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了,快要死了,
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如果你这一辈子只剩下最后一句话可说,
你会对谁开口?
如果你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是在几乎不可能攀到的崖顶,
你会努力吗?
如果让你舍弃一半的健康和幸福,去换取你梦想的终点,
你愿意么?
我们的生活就是那么多如果之后的平淡无奇。
我们的心,象极了一台半新不旧的电视机,
整天整夜的上演着虚假的传说和神话,
完美无瑕的充斥着不会结束的正果修成和得道升天。
只是,现实是把这一切都当作娱乐的。
没有人知道以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在什么地方,过什么生活,跟什么人一起。
然而,所有人都会,
或者曾经会很单纯的去向往以后的日子,
想去什么地方,过怎样的生活,跟谁一起。
总是会有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遇见。
我遇见你,你遇见我。
我的快乐是淋漓的雨,你的快乐是温暖的阳光,
我们相遇,就成了美丽的彩虹。
幸福在空中停歇,这里那里,只要抬头仰望就能看见。
时间是在森林里穿梭的小溪,弯过来,绕过去。
我说:我要我们在一起,现在还有以后,和以后的以后。
这时候的天,是晴空万里的蓝,
你的微笑就象柔软的浮云,深刻而合理的出现。
你应该答应了。其实你没说话。
梦想不是用来实现的,所以美的一踏糊涂,不会消失。
过去过没过没关系,未来来不来也没关系。
任何发生都存在,偷偷的在我们心底,坚强而勇敢。
于是,我让灵魂住了进去,自由的满足。
总会有一天,象仙人掌那样,遍地开花。
如果我能说出一句话,快乐和伤痛是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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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不浪漫(自己的,浪漫,父母,撒丫子,有了) 年少时,第一次在校园旁边的小花坛旁和男孩子约会,你紧张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心中慌慌的,有如一只小鹿在跳。你跟父母说,学校要补课,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去赴约。
朝思暮想,及至见到,他低着头,搓着手,只一句你来了?就再也没有下文。你期待他再说点什么,比如喜欢之类,可是他非但没说,而且一扭头,撒丫子跑了。
你恨恨地跺脚,慢慢转回身,发现老爸神兵天降般站在你的身后,你遂气短,结结巴巴地解释,补课的老师没来。
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尽管此前,你已经跟父母做过种种交待,不准难为人家。父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谁知中途变了卦,刁钻古怪的问题弄了一大堆,弄了个十万个为什么让人家回答。
父亲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一副家长的派头,把人家吓坏了,人家可是老实孩子,哪见过这阵势?
父亲推了推眼镜问他,你有正式工作吗?年薪多少?房子在什么地段?老家在哪里?你的父母将来要不要和你们一起住?你有没有家族遗传病……
这类问题像小山一样迅速把他压趴下了,饭吃得很纠结,酒没有喝,酒未足饭未饱,他撂下碗撒丫子跑了,从此再也没来找过你。你急了,打电话问他,他说,你们家哪里是在选女婿啊?简直是在招驸马。
结婚三年,结婚纪念日那天,到了下班时间,你不但没有看到鲜花巧克力,而且连他的人影也没有看到,于是,你决定深入虎穴,侦察敌情。他说加班,你索性去了他们公司楼下,等他下班。
一直等到天黑,才看到他从办公楼旁边的咖啡屋里姗姗而出,身边居然有一位妙龄女郎,你一下失去了理智,决定抓他个现形。
刚要说几句难听的话,他似乎明了你的用意,一把拉过身边的女郎说,这是我常跟你说的老姨家的小表妹,前两天刚回国,你过来认识一下。
你一下子怔住了,本以为是惊天地的桃色事件,原来不过是自己的草木皆兵,想想都后怕。
儿子3岁时,居然还不会叫妈妈,他不能与你情感交流,不能与你情感互动,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以为他患了自闭症,急急忙忙带他去了医院,医生的答案是否定的,你的心才平安放回肚子里。
喜极而泣的你,每天陪着他的时候,总是呆呆地看着他,你最大的愿望,不是希望他能上重点学校,考清北,当科学家,你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忽尔中年,你发现爱人的鬓角有了白发,你急急忙忙找到镜子,仔细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鬓边也有了白发,你对着镜子使劲地数啊数,终于数到泪眼模糊,大半生的时光,就那么不知不觉间从指缝间滑落了。
闲暇时光里,你会掰着指头细数生命中那些浪漫的事,可是那些不浪漫的事儿却总会不自觉地跑出来。
想来想去,你想明白了,其实浪漫也好,不浪漫也罢,那都是人生路上的结与劫,正是因为那些不浪漫的事情,愈发显得浪漫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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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挽歌(8)(是个,舅舅,舅母,是在,邮差)
他颓然坐在教堂外面的石阶上,再没有走进去的勇气。
11
一晃眼十六年了。八岁那一年,他和李瑶都已经是八级钢琴的身手。+替他们报了名参加少年钢琴家选拔赛,首奖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奖学金。
那是个冬日的夜晚,天气异常寒冷,钢琴比赛的会场外面,陆陆续续有参赛者由家长带来。/跟在舅舅后面,他身上穿着一套租来的黑色礼服,脚上踩着那双舅母前一晚帮他擦得乌黑亮亮的皮鞋,一副神气的样子。然而,他冻僵了的手却在弹大腿,把大腿当成了琴,一边走一边紧张兮兮地练习待会要比赛的那支曲。
前一天晚上,他听到舅舅跟舅母说,要是他输了这个比赛,便不要再学钢琴了。
“弹琴又不能混饭吃!”他舅舅说。
徐义雄是个脚踏实地、办事牢靠、属尽职守的邮差,还拿过几次模范邮差奖。/的父母死后,他把/接回来抚养。他是不情不愿的让/去跟+学琴的。他压根儿不相信艺术可以糊口,只想/努力读书,有个光明的前途。那么,他也就是尽了做舅舅的责任。
/的爷爷是个二世祖,靠着父亲留下来的一点祖业,一辈子从没做过任何工作。/的妈妈中学一毕业就嫁了给他爸爸,从没上过一天班。
这两夫妇很恩爱,婚后住在薄扶林道一幢布置得很有品味的房子里,过着优越而附庸风雅的生活。/四岁之前,身上穿的是质料最好的名牌童装,生日会不是在麦当劳而是在乡村俱乐部举行。三岁那年,他已经去过巴黎,虽然他事后完全没有印象。
直到这对夫妇交通意外身故之后,大家才发现他们因为挥霍和不擅理财,早已债台高筑。
徐义雄很疼他姐姐,但他无法认同她过生活的方式。他觉得他有责任保护/,不让他走父母的旧路。
这次输了的话,就证明他不是最捧的,那又何必再浪费光阴?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在学钢琴,成名的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