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残缺,人们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女神维纳斯的雕塑,当初在米洛斯岛上出土时,始终也没有发现残缺的手臂遗迹,有些艺术家实验了多种复原方案,试图还原维纳斯的手臂,可是均宣告尝试失败。而存世的无臂维纳斯塑像怎么看都觉得美。从美学意义上说这就是残缺的美。我由此联想到男女之间也存在着这样一种残缺的爱。
有位自强不息的英雄人物,身体是残疾的厉害,她书写的实绩却感动了成千上万的有志青年。有一位男士勇敢地向她走去,愿意永结同心,成为伉俪。这不是同情,不是怜惜,更不是一时的感情冲动,没有足够量的爱,是无法作出一个人一生的婚姻抉择的,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啊!
一位大男人,年轻时就爱慕银幕上的她,她的容貌,她的清纯。后来,她的命运演变的有些戏剧化,受到迫害的她犯上了精神病症,又辗转来到这个城市。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已容貌全非,同银幕上的美丽动人的形象判若两人。他,一个热爱生活的正常男人,他潜藏的酝酿多年的爱意依然如同沸腾的岩浆,他还是娶了她──曾经闪耀电影屏幕的青春偶像。这里已经不存在什么明星,她只是一个再也无法重返电影舞台的普通人。
当一对情侣陷入爱河,当俩人憧憬着爱巢的色彩,一个意外的消息犹如山体滑坡淹埋了恋人的美好愿景,女孩得了不治之症。还有什么比这更残酷的现实!?男孩,默默地承受着爱情的考验,没有时间作秀,没有时间忧郁,他没有离开女孩半步,让女孩最后的日子撒满幸福的花瓣。男孩冲破世俗的羁绊,鼓满勇气的风帆,毅然决然地要在病房里举行婚礼,玫瑰花装点起来,掌声想起来,周围人的心被感动了起来。丈夫握着爱妻的小手,一路送她走到了生命的终点站。
一场意外的车祸,让丈夫躺在了床上,她的脑海里只留下前一天夫君临出门前的笑脸,没有可回忆的话语。她不抱怨,她不失望,她不消沉,她一如既往地照顾没有回报的无穷尽的付出。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十几年后的一天,他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这里没有起伏跌宕的故事情节,只有平平淡淡的生存希望。在这类爱至深,情之长的事迹面前,人类的所有的语言表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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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值钱最宝贵的东西都隐藏在我们的周围,只是我们习以为常了不觉得,比如:阳光、空气、水、泥土……,人和人之间也是如此!
正所谓大爱无言,大音稀声。
当一切最珍贵最爱戴的东西正在慢慢离去,或正在遭受戕害的时候,你才会觉察到它的珍贵,才觉察到它在你心中的价值,你才会知道什么东西在你心中是永远挥之不去,无法替代的。这说明你还有良知,你还有捡起宝贝的机会,你还有一颗不被泯灭的善良之心。
人贵知命,更贵惜命,要懂得你的拥有就是你的命中注定,既然是命中注定,那你就好好珍爱,不要等即将失去的时候才知其价值,否则一切都悔之晚矣!
当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在牵挂;
当你远在那异乡中,有人淌泪花;
当你遭受到不幸时,有人伸手拉;
当你还默默无闻时,有人帮一把。
这就是你人生的价值,就是你平凡生活的宝贵,让你的人生世界不孤独不寂寞,充满了温馨可爱。
所以,即使争吵过,即使怨恨过,那也是你人生中注定的宝贝,因为我们都是因果,都是曾经的缘份让我们相厮相守,注定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不离左右。
平凡即伟大,普通即珍贵,知遇即无价,相守即成仁。
珍爱你拥有的一切,珍爱眼耳鼻舌身意所触觉的一切,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不管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既然活在当下,就要珍爱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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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油条的爱情(油条,板车,烟丝,父亲,好香)
那一年,她病了,他用板车拉着她去镇上找诊所看病。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掏出口袋里所有的硬币,郎中终于给她打了针,再塞给她两服黄竹纸包着的中药。
他拉着板车往回走,她依旧坐在板车上。穿过一条小街,向右拐,再穿过一条街,好香好香的气味儿飘过来,飘过来。他狠狠咽了口唾沫,迟疑几秒,止了步,回头:“你想吃油条不?”
板车上的她本来也在偷偷咽唾沫,忽儿听到他的问话,愣了愣,摇头:“不吃,不想吃。”她摁摁布包里那几个煮熟的红薯:“这有红薯呢,我要是饿了,会吃红薯的。”她清楚,他的兜里连一个碎角子都没了,哪来钱去买油条。
他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下子,一下子看到她的心底里去了。她不好意思了,低头。该死的,那好香好香的气味儿又扑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又吞了吞唾沫。
将板车轻轻拉到街边,泊稳,他大踏步朝街角那个炸油条的小摊走去。她的目光追着他那肩宽背阔的身影,看着他站在摊主前戳戳点点。她脸红了,羞愧地闭上眼。天啊,我们不是乞丐呀,他怎么好意思向人家乞讨!再睁开眼,她便看到他笑吟吟举着一根油条朝她跑过来。
她生气,扭头:“我不吃。我不是乞丐,我不吃乞讨来的东西。”
他大声说:“谁说这油条是乞讨来的,我是拿烟丝换的。”
她诧异:“拿烟丝换的?那你想一抽一烟时咋办?”他一抽一烟好多年了,人家说“人是铁,饭是钢”,他却说“人是铁,烟是钢”。在他眼里,烟比饭重要。累了,他点支烟一吸,就来劲了;饿了,他点支烟一吸,就饱了。他一抽一的烟都是自家种植的旱烟,晒干后,烟叶切成丝装进小塑料袋再掖在兜里,想吸时,拿小纸片滚成“喇叭筒”。
他笑:“一天半天不一抽一烟,死不了的。再不济,烟瘾来了忍不了的话,就捡几片路边的干树叶一搓一碎了滚成喇叭筒,不也照样能一抽一能应应急……”他将油条递给她:“快吃,趁热,香香一软一软的。”
她说:“我们分着吃,你一半,我一半。”他摇头又摇头:“不,我不爱吃油腻的东西,你快吃。”
她咬了一口,眼睛就雾蒙蒙了,想擦擦,没擦。他还在高兴着,问:“香不香,甜不甜?”她脱口而出:“苦,好苦。”
他差点蹦起来:“苦?怎么会是苦的,我要师傅给炸一根最甜最香的哦。”她抬起头,皱眉头:“不信,你自己尝尝。”她用劲掐下大半截,狠狠塞一进他的口里。他嚼了一下,再嚼一下,咦,奇了怪了,不苦,好甜好香,还暖和和的呀。
看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疑惑样子,突然地,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他,顷刻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只是“骗”他分享那一根油条呀,骗他吃下一根油条的大半截呀……
这个故事里的他,是我30年前的父亲。这个故事里的她,是我30年前的母亲。这个故事,父亲对我讲过9999次,母亲对我讲过9999次。父亲母亲讲述的“版本”有些出入。父亲总是忽略掉他用自己热爱的烟丝换油条的情节,却一再重申母亲骗他吃油条的细节。母亲总是强调父亲用烟丝换油条的细节,却扔了她骗父亲吃油条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