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业家到资本家的转变,与联想控股超然于联想集团的产业思维息息相关,柳传志的这一角色转换,是对联想多年来形成的个性的传承还是扬弃?
卸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仅半载之隔,柳传志便以“联想控股有限公司总裁”的新身份宣布:不玩产业,改玩资本。
与交通银行同日——6月23日——挂牌于香港联交所的中国玻璃(HK:3300),操盘者便是联想控股旗下子公司弘毅投资顾问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弘毅”)。这也是联想控股在资本市场迈出的异常坚定的步伐。
当然,充斥着“中国概念股”的6月港股市场,仅仅9000万公众流通股和近2亿元融资额的中国玻璃,较动辄上百亿身家的神华能源、中远控股和交通银行,只不过是“大餐后的甜点”。
然而,中国玻璃之所以引来各方关注,因为其透着联想的背景。
“中国玻璃是弘毅所投资的第一家上市公司,对于弘毅以及联想控股来说,都是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柳传志毫不掩饰自己的高调。
而对于中国玻璃与“联想控股”这对陌生的关联词,外界投来的是疑惑的目光。继2001年挺进地产业后,联想难道又要向新的产业开拔?在国际流行“归核”趋势,联想集团刚刚经过艰难的瘦身之后,联想控股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弘毅投资是谁
目前,联想控股旗下拥有联想集团和神州数码两家香港上市公司,以及联想投资、弘毅投资两家分别专事风险投资和并购管理投资公司。此外,联想控股旗下还包括一家名为融科智地的房地产公司。联想控股分别持有5家公司43.2%、50%、100%、100%和100%的股份。
猜你也喜欢:楼云:姓楼的人应该盖楼(体操,退役,中国,汉城,跳马)
当西班牙男
楼云:姓楼的人应该盖楼(体操,退役,中国,汉城,跳马)
当西班牙男女篮球队员穿着中国制造的李宁服装登陆雅典赛场的时候,两个月前在香港主板上市的李宁公司再一次向世界炫耀了其14年体育经营的成就。作为中国20年间培养出的13位体操奥运冠军之一的李宁,以其退役后的表现在体坛之外持续引发众多关注。
“李宁真的非常了不起,他是我们中国体操界的骄傲。”中国国家体操队指导鲍献琴回忆起二十年间所有已退役世界体操冠军时异常兴奋地说。
而那位在昔日体坛一度与李宁齐名的奥运冠军“跳马王”楼云在进入商界后则异常安静。“我和李宁比当然差得很远。”他笑着说。
北京赵登禹路277号的先锋商务写字楼403室,迎来了8月中旬刚刚挂牌的北京关爱成长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这是楼云旗下继楼云置业地产公司之外的半公益性公司。
40岁的“跳马王”穿着一件白色棉质T恤,皮肤被阳光灼成棕色,有点发福。在褪去赛场光环经历另番人生跌宕后,异常平和的他将头倚在黑色的皮椅背上,点燃一根烟,一缕轻烟开始在他的房间里缭绕;门和窗都开着,隔壁装修声,和繁多的电话接替打断他对自己商业生涯的回忆。
尽管他位于北京郊区密云县境内白河西侧的那87亩土地目前还是一块“七通一平”的大空场,但在他的脑海里,明年那里就将是一片绿郁葱葱的“TOWN HOUSE”(叠拼别墅)别墅区。
26岁,幸福跃进商圈
作为第一位蝉联奥运金牌的中国人,楼云在1988年(汉城奥运会)再次夺金后并没有打算退役,他想尝试冲击三连冠。不过,在汉城未能守金成功的李宁懊恼地决心离开赛场,楼云觉得既然好友坚决要走,自己也退出吧。这样,事前没有对退役有任何规划的楼云离开了中国体操队,回到故乡杭州。“那是在1990年,我也想休息一下,但是没有任何人生规划。”他说。
8岁进入杭州业余体校又迅速转入浙江业余体校的楼云告别18年的体操生涯。这期间,他聚敛了两块奥运金牌、两块世锦赛金牌,其他国际比赛、国内比赛金牌若干枚;国际体联以“楼云1”、“楼云2”、“楼云空翻”命名他的动作,并使其成为评分标准;此外他还实现了曾经在自家房梁上拴两个吊环练习空翻的体操迷爸爸的所有体操理想。虽然,他也曾经因体形不够好被省队拒之门外,也曾经像许多体操运动员一样,浑身上下甚至每一根手指都经历过骨折。
猜你更喜欢:笔墨祭(一)??《文化苦旅》(毛笔,文化,便条,文人,书法家)
中
笔墨祭(一)??《文化苦旅》(毛笔,文化,便条,文人,书法家)
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通都会涌出大量的例外,而例外一多,所谓共通云云也就很不保险了。如果能对例外作一一的解释,当然不错,但这样一来,一篇文章就成了自己出难题又自己补漏洞的尴尬格局。补来补去,痛快淋漓的主题都被消磨掉了,好不为难煞人。
我思忖日久,头脑渐渐由精细归于朴拙,觉得中国传统文人有一个不存在例外的共同点;他们都操作着一副笔墨,写着一种在世界上很独特的毛笔字。不管他们是官屠宰辅还是长为布衣,是侠骨赤胆还是蝇营狗苟,是豪壮奇崛还是脂腻粉渍,这副笔墨总是有的。
笔是竹竿毛笔,墨由烟胶炼成。浓浓地磨好一砚,用笔一舔,便簌簌地写出满纸黑生生的象形文字来。这是中国文人的基本生命形态,也是中国文化的共同技术手段。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干脆偷偷懒,先把玩一下这管笔、这锭墨再说呢?
一切精神文化都是需要物态载体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就遇到过一场载体的转换,即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这场转换还有一种更本源性的物质基础,即以“钢笔文化”代替“毛笔文化”。五四斗士们自己也使用毛笔,但他们是用毛笔在呼唤着钢笔文化。毛笔与钢笔之所以可以称之为文化,是因为它们各自都牵连着一个完整的世界。
作为一个完整的世界的毛笔文化,现在已经无可挽回地消逝了。
诚然,我并不否定当代书法的成就。有一位朋友对我说,当代书法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古代书法家。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古代书法家的队伍很大,层次很多,就我见闻所及,当代一些书法高手完全有资格与古代的许多书法家一比高低。但是,一个无法比拟的先决条件是,古代书法是以一种极其广阔的社会必需性为背景的,因而产生得特别自然、随顺、诚恳;而当代书法终究是一条刻意维修的幽径,美则美矣,却未免失去了整体上的社会性诚恳。
在这一点上有点像写古诗。五四以降,能把古诗写得足以与古人比肩的大有人在,但不管如何提倡张扬,唐诗宋词的时代已绝对不可能复现。诗人自己可以写得非常得心应手(如柳亚子、郁达夫他们),但社会接纳这些诗作却并不那么热情和从容了。久而久之,敏感的诗人也会因寂寞而陷入某种不自然。他们的艺术人格,或许就会因社会的这种选择而悄悄地重新调整。这里遇到的,首先不是技能技巧的问题。
我非常喜欢的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几个传本法帖,大多是生活便条。只是为了一件琐事,提笔信手涂了几句,完全不是为了让人珍藏和恳挂。今天看来,用这样美妙绝伦的字写便条实在太奢侈了,而在他们却是再启然不过的事情。接受这张便条的人或许眼睛一亮,却也并不惊骇万状。于是,一种包括书写者、接受者和周围无数相类似的文人们在内的整体文化人格气韵,就在这短短的便条中泄露无遗。在这里,艺术的生活化和生活的艺术化相溶相依,一支毛笔并不意味着一种特殊的职业和手艺,而是点化了整体生活的美的精灵。我相信,后代习摹二王而惟妙惟肖的人不少,但谁也不能把写这些便条的随意性学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