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若我已决定开店了,开店前我应思考那些事情呢?
答:俗话说:“一店结>市、坐吃三代”,这“店”指的正是生金鸡蛋的店。因此如何创造钱潮,开店地点的调查,就千万马虎不得。虽然业种不同,商圈属性也不近相同,但仍可从下列通则中做一番评估,找寻答案。
(1)人潮流量:平常、假日及日、夜来往人次比例。
(2)车潮流量:汽、机车往来流量。
(3)交通枢纽:目前及未来可能增减的运输工具及转变。
(4)马路宽窄、大小:单行道、双向道与停车问题。
(5)区域特性:商圈集客力、竞争店调查、互补店调查、及是否具备金融机构、文教、休闲设施、及公司行号等。
(6)人口勘查:该区人口数量、消费族群结构及消费习性。
(7)商圈勘查:主要及次要商圈范围、租金价位。
开店,绝非“跟着感觉走”就万事ok,相信聪明的你,此刻早已将理性与感性的合而为一,仔细地推敲琢磨着你的开店大计了。
摘自:《世界商业评论》
猜你也喜欢:尽力保持内心的简单与朴素(生活,居里,简朴,亚斯,简单)
尽力保持内心的简单与朴素(生活,居里,简朴,亚斯,简单) 当你用一种新的视野观看生活、对待生活时,你就会发现许多简单的东西才是最美丽的,而许多美的东西正是那些最简单的事物。
居里夫妇结婚时,他们的会客室只摆着一张简单的餐桌和两把椅子。后来,居里的父亲来信对他们说,他们准备送给他们一套家具,问他们需要些什么样的家具。看完信后,居里若有所思地说:“有了沙发和软椅,就需要人去打扫,在这方面花费时间未免太可惜了。”
居里对新婚的妻子说:“不要沙发可以,我们只有两把椅子,再添一把怎样?客人来了也可以坐坐。”“要是爱闲谈的客人坐下来,又怎么办呢?”居里夫人提出反对意见。最后他俩决定,不再添加任何家具了。
读了这个故事,你是否可以感受到一种简朴的美。作为科学伟人,居里夫妇的内心是简单和朴素的,然而他们的生命也正因此而美丽、闪光。简朴是一种美,懂得欣赏简朴的美,更能够懂得美的内涵。
人们都说大自然最美,那是为什么?因为大自然朴实无华,天然无雕饰。不论是沙漠高山,还是江河溪流,都没有一点儿矫揉造作的模样,总是自然呈现在人们的面前。美来自简朴,同样,简朴的生活也是美丽的。
大文豪托尔斯泰在《追求幸福的伊利亚斯》中讲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伊利亚斯夫妇出身贫寒,他们立志要追求幸福,因此胼手胝足,努力营生,后来拥有了大量的财富。然而好景不长,由于种种原因家道衰落。富甲天下的伊利亚斯夫妇很快就没落了。到了老年,他们一贫如洗只得去帮佣。好在他们能乐天知命,在雇主家里,反而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他们曾说过:“当我们富有时,有许多事让我们操心,所以没有时间交谈,没有时间想到灵魂,向上苍祷告。我们忙碌又忙心,也常因浮躁而吵架。现在,我们清晨起来,会彼此说几句恩爱的话。生活平静不争吵。我们只需要服侍主人,尽心为主人工作。我们工作回来,有晚餐可吃,有乳酒可喝,天冷有燃料可烧。我们有时间闲谈,有时间思考灵魂,也有时间祷告。50年来我们追求幸福,直到现在才找到。”
长在乡间小道两边的野草,虽然天天被日晒雨打,甚至被路人践踏,但还是那样色彩动人,气味清香,浑身野趣,充满着生气和活力。美丽的往往都是简单的。艺术上讲究返璞归真,同理,生活也是这样一个道理。
托尼在玻利维亚海拔三千八百米的喀喀湖畔生活了九十二年,他从来没有摘下过那顶满是尘土的旧毡帽。那里的空气稀薄而干燥,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能活这么久。他的信仰是一种奇怪的混合——既有玛雅印第安的古老宗教,也有罗马天主教的内容。他对人生的总结是:“不要说谎,不要懒惰,不要偷窃。上帝会眷顾我们。”
横亘的大山、茂密的森林、成群成群的山羊和宠物、美丽的小屋……这就是丽贝卡在澳大利亚詹伯鲁的生活。她站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晨曦洒在她历经九十二年寒暑的脸上,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年轻得令人吃惊。她一个人在这里过着孤单但不孤独的生活,几个为露营者准备的帐篷为她带来一定的收入。山羊奶是她最好的营养品。她每天都要在林中散步。如果不能按计划行事,她也要在脑子里把那条路走一遍。心灵寄语
简朴是一种美,懂得欣赏简朴的美,更能够懂得美的内涵。有些人的生活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他们有了一颗善于走进简单生活、走进美的心灵。
读完以上文字,你感觉两位主人公的生活怎样,是不是感到一股凉凉爽爽、淡雅悠长的气息迎面而来?两位主人公的生活清新、简朴、淡雅、乐观,着实令人羡慕。
以推崇“简单生活”理论闻名的美国作家玛丽·茵·普兰特指出:当你用一种新的视野观看生活、对待生活时,你就会发现许多简单的东西才是最美丽的,而许多美的东西正是那些最简单的事物。这两个主人公的生活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他们有了一颗善于走进简单生活、走进美的心灵。 猜你更喜欢:教训之无用(的书,有过,道德,都是,他说)
教训之无用(的书,有过,道德,都是,他说)
蔼理斯在《道德之艺术》这一篇文章里说,“虽然一个社会在某一时地的道德,与别个社会--以至同社会在异时异地的道德决不相同,但是其间有错综的条件,使它发生差异,想故意的做成它显然是无用的事。一个人如听人家说他做了一本‘道德的’书,他既不必无端的高兴,或者被说他的书是‘不道德的’,也无须无端的颓丧。这两个形容词的意义都是很有限制的。在群众的坚固的大多数之进行上面,无论是甲种的书或乙种的书都不能留下什么重大的影响。”
斯宾塞也曾写信给人,说道德教训之无效。他说,“在宣传了爱之宗教将近二千年之后,憎之宗教还是很占势力;欧洲住着二万万的外道,假装着基督教徒,如有人愿望他们照着他们的教旨行事,反要被他们所辱骂。”
这实在都是真的。希腊有过梭格拉底,印度有过释迦,中国有过孔老,他们都被尊为圣人,但是在现今的本国人民中间他们可以说是等于“不曾有过”。我想这原是当然的,正不必代为无谓地悼叹。这些伟人倘若真是不曾存在,我们现在当不知怎么的更是寂寞,但是如今既有言行流传,足供有艺术趣味的人的欣赏,那就尽够好了。至于期望他们教训的实现,有如枕边摸索好梦,不免近于痴人,难怪要被骂了。
对于世间“不道德的”文人,我们同圣人一样的尊敬他。他的“教训”在群众中也是没有人听的,虽然有人对他投石,或袖着他的书,--但是我们不妨听他说自己的故事。
十三年二月
(1924年2月作,选自《雨天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