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们的放荡交换小说 污到你湿透的小黄文/图文无关
第二天早上醒来,向衡已经不见了踪影,餐桌上放着一杯牛奶,一份煎蛋。煎蛋色泽金黄,闻起来喷香可口。刘涟摸了一下牛奶杯子,还是温热的,估计他也刚走没多久。
桌上还放着一张纸条,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亲爱的,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刘涟苦笑,怎么补偿?连一张结婚证一个家一个孩子都不愿意给她,还指望他怎么补偿自己?
她实在是没胃口吃东西,想了一会决定给闺蜜何晴打个电话。
“何晴,你干吗着呢?”
何晴说:“逛街呢,你来不来?”
刘涟清了清嗓子,顿了顿,说:“你今天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
“去医院干吗?”何晴问。
“做人流。”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刘涟又问了句:“你怎么了?”
何晴才打着哈哈说道:“没事,刚才看见一熟人,打了个招呼。”
过了半晌又小心翼翼地问她:“你怀孕了?”
“嗯。”
“那,你不想要吗?”何晴的语气有些反常,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
刘涟叹了口气,说:“我想要,可是向衡不想要。”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了呗。”刘涟苦笑。
末了,她又问:“向衡没时间陪我去,我有点害怕,要不你陪我去吧?”
“我今天有点事,你自己去吧,我先挂了。”何晴有些紧张,说完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刘涟一脸的莫名其妙,算了,还是自己去吧。
今天是周末,偌大的医院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刘涟却紧张得要命,手攥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
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人一多就心慌,不自在,感觉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就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无所遁形一样。
上学的时候每次下课去上厕所都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学生们又都喜欢挤在走廊两边晒太阳,说话打闹,她从中间走过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议论她。
这个时候她就会低着头,把手放在口袋里,感觉这样就有了安全感,然后逃跑似的穿过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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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穿的衣服没有口袋,她就会紧张得不知所措,干脆连厕所都不敢去上了。
后来她才从一本书上看到,这是内心极其自卑敏感的表现。
又加上这回是来做人流的,刘涟更加紧张。
去窗口挂了号,做完B超,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8周了,“胎儿已经有胎心了,嗯,就像一颗葡萄般大小。你考虑好了吗?”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医生老太太语气温柔地询问她。
刘涟的鼻子有些泛酸,她想起了最爱自己的姥姥,和医生年纪差不多大,也是满头花白的发,对她温柔体贴,关心入微。
只不过,自从十年前和向衡一起私奔离开家之后,家人就和她断绝了关系。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姥姥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医生问。
“哦没事,孩子我不要了,麻烦你给我安排手术吧。”刘涟胡乱抹了把眼泪,把单子又递给了医生。
流产的人很多,刘涟坐在走廊上等着叫号。
旁边有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年轻女孩主动跟她搭话,问她:“姐姐,你也是来做人流的吗?”
刘涟点了一下头。
女孩又问:“那你结婚了吗?”
刘涟闻言一愣,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小声说道:“没有。”
女孩又说:“我本来都打算结婚了,可是男朋友他妈一听说我怀孕了,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彩礼也不打算给了。我妈说让我把孩子打了,不然就算嫁进他们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她低头摆弄着手机挂件上的机器猫布偶,“可是我不想打掉孩子,我觉得我妈太冷血无情,是她架着我来医院的。”
刘涟问她:“那你妈呢?”
女孩侧过身来说:“她去厕所了。姐姐,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把孩子打掉?”
刘涟抿抿嘴,没说话。
护士叫到刘涟的名字,女孩笑着说:“姐姐,你的名字真好听。”
刘涟冲女孩笑了笑,起身的那一刻转过头对她说:“听你妈的话吧,她不会害你的。”
活到27岁,这是刘涟第二次进手术室。
第一次是十四岁的时候,她得了很严重的鼻炎,需要做穿刺。那时候有妈妈和姥姥姥爷陪在她身边,对她嘘寒问暖。
可是今天,她要孤军奋战。
刘涟怕疼,尽管做的是无痛手术,可她还是害怕,一个劲儿地问医生:“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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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医生被她问得不耐烦,直接呛了她一句,“早知今日,当初干吗去了?”
刘涟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没错过女医生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可她也没办法反驳……
刘涟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躺在手术台上。
麻醉师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针,尖锐的刺痛感疼得她一个激灵,不解地问麻醉师:“为什么要打在手上?”结果话刚说完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你醒了?”一个漂亮的小护士问她,声音又甜又温柔。
“嗯。”刘涟浑身没劲,虚弱地点了点头。
“这会儿要输液了。”说着小护士把刘涟的胳膊从被窝里抽出来,用药棉擦了擦,手起针落,干脆利落地把针扎上了,一看就是练出来的手艺。
刘涟疼得皱了皱眉头,把脸转向一边不敢再看。
小护士又问:“你怎么一个人,男朋友没陪你来吗?”
刘涟摇头,“他有事。”
“再有事能比得了这事重要吗?”小护士气愤地说道。
刘涟苦笑了一声,说:“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我嘴巴干得很。”
“好的。”小护士点头,麻溜地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刘涟喝了几口水,感觉嘴巴舒服多了,她又躺下开始闭目养神。
“夏主任你怎么来了?”还是那个小护士的声音,只不过她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夹杂着兴奋和激动。
“我来替你们江主任查房。”声音清朗温润,干净沉稳,如同宛转悠扬的大提琴音一样酥人心魄。
有脚步声传来,刘涟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抹欣长挺拔的身影,干净整洁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格外的熨帖,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医者气息。
再往上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薄唇微抿,鼻梁高挺,眼眸乌黑深邃。
四目相对间,两人皆是一愣。
刘涟不确定地问:“你是——夏瑾鸿?”
夏瑾鸿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写满了诧异和激动,还有溢于言表的喜悦,“嗯,是我。刘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刘涟微笑,“好久不见,没想到以前像个闷葫芦一样的你,现在这么会说话。”
夏瑾鸿挑眉,“人都是会变得嘛。”
寒暄完,夏瑾鸿才想起来问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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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涟刚想说没事,身后的小护士就快嘴说道:“她刚做完流产手术。”
夏瑾鸿脸色一沉,好看的眉头拧成麻花形状,问她:“为什么要流产?”
刘涟咬着下嘴唇瓮声瓮气地说:“不想要孩子。”
夏瑾鸿颇有些心疼地骂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身体?是不是向衡让你这么做的?向衡呢?”夏瑾鸿环顾四周,没发现向衡的踪影,怒气冲冲地问刘涟。
刘涟沉默不语。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说:“夏主任,她是一个人来的。”
夏瑾鸿深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心疼,他俯下身子靠近刘涟,“他怎么让你一个人来做手术?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这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刘涟大吼着打断他的话,把脸歪到一边不让他看见自己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气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刘涟拼命地眨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是浓重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落魄与无助。
夏瑾鸿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问道:“他对你不好吗?”
刘涟抬手抹了把眼泪,说:“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夏瑾鸿闻言一愣,幽深的瞳孔骤然紧缩,白大褂口袋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
“夏主任,夏主任,心外科来个了伤患,情况非常紧急,你快去看看吧!”
夏瑾鸿的话还没说完,一名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喊他过去。
他只得丢下一句“等我忙完了过来找你”,就匆匆忙忙地离开。
夏瑾鸿走后,小护士凑近了刘涟,脸上闪着八卦的气息,“你跟我们夏主任认识?”
刘涟点头,“嗯,高中同学。”
“哦。”小护士这一个字说得余味悠长,意犹未尽,显然是不相信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单纯。
“我感觉他对你不像是普通同学,好像挺在意你的。”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关系比较亲近。”刘涟歪头想了想,对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兴奋极了,“哇,青梅竹马哦,那你好幸福啊。夏主任这么优秀帅气的男人居然是你的闺蜜,妈呀,简直是羡慕死我了。”
刘涟微笑不语。过会又说道:“麻烦你帮我把速度调快点,我有点急事。”
其实她撒了谎,她只是想赶紧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夏瑾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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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情,刘涟总觉得,她不想让人窥见她的狼狈,尤其那个人还是她的青梅竹马,年少时最为要好的朋友。
小护士把输液的速度调快了一些,药水从血管经过的时候有种冰凉的刺痛感,刘涟咬牙坚持着终于输完了。
拔掉针头,刘涟甚至都顾不上按照小护士的嘱托把针口处用药棉摁一会儿,匆匆忙忙地拿起包就要离开,生怕晚了一会就会撞上夏瑾鸿。
小护士在身后喊她:“哎,输液要连输三天呢,明天别忘了早点过来!”
刘涟连头都没回,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夏瑾鸿下了一台手术之后已经是下午了。
他匆忙换掉身上的工作服,顾不得仔细清洗自己,就急急忙忙地朝住院部赶。
“小刘,今天的那个病人呢?”夏瑾鸿问小护士。
小护士说:“输完液就走了啊。”
夏瑾鸿皱眉,“不是说让她等着我吗?”
小护士:“她说有急事,就走了。”
夏瑾鸿问:“那她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小护士摇头。
“不过她明天还要来输液呢!”小护士不忍心看夏主任那么失落,又补充了一句。
闻言,夏瑾鸿眼睛一亮,拿出手机说:“她来了你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小护士喜笑颜开,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刘涟觉得身子乏得很,她打了个车回到家后就躺到床上不想再动弹。
两室一厅九十平的房子不算大,刘涟平时总觉得屋子里满满当当,拥挤得很。可是今天,她却觉得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大得离谱。又静悄悄的,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刘涟觉得异常孤独寂寞,她拥紧了身上的被子,想要汲取一点点温暖来宽慰她那颗冷寂的心。
刘涟是被饿醒的。
她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才想起来,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一口饭都还没吃。
她记得度娘上说,做完人流不能沾凉水,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尽量少吹风。
于是就给闺蜜何晴打电话。
“你忙着没?给我带份潮汕的砂锅粥过来呗,我都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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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晴:“等一会儿吧,我这会有点事。”
刘涟问她:“你怎么最近老有事啊?忙什么呢?”
“服务员,一份法式牛排。”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句男人的说话声,特别像向衡的声音。
刘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道:“你和向衡在一起吗?”
何晴急忙否认,“没有啊,我在陪一个客户吃饭。”
刘涟:“那我怎么好像听见向衡的声音了?”
何晴语气有些慌张无措,“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挂断电话,刘涟又给向衡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刘涟突然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冻得她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和向衡同床共枕将近十年,他化成灰她都认得。更不用说是听他的声音了,刘涟敢肯定,刚才电话里说话的男人就是向衡!
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何晴又为什么骗自己?
这一点,刘涟实在是想不通。
晚上八点多,何晴来到刘涟家。她的手里提着打包好的潮汕砂锅粥,一边换拖鞋一边对刘涟说:“对不起啊,今天我有点事。”
刘涟窝在沙发里冷眼看着她像进自己家一样娴熟地换鞋进屋,没说话。
何晴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只会吃不会做。而刘涟爱做饭,手艺又好,因此何晴经常到他们家蹭吃蹭喝。有时候时间晚了,索性就不回去了,反正也有地方睡。因此她家里不光有何晴的拖鞋,甚至连洗漱用品都有。
何晴换好了鞋,自顾自地把外套脱掉,又把砂锅粥放在刘涟面前,然后自在地躺到沙发的另一角,“饿坏了吧,粥还热乎着,快吃。”
海鲜粥鲜美清香,光是闻起来就令人垂涎欲滴。只是刘涟这会却没心情吃,她看着何晴一系列随意自在的举动,仿佛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心里越发不舒服,感觉堵得慌。
“怎么不吃?”何晴问。
“我不饿,之前吃过了。”刘涟懒懒地回答。
何晴“哦”了一声。
俩人都没再说话,一时间屋子里特别安静。
大概过了几分钟,何晴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今天,去医院了?”
“嗯。”
“那,孩子流掉了吗?”何晴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刘涟心里突然有一股无名火升起,怼了她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
“哦。”何晴听完她的话,绷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沙发上,刘涟敏感地觉得,听到她的回答,何晴好像彻底松了一口气。
“你好像对我流不流产的事还挺关心的啊?”刘涟试探着问道。
何晴一边笑,一边说道:“咱俩什么关系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别多想。”
刘涟也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对啊,咱们的关系这么好,你可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何晴闻言一愣,刚想说话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包里翻找手机,一边说:“怎么……怎么会,你为什么会这么说?”然后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迟疑了两三秒,接着把电话摁掉。
“没什么,我开个玩笑,”刘涟摇头,“你别多想。”
何晴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怎么不看电视?”然后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准备把电视打开。
谁知刘涟却不咸不淡地说道:“坐小月子不能看电视,伤眼睛。”
何晴迟疑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又很快消失不见,接着笑嘻嘻地说道:“好,你是病人,你最大,都听你的。”
看着她脸上单纯良善的表情,刘涟的心骤然变得冰凉。刚才她眼神里的那抹厌恶,自己不是没看见。可这会她的柔声细语,亲切关怀也不似作假。
那到底哪副面孔才是真的她呢?
做了这么久的闺蜜,刘涟此刻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何晴。
她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不愿再去细想。
何晴也没有再说话,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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