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开了口。为了解香港私募基金的运作,记者要求他介绍一家香港的私募基金认识一下。他笑着回答:“我就是做私募的,并且已经做了13年。”
有效员工仅4-6人
记者:香港的私募基金客户主要是哪些人?进入的门槛有多高?
萨:私募基金的客户大部分都是私人投资者,其中大部分是机构投资人,这些机构包括客户自己所管的公司,或是他们管理的某个基金,有的甚至是信托公司。在香港,进入私募的门槛还是比较高的,最低一般要100万美元以上,私募基金才愿意接单。
这些机构投资者都不是公开招的,而是私人介绍的。这些人一般对自己的财产没有时间兼顾,所以他对你的报酬率是挺有兴趣的。
当然,我们也不是随便什么样的有钱客户都接的。我们也倾向于接受熟悉的人做我们的客户。因为这一行,你需要保证你管理的客户的资金不是黑钱,否则会很麻烦。
记者:按香港的普遍水平来说,私募基金的回报一般为多少?
萨:这个很难评判,因为要看它投资的是哪个市场,投资不同市场的回报是不一样的。比如黄金、股票或是外汇等,股票还要分地区来看。有的是专一市场,也有的是投资全球市场。整个市场的回报率已经决定了你的回报。
我们这个私募基金公司管理的资产分几类,因为我们比较成熟一些,所以我们分开做,每一个有个专的。有债券基金、股票基金和货币基金以及期货基金,每样均投资全球,而不是单一市场。
记者:你们公司一般情况下需要多少人?业内的私募规模一般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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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是另一种奋斗(蚂蚁,教授,樟脑丸,奋斗,洞口) 美国波士顿大学心理学教授大卫·H·巴洛有一段时间住在乡下的农庄里,农庄前是一片树林。有一天,巴洛教授在树林边散步时发现,长得最粗最壮的那棵红杉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显然,蚂蚁将红杉当成了安乐窝。
巴洛教授很讨厌这些小家伙,他决定把它们从树上赶走。在树干上,教授找到了蚂蚁窝。他先是用湿泥巴将树洞结结实实地堵上。可是,第二天,教授过来一看,蚂蚁们从另一个地方咬了个洞,泥巴对它们毫无用处。教授找来了更结实的木楔,结果,还是不能阻止这帮家伙快乐地进进出出。
后来,教授听人说蚂蚁很怕胶水和樟脑丸。教授将胶水和樟脑丸混合在一起,涂在蚂蚁洞口。这一招似乎有些效果,蚂蚁们不敢从新的洞口经过了。然而,一周后,教授遗憾地发现蚂蚁们在远离樟脑丸的树干上重新打开了一个洞口。
在与蚂蚁的较量中,教授败下阵来。是什么让这些小动物能够在人为制造的恶劣环境下生存下来呢?教授很快就找到了答案:是蚂蚁对环境的超强适应能力。
回到波士顿大学,教授在课堂上将这件亲身经历的事讲给学生们听。他说:“很多时候,我们被奋斗误导,认为奋斗必须是不屈不挠、勇往直前。事实上,面对社会乃至整个自然界,我们人类是极其渺小的。蚂蚁要在树洞里生存,也需要奋斗,但它们没有被奋斗误导,没有和强大的人类对抗,而是选择了适应。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洞口被堵死这一事实时,它们很快就适应了。与狮子、老虎这些生存境况岌岌可危的动物相比,蚂蚁似乎更懂得奋斗的另一层涵义,那就是适应。”
适应其实就是另一种奋斗。在困难面前保存实力,重新开辟战场去应对生活,才会有更大的胜算。
文|郝金红 猜你更喜欢:雨趣(亭中,亭子,刺啦,祖母,世界)
吃过晚饭,闲来无事
雨趣(亭中,亭子,刺啦,祖母,世界)
吃过晚饭,闲来无事,便缓步在运河岸边。那是一条新造的石子路,两边绿树丛荫,花草芬芳,与整修前的漏屋青苔和荒烟蔓草直如两个世界。
我素来有漫步的习惯。一个人静静地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将自己的思绪融入无边无际的苍穹之中,那是怎样的一番旖旎。当然,杭州夏季的雨量相当丰沛,尤其是在午后和傍晚。这时候,不带一把伞出门是不行的。虽然走路的时候撑伞很不方便,但若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那还是十分惬意的。
小雨初落,会带起一股淡淡的泥土清香。此时岸边马路上的行人便会一脸紧张地往前跑着,就近找到一处屋檐躲雨。有时,一间超市门口会挤上好几个没带伞的行人,大家彼此间没有怨言,微微的急躁中夹杂着一种趣味的兴奋。
若在运河岸边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致。当雨点淅淅沥沥地滴了一会儿后,河面上会升起一层淡薄的烟氲,迷蒙了眼眸。三三两两的运沙船在缭绕的雾气中缓缓而过,挺立着高昂的头颅,丝毫不怕会被打湿。一阵微风掠过眼前,带起一丝丝的柳条落在伞上,轻如无物,却带起“刺啦刺啦”的声音,仿若手撕丝帛时的声响。相传在古代,有一朝的妃子最爱听手撕丝帛的声音,皇帝便每日派人从江南取来上等的丝绸,让那宠妃慢慢地撕着。我想,那妃子恐怕听的不是撕扯丝帛的声音,而是遥远记忆中的乡音和趣事吧!
走着走着,雨大了起来。今天的午后异常闷热,却一直没有落雨,想必此刻会有一场大雨。我加快脚步往前走着,因为知道再走几十步便可看到一个小亭子。此刻我离家已远,离马路也不近,只有去那里躲一下了。
小跑了十来步,倏闻半空中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霹雳划过天际。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暴雨像开了闸的洪水从天上直倒下来。雨帘很快湮没了前方的视线,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雨的世界。我惟有拼命地往前跑着,因为风大,连伞都不得不收了起来。好不容易来到亭中,却已像只落汤鸡一样。
感受着贴身的湿漉,原本有些沮丧,可眼睛四下里一转,发现躲在亭中的其他三位“难友”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当下又有些想乐。看他们的行头,想必都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
天色渐黑,雨越下越大,一阵又一阵的狂风带起一蓬又一蓬的暴雨卷入亭中。亭子本不大,除了背面的墙壁,其他三面全无一点遮挡,大家不得不挤向墙根,可惜用处不大,引得两位大姐不断尖叫。
如此这般,亭子已失去了最后的一道防线,可附近只有这一处好歹可以避些风雨的地方,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然而,人的适应力总是强大的。等暴风雨肆虐久了,大家也都习惯了。
夜黑透了,对岸的河边古色小吃街亮起了灯笼。大家没有说话,眼神都投向了河面。那一艘艘船舶在翻腾的水面上淡定而又倔强地行进着。
此时,一位五、六岁大的小难友趴在祖母的怀抱里想要抗议些什么,可惜风太大,即便是祖母也听不清他在讲什么,而他也听不清祖母的话。渐渐的,小家伙放弃了抵抗,睁着一双既好奇又带着惊恐的大眼睛望着周遭的世界。
望着这片混沌的世界,我仿佛来到了那个妖风魅雨中的兰若寺,又仿佛置身于泰坦尼克号倾倒前的那个冰山世界……
思绪翻飞间,我不禁想起了高尔基《海燕》中的那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许久,雨停了。
亭中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脸上满是庆幸的笑。
我是最后一个离开亭子的,虽然满身雨水,可回头一望亭中,竟有些依依不舍。也许生活平淡太久,偶尔来一场暴雨总归还是很有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