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禅法,在于心地朴素的回归,关注生命积极的向前,并不是把自己封锁在烦恼狭隘中,蒙蔽了自己对生命的眼界,人生更不是倒苦水,有缘的无缘的总是遇见,不见的再见的总要相见,烦恼的滋味有多痛,悲观改不掉,悲催停不了,活出生活的积极乐观,一句小忠告,静静的守护心地,想哭的时候省省吧。
宋朝大慧禅师有两句经典,好将一点红炉雪,散作人间照夜灯。禅的精神,在于开阔生命的魄力与铸造心地的深远,把那些生命的信念,温和、平和的重新组合,成就心态的朴素,承受生命的历程,柔和而怜悯,平静而欣喜,更成就生命的一种洒脱与自在,昨天已经见过,以后何需联系,说的就是烦恼。
每个人的人生都注定历经艰辛,生命又是一种忠告,不能用一种消沉在生命信念中摇摆,生命的意义,在于规范内心的世界,用一种意志的坚定,去容纳人生的勃勃生机,不在烦恼里超脱,就在轮回里崩溃,生命是一种理解和洞悉,该结束的结束,该开始的开始,把生命的乐观,活成一种生命的向往。
生活的所有提醒,不是把人生活成陌生,用一种心地的宽厚与温和,去面对这世间的变幻莫测,去突破那些曾经的自以为是,或者说自己的总以为,用一种平和,活出人生的冷静和思考,能送远的送远,能看淡的看淡,这人世间的是非得失,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然的演化,能够化解生命的那些负面情绪,就是人生最积极的反省,看别人的故事,活自己的勇气。
有时候我们埋怨生活,怎么会这样,生活老是总这样,可它已经是这样,这就是琐碎的生活,有时候让多少人无奈甚至伤感,生活的恼人之处就在于只负责刺激,不负责安慰,生命的主题也就成为了不在烦恼里重生,就被烦恼同化。眼泪救不了人生,人生需要一种觉醒的震撼,自我固执的破碎,还有就是承担那份从狭隘到崭新的脱胎换骨。
生活这场酸甜苦辣的经过,并不是在渲染人生的悲情是如何动人心魄,生活也并没有传递烦恼,扩散烦恼或者渲染烦恼,真正的烦恼来自于内心的狭隘,和与烦恼纠缠不清的麻木,如果还能够珍惜自己,那么就包容生活的辛酸与伤痛,幽默与调侃,用恰当的状态,去活出对生活的诠释与展示。
生活这一路烟火,对生命的理解应该是一种温暖的致敬,温和的生机,更是一种生命的觉醒,这生活过往,别说人生太软弱,所有的故事也都将成为往事,这弹指一挥间的山水行走,一点一滴,都是醒悟,而不是烦恼带给人生一点一滴的惩罚。从容面对这世间的变化无常,还有那些故事的悲喜交加,这都是生活的最自然。
生活从来不复杂,复杂的是人为的逻辑,世界怎么样,清清凉凉,坦坦白白,人生这场过往,不过是一个观察者,回忆者,思考者,所有的故事过往,不管它是悲伤、快乐,还是惋惜、希望,包括那些过眼的流云,落地的雪花,都是岁月的语重心长,更是这个世界的殷殷期许。
文|延参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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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控制和减少劳动纠纷的四个手段(纠纷,企业,劳动,败诉,手段) 目前,企业因为裁员、辞退员工、解除员工劳动合同等而引发的劳动纠纷案例越来越多,而且经员工提请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仲裁后,企业败诉的也越来越多。
企业怎样才能有效减少劳动纠纷和避免可能败诉的劳动纠纷呢?下面四个手段将会是行之有效的途径和方法:
一、行政手段。在企业内部,要依据《劳动法》把“丑话”说在前面:企业对于任何败诉的劳动纠纷,决策的领导人或领导班子要实行可追溯的行政责任承担制,责任人要受到相应的批评、记过、调换岗位、撤职等行政处分。
二、经济手段。企业在办理劳动纠纷过程中都要花费一定的费用,因此企业可以单独建账,转由企业成本列支。如果企业败诉,除了支付给申诉人的经济补偿、赔偿由企业承担外,其它因此而发生所有费用,我们可称之为“劳动纠纷风险费用”,全部由提议人、决策人分担,其中提议人承担40%,决策人承担60%。
三、法律手段。要对企业分管劳动人事关系的领导、职能部门负责人、工作人员等相关人员进行《劳动法》的培训、考核,要认真、严格地按照《劳动法》办事。
四、文化手段。建立企业内部劳动争议、劳动纠纷的沟通、调节渠道,企业领导层要善于识别提议人的真实动机和处理劳动人事关系时的决策行为动机,避免因个别领导和干部出于其私心杂念的个人行为来影响、干扰企业正常、健康的决策行为。要从劳动纠纷可能会带来企业形象降损的高度来重视一切可能引发劳动纠纷的工作和事件,把劳动纠纷减少到最低限度。企业对于裁员、辞退、解除劳动合同等可能会给当事员工带来的诸多不便和生活压力,要设身处地地替其着想,为其失业后的社会保障、再就业等尽可能地提供一切有利、方便条件,不要把员工当“包袱”甩出去了之。 猜你更喜欢:千年一叹 总结思考1:没有例外的衰落(希腊,衰落,自己的,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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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梳理一路感受。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彻准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_七下的粘连性。
有一个事实似乎不必讳避:我们这次.见到的.人类几大文明发祥地,都己衰落,无一例外。
相比之下,希腊的情况较好。虽然它的国力目前在西方世界处于衰势,也不再是国际文化中心,但希腊文明并没有衰亡,不仅仍然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和阐扬,而且作为这种文明的直接后代也能理解和继承。它的衰落只表现为没有能够保持当初的繁荣势头,但又有哪种文明能一直保持繁荣几千年呢?
希腊的悲剧在于,别人可以借着它远年的辉煌而复兴,而它自己却一直没有复兴起来。至于希腊当初衰落的直接原因我看是两个,一是雅典人与斯巴达人旷日持久的政治内耗,二是既要迎战外敌,又要不断远征,造成致命劳损。但这两个原因与希腊文明的内在品性关系不大。这样的背景使今天的希腊人在冷落中闲散自如、与世无争,要争也只是争一点历史荣誉和遗物归属而已,如奥林匹克和巴特农,却又适可而止,显现出一种年迈的健康。
埃及文明就不一样了。一开始就缺少明澈的理性,沉醉于自负的神秘。当它以庞大的雄姿切断了自己被夕卜部世界充分理解的可能,其实也就切断了自己的延续使命。底比斯(今卢克索)奇迹的缔造者们只希望自己以木乃伊的方式长存于世或再度复活,没有对后嗣的延续作切实的安排。
这些霸占了文明主宰权的法老又喜欢征战,早在公元前十五世纪就已称霸西亚,过挤寸自己神秘的文明结构有损无益。待到地中海贸易重心由南移北,它就风光不再。然而,不远不近的地理位置又使它成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直至阿拉伯人轮番讨伐的对象。
它昔日的辉煌使每一个占领者都力图割断它的历史,结果经过几度切割,古文字无人能识,古文献无人能懂,本体文明几近湮灭,只剩下卢克索的尼罗河西岸一些据称纯种的“法老人”后代,不断叮叮当当地修复着祖先陵墓,积汐卜人参观。
在四千多年前就已充分成熟的两河文明,已经以商业为主干,并从商业文明伸发出了《汉漠拉比法典》这样高水准的法律文明。但这种文明整体倾向实用,缺少深厚的人文基座,精神单薄、道德失控、享乐至上,文明更多地表现为财产的分配和争夺,因此直接诱发大量的战争。农业文明、游牧文明对商业文明的毁灭是不留余地的,彼此的报复更是比赛残酷。在很长时间内,巴比伦、亚述等地已无所谓文化良知,触目皆是习卜人性的行径,这真是又小又漠拉比的莫大嘲讽。
两河文明也把由商业推动的数学、天文学成果曲曲折折地留给了世界,但在本地,正如不少历史学家评价亚述的穷兵麟武时指出的,战争首先摧毁对方的高层文化,然后又剥夺双方最勇敢、最健康的生命,结果总是留下一大堆失去文化的萎弱躯体,去承受种种荒唐。为此,我们站在修复得崭新的巴比伦遗址前,感到一种难言的荒凉。希伯来文明崇高而充满优伤、坚韧而缺少空间。它从一开始就处于动荡不安的流浪之中,因此把宗教当作了自己的疆土。
这种长期缺少实际疆上的文明终究难于建立起真正属于自己的大格局,可以渗透广远却又处处受掣,永远处于自卫图存的紧张之中。
然而也正因为长期缺少实际疆土,它也不容易像其他文明一样土崩瓦解,而总是进退盈缩、悠悠不绝、前景难测。这也就是为什么,耶路撒冷总让人一言难尽,简直成了我们这次旅程中一个小小的思维陷阱。
波斯文明是另一种类型,几乎是依靠着两个伟大君主的个人魅力才巍然立世。如果没有居鲁士和大流士,它可有创良斓济身几大古文明之中。
我在波塞波里斯的废墟中停留最久,遥想着这两位古代亚洲巨人是如何把他们知道的世界逐一纳人朝贡者名单的,但也不能不在夕阳残柱间感慨:这毕竟只是夭才们的私人霸业,才昆准继承和延续。
他们身后,已是一派充满脂粉气的无能,更.不待说今天那里早已是外来文明的天下,很少有人记得占代波斯的赫赫雄风。
至于印度河一恒河文明的衰落,我看至少有一半与宗教迷误有关。轻视生命、厌弃人世、不负责任,最后甚至连腐朽、恶浊和奴役都能容忍,这就大大降低了文明自身的力度,以至良秀不分。
当智慧程度最高的佛教也终于被剥蚀之后,它就白然地沦为被奴役者。外来势力的残暴使底层社会的苟且生态愈加蔓延,即使时时爆发民族自尊,却也已丧失文明的尊严。
两千年前的几大文明,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都衰落得合乎逻辑,却毕竟让人惊心。我在喜马拉雅山的南麓梳理这些感受,很想说得婉转一点,却终于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