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的时候,同学问我:两条蛇相互咬着尾巴吞噬,最后会剩下什么?我一时语塞,答不出来。
貌似生活有很多事也是这样,当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的时候,我总是来不及反应,比如一个许久不联系的人,突然来电了,我连话茬也接不上了,聊不了几句,就要挂机忙其他了。想想以前虽然网络没有今天那么发达,但人与人呆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彼此都珍惜相处的时光,我不禁感慨,科技方便了我们,却我们的距离拉远了。
这个距离有多远,心的距离就有多远,总想以没时间为推托,闪电般地恩下挂机键,煎熬着电话两边的人,两人的心就如前面两条蛇相互吞噬对方,试问最后还能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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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情窦还没有初开,可是脸上已经长满青春痘。我对女性的最深刻认识还停留在学校女生绽开的笑容和银铃般的声音。那些女生一个个如微风般地从我身边飘过,空气中便瞬间弥漫着诱人芳香,我,一个青春期少年,就会傻乎乎地贪婪地闻着那些香气,然后眯起眼睛,微笑着目送那些女生远去。
那时的我对于女性的了解除了学习过的生理卫生课,就是每天看电视言情剧。当我对于女性依然保持着远距离的甚至中性了解时,很多和我同龄的男孩、女孩已经搂搂抱抱或者亲嘴了。当然,也许他们还有可能干更多别的事情,而那时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我自己沉溺于这样一个单纯或无知的世界,忽然有一天,我竟然萌发了想要学点艺术的奇妙想法,我的兴趣是美术。于是在业余时间考了一所艺术学校。
想要进那所学校不是那么容易,首先要考绘画基本功——素描和色彩。记得考素描时,我背着画夹进入教室,抬眼望去,好多考生中男生居多,大约占了三分之二,而且很明显看出,男生的年龄跨度很大。
教室中间桌子的台布上放了一尊大卫的石膏雕像。
我很顺利地考上了这所学校,开始学起了美术。
素描课开始是画静物,苹果,香蕉,牛仔裤,当然还有各种石膏像。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有一天课间休息,看见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同学在过道里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并不时发出奇怪大笑。我怀着好奇心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听到一个大龄男生使劲拍着窗台,兴奋说道:哈哈,下节课要画女模特,真爽!我要来占座,妈妈的!
听说画女模特,我也无比兴奋,心想不知道下礼拜画的女模特漂不漂亮,她如果穿牛仔装还行,如果穿那种百褶裙就麻烦了,我就是画不好那种有很多褶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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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边养心,最好约一两个知交。或并肩坐在海边礁石上,默然对浩渺的海天一色;或赤脚走在近水沙滩上,看身后一串串脚印被海浪抹平;或躺在夕阳下的沙滩上,最好是闭上眼睛。此时,海的心跳和着风的呼吸沉稳而有力,大海,它永远对海岸唱着不老的恋歌。
到海边冲浪,最好是一伙年轻人。他们燃一烧的激一情,足以把海浪掀起来抛出去;或者是群不失天真的半老男人,他们即使捞不出多少鱼虾,也能吞咽出海水咸涩后的坚韧。
当我们穿越“天兔”横扫过的汕尾到陆丰的海边时,太阳把浓墨重彩泼洒在大海里。我喜欢记忆邂逅生命的风景,也爱抓拍与浪花一起欢笑的脸。沙滩细腻而洁白,礁石沉默而坚定,海浪执著而抒情。金光闪闪的近海上,渔船渐渐靠岸,留下千万个水桶状似的网漂子。
山临海,最醒目的当属风向标。闻说妈祖、佛祖也面海而立。本想登山瞻仰山顶的妈祖神佛,放眼领略海到无涯山登绝顶的境界。刚走到登山的路口,耳边传来恐惧的呼救声。循声搜去,一块大礁石后两男一女在水里沉浮。此处水深浪大,石壁陡滑,任他们挣扎就是爬不上岸。返身冲向浅水游泳区的人群呼叫。人们接二连三爬上岸跑过来,一个善游水的跳下海。有人拔腿往山上冲去,前几日被台风连根拔起的树木横七竖八。他抱起一根丈八长的枯树飞奔过来......两人在拉拽营救中爬上岸坐礁石上惊魂渐定。虽然没能上山观瞻神佛,却做了一件善事,心情比膜拜的本身更令人愉悦。
在海的面前,一切都是微小的,轮船、游人......远山托不住下沉的夕阳,暗一红的波涛里,那轮红日渐渐地沉入水底安眠。
没有一世不变的永远,万事归于静。除了海,还有什么能更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