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冷风袭袖
残月疏影惶
半倚栏杆泪涌妆残
微举银杯半盏
雨打青莲谢
烛火摇曳素纱乱卷
江畔轻揽归船
钟停渔火散
未待他归怎敌孤寒
泪晕光眩心幻
坠塌已晕厥
梦化双蝶与君共欢
风停雨断梦醒茶凉花败露水寒
车行马过燕舞莺歌调起渔人唤
物是人非离歌渐远
心灰意绝横梁梦断
--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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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投资:跨国企业的拔青苗计划(跨国公司,投入,投资,人才,教育) “投入教育是最为保险,也是回报率最高的一种方式。”张文贤教授分析说。对于跨国公司来说,没有免费的投入,即便是进行社会责任的投资,跨国公司首先考虑的,也必是企业的利益。
“它们着眼于利润的最大化,但同时,会从战略的角度来分析,哪一项投入的投资回报率最高。”长期研究企业人力资源的张文贤教授,认为跨国公司选择从人才的角度进行投入是其最为高明的地方。
跨国公司一举两得
事实上,跨国公司与高校的联姻,大部分发生在知名院校中。“对于跨国公司来说,它们对高校的投资,只占到它们每年利润的相当小的一个部分,但却收到很好的效果。”
而对于一个在校的学生来说,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帮助,更使得他们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跨国公司,并有志于未来服务这些跨国公司。“可以说跨国公司进行的,绝对不仅仅是物质投资,更深层次上,它们是找准了一个感情投资的渠道。”
与大学之间进行合作,对教育持续投入,对跨国公司来说,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决定。跨国公司在竞争和对拼过程中,从最初的产品、营销再到市场,最终找到了致胜的不二法门,那就是人才。而人才的竞争,也从需要人再寻找人,到今天的前瞻性人才储备。
“跨国公司对教育特别是大学教育的投入,完全可以说是一种聪明的‘外包’。”张文贤分析说,遴选人才的过程,对于跨国公司来说,也必须要进行高成本投入的,而当跨国公司与大学合作以后,前者就可以将遴选的过程交于学校进行,人才选择的复杂过程由此也“外包”给了学校。
拔青苗计划
“跨国公司为什么会在中国更多的进行教育投资,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张文贤说,智力投资对于绝大多数中国家庭来说都是最大的一块投资之一,而跨国公司恰恰是找准了这个“穴道”,迎合了中国社会的需求。
在张文贤看来,跨国公司承担社会责任,经历了一个依据外部环境不断调整策略的过程。起初,它们仅仅选择捐赠,对捐赠的去向和效果并没有太多的要求;而在第二个阶段,这些跨国公司开始考虑是不是能够针对政府的需求进行捐赠,以便与政府形成良好的关系;随着跨国公司对社会责任与企业需求结合的认识不断加深,它们开始步入第三个阶段,即既要与政府形成良好关系,又要使企业责任的结果为企业所用。 猜你更喜欢:父亲的睡姿(父亲,床沿,睡姿,母亲,医
父亲的睡姿(父亲,床沿,睡姿,母亲,医院) 父亲病重,住进了永州市第二人民医院。
跟他同室的病友,一位是年近八旬的老太太,另一位是五十多岁的老大姐。父亲的沉默少言,这我早就知道,同室的病友及陪护家人也跟我说起了此事。
医院里的床,大概是二尺宽吧。不知道这样的床宽是有利于病人,还是这样设计更能增加床位。反正,病人与家护两人要同宿一床,那是与登天无异。我是一个胖子,父亲的个头也不算小,在两尺来宽的床上容纳两个大男人不太可能。父亲本来就一天睡不饱。为了不影响父亲的睡眠,我只得日出去医院,日落回家睡。医生给父亲全面检查,诊断结论是慢性肾贤、脑梗塞、高血压。这些都是老年病,不会直接危及生命。老父亲在医院,一个人睡,晚上也许是做梦了吧,他从病床滚落到地上。我到医院,还没等父亲开口,两位床友就将父亲晚上从床上跌下来的消息告诉了我。那位老大姐还做了形象的描述:“你爸爸从床上滚下来,砸得好响。‘咚’的一声把我吓醒了。”听完她的描述,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早餐,询问父亲跌到哪了,是不是很疼?父亲摸一着头上左侧胞块,憨憨地笑。我一边摸父亲头上的伤胞,一边唠叨父亲的不小心。父亲吃完早餐后,我请医生过来为父亲看了,说:没事。我又赶紧向护一士要来病床的护栏。为了不让父亲从床上跌下来,父亲晚上临睡时,我将护栏装好,白天就卸掉。
不知怎的,父亲一天有睡不完的觉。白天,我在医院守护父亲打吊针,他们看电视机,也开得大声,可父亲依旧能酣然入睡。那个睡姿实不大漂亮:面容苍老,脸色铁青,嘴巴张开,身一子微侧,紧一贴床沿,鼾声阵阵。
我曾多次提醒父亲,要他尽量往床中心睡,可没有奏效。父亲说:“睡习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在家时,我也曾见到父亲睡姿,身一子老紧一贴床沿。我忽然明白:母亲重病二十来年,每天晚上睡觉时身一子僵直,父亲只有坚守床沿的份。日复一日,紧一贴床沿而睡也就成习惯了。母亲不到五十,就患了帕氏综合症。没生病时,母亲的性子就特别急。这一病,母亲如何能平静下来?她时常说父亲的粗心,也有又哭又骂的时候,可父亲一向忍着,从没半句对母亲的怨言。二十年如一日地照顾母亲的起居生活,甚至连睡觉时只给自己床沿,这就是我的父亲。
端午回家,父亲午睡时,他一个人仍是贴床沿而睡。一张四尺多宽的床,睡时,床里边空留出一大块。看来,父亲睡姿是根深蒂固了。我总担心,父亲那样靠床沿侧卧,一个翻身就会滚落到地上。而且,那样的睡姿也不利于睡眠。小弟却不同意我的看法。既然父亲已经习惯那样睡,我们要求其改变,也无济于事。如果要父亲刻意改变睡姿,也许他会更睡不好。
我想:父亲那样睡姿,是不是还在心里牵挂已经逝去的母亲呢?
2010年6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