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人生有八苦,佛说八苦

佛说人生有八苦,佛说八苦

日期:2018-11-30 17:56:38    编辑:黄宪轶    来源:互联网

佛说人间八苦(痛苦,雅典娜,的人,恐惧,女子)  佛祖说:人生有八种苦难
佛说人间八苦(痛苦,雅典娜,的人,恐惧,女子)

  佛祖说:人生有八种苦难“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
  
  第一苦:生
  
  作为七苦之首的“生”,就是活着。“生”乃是所有后续苦难的基础,活着就是受苦。正如几何学中的公理一般无需证明。生之苦,人多不复记忆,事实上,十月胎狱之苦,且不必说,即出生之际,一个六磅八磅重的婴儿,通过狭窄的生门,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剌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尤有过之。婴儿出生后呱呱大哭,实是肉体上的痛苦所引起的。
  
  第二苦:老
  
  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的精力、健康、记忆一一随风而去,老去的恐惧日渐清晰。对“老”的恐惧,本质上是一种“得到后再眼睁睁看着失去”的恐惧。经历单纯的人,对老的态度比较平静,因为生活没什么大的变化,本来得到的不多,也无所谓失去。越是年轻时意气风发的人物,对老的抗拒越强——依靠精力吃饭的人,一旦没有了精力,又不甘心静静品尝记忆的甜美,失落自然要时刻啮咬心灵。若是在老去的同时,亲人、爱人、朋友一一离你而去,最后只剩一个老不死的茕茕孑立,那滋味才真正的苦之极矣。希腊神话中曾有一女子,自负织造手艺出众,放言“智慧女神雅典娜也织不出如此美丽的布匹”。雅典娜化身凡间女子与之比试,大胜之。女神遂惩罚该女子“永远不死”。千年之后,那女子的亲人朋友爱人都故去,自己也老得不成样子,只能终日织造,再无力气可干别的,遂化为蜘蛛。类似的传说在印第安神话中也有,不过是某人向神祈求不死,却忘了祈求不老。最后下场差不多。可见对老的恐惧,原是各民族自古皆然的。
  
  唐人诗云:“公道人间惟白发,贵人头上不会饶。”老,是任何人无以避免的。韩愈祭十二郎文云:“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四十如此,未免早衰。但即使天赋过人,或摄生有术,到了七十岁八十岁,上述现象总会发生。又何况一般人在苦苦奔波了数十年之后,除了生理机能衰退外,因过去劳苦积累而贻留的腰酸背痛风湿胃病等等,都是使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至于衰老对于女人,则更为残酷,因为除了生理的痛苦外,女人更有着青春消逝的心理的痛苦。由明眉皓齿,倾城倾国而鸡皮鹤发,老态龙钟,固然使人感慨,但谁又能逃出这个老的公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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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各个市场,包括资本市场、房地产市场和外汇市场,相反理论的有效性总被一次又一次地验证。以今年上半年的A股市场和房市为例,当股民们人人自危,言必谈崩盘”的时候,股市悄悄见底了;当人们相信房价必涨,很多人都想投资房产的时候,房地产的调控政策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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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风险的外汇市场本身不会产生新的价值,是典型的零和游戏。在这个市场中,有一部分人赚钱就必然会有另一部分人亏损,而且赚钱的人总是少数,亏的人总是多数。参与者中几乎没有人是以亏损为目标而入市的,高收益的预期“诱惑”人们不断投入,使得整个市场能够连续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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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肥猪,两眼无光病厣厣趴在地上。突然,两条汉子走了过来,一个人按住它的头和前肢,另一个人按住屁股和后腿。这时过来一个中年男人,笑咪咪地拿出一只硕大的、冒着寒光的注射器,不顾那猪的苦苦哀求,对准它的耳根狠狠地扎了下去,只一秒钟时间,一针管药水就推了进去,然后若无其事根香烟,和其他人有说有笑地走开了。

他就是兽医。

记忆之中,兽医是最令我惧怕的人之一。很小时候总是很淘气,兄弟们哭闹着耍脾气的时候,母亲只用一句话,“国明仔来了!”足以让大家噤若寒蝉。国明仔是村里兽医,名字叫罗国明,“仔”是乡里人称呼人的后缀词。生病打针的经历每个人都有,那么小的针扎在屁股上都疼,而兽医竟然用牙签般的针头,怎么不会令人恐惧。兽医的注射器和医院的不一样,不但粗大,而且是用不锈钢做的。那时很调皮,偶尔也会打打小架,唯独不敢惹国明仔的儿子,足见惧怕的程度之深。

在老家,兽医主要是给猪治病,偶尔也给牛看病。似乎没看到过给牛打针,给牛喂药倒是见过。喂药使用一端被斜切的茶杯粗细的竹筒,几个汉子将牛抓紧,兽医用竹筒装好药水,然后掰开它的嘴巴强行灌下去。牲畜生病后劲力小了许多,也不会有大太的挣扎。给病得重的生猪打针有时也不需要旁人按住,兽医悄悄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搞定。

兽医除了给牲畜看病,另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给它们做节育手术。

小猪长到二十来斤就要做手术。请来兽医之后,大人会把烧饭的锅从灶台上取下来,用刀刮一些乌黑的锅底灰。小公猪比较简单,一个人将它的后腿提起,兽医坐着,用腿将小猪夹紧,一两分钟就解决了问题。小母猪稍微麻烦一些,要按到地下,从腹部开一个小口子,用工具将创面扩开,苎麻先扎住再用刀片割断输卵管。不管公猪还是母猪,手术后都要在创口处洒上锅底灰。母猪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手术后必须拉完尿才能躺下,做完结扎,大人会指派孩子跟着小猪,直到它拉了一泡尿才行。

乡下不喜欢养太多公鸡,因为公鸡不下蛋。小公鸡开始长出冠子的时候,就得给它做绝育手术了。这手术也很残忍。兽医系一条脏兮兮的破围裙,两腿夹住可怜的小公鸡,刀子划开腹部后,同样要用工具将创面扩开,然后手起刀落,两粒白白的鸡肾就被割下,扔在脚下装水的小盆中。做完之后,兽医会用一个小勺子给鸡喂一口小盆里的血水。饱暖思淫欲,小公鸡做了手术之后就没有了淫欲的思想,一门心事长身体,自然长得肥肥大大。

乡下兽医并不坐诊,每日背着药箱四处巡游。药箱里除了不锈钢注射器,还有手术刀和一些基本的药品,常用的是青霉素、庆大霉素、安乃近等。如今乡下生猪大多集中饲养,恐怕很难看见那背着药箱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