑”的感人景色我从未目睹。是我不曾远行,也就见不得这光景。是我生在温室,也就只配看俗气的花开。 梅花香自苦寒来。来一场雪吧。 即便下了雪,有谁会忍心让这娇嫩的花置身于寒风之中呢?十年,人已经习惯了迟到的雪,花也已经顺应了温暖的“寒冬”。十年,我身上的痣变过位置,细胞和血液却一直在更新。十年,我身边的至亲从未离开过,同学朋友却来了一波,走了一波,又一波。十年,我爱过的,爱着的人依然是那么几个,能留住的,一辈子只有一个……十年,十年前的雪是什么样子?我应该留下当年的一片雪,看看和今年的有什么不同,再留下今年的一片,和十年后的再做个比较。 十年前,在冬天下雪的时候,我是不怕冷的,没有羽绒服,没有保暖衣,我的手永远是热乎乎的。上课的时候,同桌会让我握着她的手,传递我的温度;十年后,在没有雪的冬天,我觉得冷了,有羽绒服,有保暖衣,我的手是冷冰冰的。不再上课了,没有同桌,没人握着我的手,给我温暖。 尽管你迟迟不来,我还是会等。我会着急,就怕你不来。不怕等,怕的是等不到。 没有雪的冬天,没有雪的年,就不会有骨红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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