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一件事情是容易的

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一件事情是容易的

日期:2018-11-30 00:49:19    编辑:任胤经    来源:互联网

成长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成长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文/余文川    生活中,我们看
成长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成长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文/余文川
  
  生活中,我们看到身边的人每天嘻嘻哈哈,快快乐乐的样子,往往以为他一路走来都很轻松,了无烦扰。但是,成长,从来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的事情。
  
  有一大学上下铺哥们儿,在大三的时候找了一对象,外语系的。女孩儿挺好。平时见谁都笑脸相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她给我哥儿们甩脸子。
  
  昨天我那哥儿们要我给他刷系统,晚上过来。然后就聊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地就聊到了他女朋友。简称为N好啦。
  
  他说N从小到大一路走来很不容易。N在小的时候,爸爸生病得了尿毒症。她家生在农村,生了这种病几乎就相当于把自己交给了死神。在多次治疗无效之后,他父亲最终放弃了治疗。当时,他家还剩下一万多块钱的存款,她母亲打算拿这些钱继续给她父亲治疗。但是他父亲坚决不同意。他父亲说,再往里砸钱也是白搭,把这些钱留给两个孩子上学用吧。多么伟大的父爱!
  
  最终,他父亲放弃了治疗离开了人世。但是据N说,她母亲至今还存着那一万块钱,一分也没有动过。甚至因为这件事情,让她母亲成为了家里亲戚的仇人,所有人责怪她母亲为什么不把钱拿出来给她父亲治病。他母亲的举动真是让我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父亲死后,家里少了经济来源,她母亲不得不改嫁,继而总共走了三家人最终才安定下来。N说那时候,他们没有地方住,村里的一位邻居看他们很可怜,就把自己的一件小土房子给他们住。小土房子没有一扇窗户,黑的伸手不见五指,N和她妹妹就在这样的房子里度熬过了一天有一天。
  
  N说在他们家,吃饭的时候母亲不会把肉夹给自己的孩子,而是家里谁干体力活谁就吃肉。
  
  慢慢的一天又一天,N靠着她母亲的辛苦劳动,上高中,读大学,然后又遇到了我哥儿们。
  
  现在N的妹妹也在上高中,家里两个孩子都很争气。
  
  我能想象得到N这些年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因为我和她有着非常相似的经历。
  
  在我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我们家是比较富裕的,母亲在家里种两亩地,儿父亲则在外面做掉小生意。那时候,我们家是村里第一个买摩托车的,我还记得很清楚的是建设的牌子。而且当时我在学校里成绩也好,老师也都很喜欢我。那应该是我童年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吧。
  
  不久灾难就降临到我们家了。我姐也患上了和N的父亲相同的病。还记得那个昏沉的午后。我抢了姐姐的钢笔,姐姐不服气就把我的新华华字典撕掉了。其实当时我也特别的有意思,我竟然别出心裁的用吃完的桃子桃仁里面的油将字典粘了起来。就在风波平息的时候,姐姐突然流起了鼻血,而且怎么止也止不住。母亲手忙脚乱的把它背到了乡卫生院。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过她了。突然有一天我得到了爸妈的同意,可以去卫生院探望姐姐。
  
  家里没人照顾我的时候母亲会每天留给我2块钱的早餐钱。那天我没有花钱买早餐,而是把它省了下来,在校商店里买了一堆应该是金属的手镯子。在上数学课的时候偷偷的写了一封信,把手镯放进去了。
  
  下午放学后一路狂奔到卫生院,当我气喘嘘嘘的跑进病房的时候,看到母亲在姐姐的床边摸着眼泪,儿父亲则似乎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还有的就是,两个像导弹一样的氧气瓶和蛇一样样的管子插在姐姐身体上。
  
  我悄悄的把信封放到姐姐的床边。不知道谁拿起信封看起了信。然后在场所有的人都哭了。
  
  那天以后,姐姐转到了市里面的医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一个人独自守着家。
  
  似乎是过了好久好久,爸妈还有姐姐终于从市里回来了。姐姐“胖”了,那是一种完全不正常的胖。了解尿毒症的人都会知道得了这种病就会全省浮肿。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卧室窗子上的两串紫的葡萄,半晚的阳光从玻璃外面懒懒的斜照进来,一颗颗葡萄像是一粒粒生命的种子,闪闪发光。姐姐拉着我的手,捧起一串葡萄,笑盈盈的递到我面前:弟弟,给你吃!
  
  那一天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可是没过多久,姐姐的病情还是恶化了,在一天早上,静静地离开了我们。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失去亲人的痛。只是,我变得不再爱说话,不爱打闹。学校下完课后,我就会坐在课桌上呆呆的看着天空。这个时候就会有几个班上的女生在窗子外面逗我开心。现在想来还很感谢她们。
  
  姐姐离开后,母亲因为悲伤而生病了,再一次住进了医院。事后,我曾经听母亲提起过,某天晚上,母亲因为众多打击不想再治疗了,父亲劝说动,最后给母亲跪了下来。母亲还说,她生病的时候卧床动不了,父亲会用手去接母亲的大小便。
  
  还好有爱!
  
  从那儿以后,我变得很孤僻。曾经有一段时间,整天整天的用写一些很昏暗的诗来宣泄心中的悲伤,足足写了有好几本。诗中尽是些死亡、地狱那些悲伤的字句。
  
  生活还得继续,接着我上了初中,初二的时候和Z同桌了,他就是一混世王子,还好那时候他也挺文艺,喜欢写写诗歌。我们几乎每天上课都会在下面自己写自己的东西,然后给对方看。慢慢的,我被Z的混世洒脱的性格感染了,开始和外界渐渐有了接触和交流。
  
  之后的生活我又遇到了很多给我帮助的人,比如Q,比如R,我也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高考本来可以考个很好的学校的,但是因为发挥不好而失利了,然后我选择了接受它,上了大学,又遇到了寝室的一帮哥儿们。最重要的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遇到了我自己。我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赎自己。所以我不断的去学习别人身上的优点,性格也好,习惯也好,感情也好。总之,只要是对我有利的,我就努力的去学习。
  
  现在,有时候在午睡之后,会感到刹那的荒芜,然后又转念一想,活这么大,真的很不容易。二十几年都这么走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过去。
  
  生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成长更加不是一件易事。也许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成长往事。
  
  能活着,我们就要好好活着;趁还活着,我们就要努力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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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的眼睛(眼睛,内在,失败,外在,凡人) 我相信人不但有外在的眼睛,而且有内在的眼睛。外在的眼睛看见现象,内在的眼睛看见意义。被外在的眼睛看见的,成为大脑的贮存,被内在的眼睛看见的,成为心灵的财富。
  
  许多时候,我们的内在眼睛是关闭着的。于是,我们看见利益,却看不见真理,看见万物,却看不见美,看见世界,却看不见上帝,我们的日子是满的,生命却是空的,头脑是满的,心却是空的。
  
  外在的眼睛不使用,就会退化,常练习,就能敏锐。内在的眼睛也是如此。对于我来说,写作便是一种训练内在视力的方法,它促使我经常睁着内在的眼睛,去发现和捕捉生活中那些显示了意义的场景和瞬间。只要我保持着写作状态,这样的场景和瞬间就会源源不断。相反,一旦被日常生活之流裹挟,长久中断了写作,我便会觉得生活成了一堆无意义的碎片。事实上它的确成了碎片,因为我的内在眼睛是关闭着的,我的灵魂是昏睡着的,而唯有灵魂的君临才能把一个人的生活形成为整体。所以,我之需要写作,是因为唯有保持着写作状态,我才真正在生活。
  
  人格需自修:自立以树人之尊严,自信以扬人之精神,自学以长人之才华,自爱以见人之崇高,自励以磨人之意志,自警以示人之理智,自奋以成人之大业,自觉以明人之本色。
  
  失败,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成功,是把有价值的东西包装给人看。成功的秘诀是不怕失败和不忘失败。成功者都是从失败的炼狱中走出来的。成功与失败循环往复,构成精彩的人生。成功与失败的裁决,不是在起点,而是在终点。
  
  读别人,其实也在读自己,读真、读善、读美的同时,也读道貌岸然背后的伪善,也读美丽背后的丑恶,也读微笑背后的狡诈。读人,最重要的是读懂怎样为人。读人,是为了要做一个真正的人。因此,读人时,要学会大度,要学会宽容,要学会虚心,要学会清空,由此才能读到一些有益于自己的东西,才能读出高尚,才能读出欢乐,才能读出幸福。
  
  名人和凡人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名人用过的东西就是文物了,凡人用过的东西就是废物;名人做一点错事,写起来叫名人逸事,凡人做了错事,谈起来就说他是犯傻;名人强词夺理,叫做雄辩,凡人强词夺理就是狡辩了;名人打扮得不修边幅,叫做艺术家的气质,凡人不修边幅,就是流里流气。
  
  人们向往空谷幽兰,因为它遗世而独立,高洁清幽,不为世尘所染,然而那环境毕竟可遇而难求。所以人们更加赞美莲花,因为它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人们应该像莲花那样懂得心灵的自我净化。
  
  ——周国平 猜你更喜欢:奇书散文 黑眼睛 5(奇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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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说明的是,虽然自第二期的《黄桷树•五人诗选》起,每期都由区文化馆出钱办理(诗人审校稿,采风活动,修改定稿等,那时的钱经用,也不过就200元左右,由奇书直接找雷宗荣签字领款和报销平帐。),大的创作原则由文化馆定,可基本上都还是任由作者自由发挥,文责自负,相互督促,精益求精。

因此。

《黄桷树》也基本上还保持着在野诗人,特有的纵横捭阖,敏捷愤激和尖锐深刻。

在这里。

要提到四个人。

一个是诗社的小朱,该君正当年轻,敢想敢说敢干,风华正茂,不落人后。不但五千年纵横驰骋,上穷碧落下黄泉,而且极具思新,想到就用,毫不忌讳,什么藏头诗,形式体,形像体,打油体,说白体,诸如什么“共产党国民党,开天劈地”云云云云,无不创造运用和尝试,为《黄桷树》油印诗集,增色不少。

请别忘记了。

那是上世纪1985年—1986年。

离现今己整整30年矣!

因此。

说他是目前在网上网下,虚拟纸媒和官方民间的诗坛中,聒噪不己,蠢蠢燥动,自鸣得意,自诩为诗坛革命的这体那体之开山祖师爷,恰如其分,贴切鲜明。

一个,则是邹延澄带来的现役军人朋友,军旅诗人刘岳彪。时年也就20多岁的刘岳彪,瘦高个儿,胆质汁,与人好争执,才华横溢,诗意充沛,坐下站起,站起坐下,俨然个片刻也不愿安静的中文系大男孩。

大家都很喜欢他。

《黄桷树》第二期(A、B本)和第三期,都编发了他的自选诗共23首。

基本上都是军旅诗。

可首首才气盎然,磅礴大气,读来声情并茂,激情澎湃,相当有气势。我还记得其中的一首长诗《你在高原》,洋洋洒洒近200余行,把军人的生活与感情,抒发得栩栩如生,淋漓尽致。

不久。

刘岳彪换防到了西藏。

真的如他所愿,到了高原。

我们在奇书家里,以茶当酒,为他送行。双方题诗留念,相约不要忘了彼此,来年再聚。可世事沧桑,风云变幻,那时可没有电话,电脑,网络QQ,微信微博和智能手机什么的,也就断了联系,大家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

借本文一角,亲爱的诗友刘岳彪,别来无恙,你现在还好吗?

另一个。

则是当时在重庆乃止全省全国都“有名”的薛明德。

一次,大家在沙区文化馆座谈。楝树林带来了一个中等个儿,光脑袋。大热天却穿着长袖海魂衫的同龄人。这家伙一来,门边一站,脸孔朝天,双手往后一背,指名点姓要见雷馆。

那时的雷馆长。

毕竟代表着当局。

而且,对大家热情支持,态度谦和,没有说教命令,宛若长者,我们都很尊重他。

一听这厮如此,顿时哗然,愤愤不平。奇书一直盯着他,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他?这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在重庆市作协《红岩》杂志•诗歌组杨山老师的家中,曾经看到过他,只是忘记了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