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刀医生就应该战略性的看待病情,逐步、逐个攻克,抓住重点加快治疗才是正途,作为病人的企业也会随着有针对性地治疗而看到病情的好转,进而更加配合治疗的进行。
美国《ComputerWorld》的调查显示,网络安全、存储和无线联网,将在2005年成为CIO们关注的焦点。
安全:锁定网络
众所周知,公共Internet潜伏着大量病毒和黑客,但是企业却有越来越多的设备不可避免地要与Internet接触。所以,IT部门的首要任务是集中精力加强“终端安全”,并且在允许进行网络接入之前,强迫客户机设备服从公司关于软件更新、版本和补丁的政策。其首要目标就是制止病毒的泛滥。
“网络威胁的发展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越来越恶毒。这种发展趋势已经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这简直使像我这样的人夜不能寐。”设在纽约的某金融服务公司总经理Braunstein说。
设在犹他州Midvale的Burton集团的研究主任DavePassmore也同意他的观点。“联网是一把双刃剑。”他说,“网络是一个大的赋能器,但它也同样为坏蛋和黑客赋能。如今,雇员、合作伙伴和客户访问公共Internet已成为一种必需,从而使企业感觉非常脆弱。”
壳牌的CIO说:“每25~30封通过公司防火墙的电子邮件,就有一封含有病毒。因此,我们正着手使用一种全盘的方式来应对安全问题,包括终端保护、抵御基于主机的入侵与谍件。
存储:立法刺激效率
诸如Sarbanes-Oxley法案之类的立法授权不仅具有安全意义,也具有存储意义,因为这些法律要求对记录保留行为进行监督。所以,各公司都需要采用一种井井有条的灵活方式来进行存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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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眼睛看战略,一只眼睛看组织(企业,这家,能力,组织,伟哥) 马明哲的两只眼睛,一只眼睛是看战略的,一只眼睛是看组织的。而别的人可能两只眼睛都去看战略了。
你的组织能赚钱吗?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不上市了。”两个多月过去了,某总裁依旧怒气冲天,忿忿不平。
这位沈阳市某知名保健品企业的创始人,当年以生产男性保健品而享誉全国,并且从那时开始积极寻求在香港联交所上市。可是,公司最后得到令人失望的回复:上市可以,但必须解决好下面这些问题,随附几页纸,上面罗列了上千条企业存在的问题。
当这家企业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却是因为其抢注中文“伟哥”的商标而被罚。两年后,公司便销声匿迹。很多人都以为,香港上市不成功,再加上“伟哥”事件,是这家企业走向衰败的原因。
组织需要拐点
这样的理解其实是一种谬误,真正的原因应该是这家企业的组织变革不力,使得企业的活力丧失了。香港联交所开列的千条问题实在太多,其中有大量问题过于琐碎,但其中至少有几十个问题,是必须面对和解决的。
在1999年,我因其他事务到访沈阳,专门会晤过这家企业的总裁。他很陶醉自己企业成功的历史和经验。他的名片上职务一行印的是“终身总裁”,在他的企业,几乎每个员工人手一册他的语录。
这位总裁的商业天赋很高,他能够抓住一个赚钱机会,然后迅速把这个机会扩大,从而形成自己的巨额财富积累。在我们国家,有很多这样的人,姑且把他们称之为“创业家”。
创业家与企业家的共同之处,是他们都必须具有很好的商业天赋,要能够抓住机会,要会赚钱。而两者的一个根本性的不同在于,企业家具备一种创建和完善组织的领袖能力,他能够在恰当的时候,从团队、制度、组织、文化等等一些角度,对企业进行必要的改造。而创业家则欠缺这样的能力。
创业家能够抓住最初的机会,赚到钱。但是之后,当赚钱需要一种组织能力,需要一种集体能力的时候,创业家就赚不到钱了。因为他只有个人能力,他不愿意或者也不知道怎样去改进他的企业,致使这家企业的集体能力很弱,基本等于作为创业家的董事长、总经理的个人能力。 猜你更喜欢:《茫然》(的是,大学,空虚,遥遥无期,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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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课又逃了很多人,好在老师不在意,就随我们便吧。
即使上了大学,选了自以为合适的专业,也逃不过迷茫的折磨。大学之前,教育从不会问我们想要什么,而是命令我们必须接受什么,然后,终于到了高中时传说的“大学”,我们终于有了一次选择的机会,却发现自己已淡忘了曾执着的东西。
就这样,忘记了,也丢失了曾有过的热情与期待,大学变得只剩下两个简单的字。
最害怕迷失的感觉,因为迷失让心灵空虚,让记忆删除过去,让此刻变得无措,让未来变得飘渺……却总是安慰自己,毕业还遥遥无期。
世上最快的是光阴,最漫长的是迷茫,最经受不住考验的,是散漫的心。大学的生活,充满着诱惑,让你无节制地放纵,无休止地打游戏,不停地换电视剧,疯狂地购物,这真的是大学吗?可,这又能怪大学吗?
是我们的空虚强迫着我们陷入虚假的狂欢,是我们的空虚折磨着我们越来越封闭的内心,是它让我们活得萎靡不振,使我们内心像漂泊在浪花上那样焦虑不安。我们的心受到诅咒,不能么获得灵魂的平静,挣扎在现实与想象间。
毕业永远不会遥遥无期,它从我们踏入学校那一刻起,就在悄无声息地接近,它会将每一个丢失灵魂的人审判。
每个童年的孩子都长着一双彩色的翅膀,随着他们成长,那些翅膀或者失去颜色或者被剪断或者被连根拔去,然后他们带着伤口面对生活与社会。
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再寻回那双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