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花莲,花莲鱼头汤

台湾花莲,花莲鱼头汤

日期:2018-11-30 13:05:04    编辑:李婚殊    来源:互联网

用烟条换钢条(师父,花莲,抽烟,救了,钢条)曾经有一位太太来花莲,她拉着我的手声声感谢。她说:
用烟条换钢条(师父,花莲,抽烟,救了,钢条) 曾经有一位太太来花莲,她拉着我的手声声感谢。她说:“师父!您救了我们一家人;您救了我先生,让我们全家都很欢喜!”她又说:“我先生从来没见过您,不过,他在广播电台的慈济世界节目听过您讲经,每次都听得很欢喜而且很受用。”
  
  她继续说:“师父曾呼吁大家戒烟——如果戒烟不成,就是世间的失败者。我先生听了这句话就说:‘好!我一定要戒。’他原本每天要抽二三包烟,从那天开始,他真的戒掉了。他计算每天抽烟的钱,一年大约要花掉两万元,这次我要来花莲,他拿出两万元交代我说:‘我已经将近一年没有抽烟,省下一万多元,我再补足两万元,你帮我把钱交给师父盖医院。’师父!您救了我先生,实在很感谢您!”
  
  以前我曾说“将金块换做砖块”,现在又多了一项,“用烟条换钢条”;一条条的香烟也可以换成一条条的钢筋,从事救人的建设。戒掉抽烟的习惯,一来做到环保,二来可让家人呼吸到清新的空气,又可让自己身体健康,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人人都能自爱爱人,这份心态岂不是顿悟。一切万法由心生,心生则诸法生,心灭则诸法灭。作恶是心的一念之差,为善也因一念正确。祈愿人人都能自爱爱人,不论是爱抽烟、喝酒、吃槟榔或赌博,都是一念心起,要改并不难。像那位先生说改就改,哪有困难呢?
  
  用烟条换钢条一切唯心,心外无法,只要多用心,有毅力、勇气,一切法从内心求,必能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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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与不相信(不相信,正义,也许,很容易,野蛮)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
  
  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后来知道,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纯朴的农民工人、深沉的知识份子、自信的政治领袖、替天行道的王师,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竟然只有极其细微、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
  
  曾经相信过正义,后来知道,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而且彼此抵触,冰火不容。选择其中之一,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而且,你绝对看不出,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
  
  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后来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一掌有权力,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邪恶”,或者,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击,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才能不被权力腐化;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
  
  曾经相信过爱情,后来知道,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冰块吗?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后来知道,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石,原来很容易烂。雨水,很可能不再来,沧海,不会再成桑田。原来,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很容易被毁灭。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
  
  譬如国也许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譬如史也许不能信,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譬如正义也许极为可疑,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但是萤火虫在夜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存在,但是如果一粒沙里有一个无穷的宇宙,一刹那里想必也有一个不变不移的时间。
  
  那么,有没有什么,是我二十岁前不相信的,现在却信了呢?
  
  有的,不过都是些最平凡的老生常谈。曾经不相信“性格决定命运”,现在相信了。曾经不相信“色即是空”,现在相信了。曾经不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有点信了。曾经不相信无法实证的事情,现在也还没准备相信,但是,有些无关实证的感觉,我明白了,譬如李叔同圆寂前最后的手书:“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仿佛还有令人沉吟的深度。
  
  我们总是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挣扎。
  
  文|龙应台 猜你更喜欢:菩提千年,繁华三千(繁华,菩提,千年,楼兰,又
菩提千年,繁华三千(繁华,菩提,千年,楼兰,又是)

菩提千年,繁华三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______题记

文/墨羽

穿越时空隧道,梳理红尘脉络。千年之前,是谁于繁华深处遗落了一颗菩提种子?千年之后,又是谁在菩提树下静静等候,等另一颗菩提凋落于尘世间?

烟火弥漫,曾几何时,我仿佛被这俗世繁华迷醉了双眼。以为年轻,便可肆无忌惮,便能扯起飞扬的青春,傲视红尘。夜幕拉开,黎明初醒。骄阳下,是谁一袭素衣拂袖,怀揣丝丝执念,携款款深情扬言欲把红尘踏遍,解前世疑惑,还今生夙愿?

一抬手,一踱步,一停留,每每迎风诉语,折花寄影,道尽长情。我非浪子,却向来以多情者自居,以为每一个转角处,都有一场意外的相见,与风花有染,与雪月言欢。楼兰里闲坐稍等片刻,待我琴音落罢,笑摇羽扇,盈一缕缠绵,等你寒暄。搁下离殇,执一人玉手天涯为伴,不离不散,谁愿?

流光蠢蠢欲试,起身总想做些什么。伸手,轻触光阴的棱角,指尖顿觉疼痛。我不愿细视,或许是因为悲欢夹杂,喜忧参半;亦或许是心事参差不齐,却没有人愿来为我修剪。也不知何时开始,繁华暗淡,我便沾染了一身寂寥。更或许是岁月催人老吧,慢了脚步,皱了眉梢。独处一角,点一支老香,看梵烟袅绕,我始终信奉前世,却不信宿命难逃,只想在光阴的深处默默祈祷,以一丝虔诚求一世逍遥。

止步于望川河畔,黄昏淡淡,橙光柔撒,亲吻了彼岸花开。芳香盈袖,隔一水轻柔,盼你来此与我邂逅。可是,四下无语天色晚,雁鸣唤同伴。抬头,望黄昏愁送孤雁,孤雁捎去云笺,谁在笺上把情愫写满?轻轻的闭上眼,眸前柔动仍是你不老的容颜,脑中刻写依旧是我铭心的誓言。这一世注定情长,寻你又何妨?

夜染未央,一缕清风便拉上了月帘,于是,梧桐楼暗,古道显得寂寥而又幽长。踩着余光淡淡,循着古老青板,我在夜色里独自辗转,略显孤单。不曾放下的追逐,不曾改变的祈盼,任我步履蹒跚,情迷意乱,我始终都要缓缓向前。无意间,邂逅了几处古色古香的楼兰,淡饮了清茶几盏,虽然路终没有走完,却未失落于那一处灯火阑珊。

夜慢慢深了,也许是累了,也是倦了,想要轻枕一帘幽梦懒懒安眠。仿佛一个翻身,又看到了你,身姿绰约,迈着婉约的步子说着笑着向我走来。我想要靠近,然而你却无端远了,远了,终消失不见……

轻叹,繁华三千,菩提千年。仿佛这世间繁华都没来的及一一寻看,便被普渡去了山寺禅院,静身修心。置身于山水之间,是否都能够目空一切,悠然而又闲适了?我不知道,也不愿猜测。但我相信喜欢安宁固然没错,势必会让人少一些俗念,多一些清欢。

当花落叶残时,又是否会莫名沾染了另一种伤感,一段难以解说的预言?不再去揣测,前尘过往,我唯愿年华静美,以一颗云水禅心,去享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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