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其今天起得很早,昨天的兴奋还没有完全地消失。上海的早晨总是这样充满着生机,他听到不远处黄浦江上偶尔传来的汽笛声,这样的声音让他觉得这一天都有了活力。
吃完早饭马得其习惯地抽起了烟斗,他是初学烟斗的人,用的还是直杆带个B字的BIGBEN。烟斗是个能锤炼人性格的玩意,装烟丝就是个细活,下面的烟丝要松,上面要紧,还要用特殊的工具把烟丝仔细的压一遍。如果香烟是快餐的话,烟斗就是西餐,需要每道工序都细细地品味。当带着水果味的烟慢慢在房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马得其总是很有成就感。烟斗让他急躁的脾气慢慢地在收敛,烟斗也能激发他很多的思想,马得其觉得抽烟斗的这个时间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
时间是早上9点半,按照昨天的预约,早上有几个朋友来拜访他,这些人有初入营销行业的新人,也有一些销售主管和销售经理。
这次的见面一直谈到12点半,马得其是个话很多的人,同时也很喜欢和人交流。他很喜欢这些朋友把自己在工作中最糟糕的故事告诉他,他不觉得这是一种“请教”,而是一种交流,在交流的过程中,他也在汲取别人的养分,变成自己的经验。
马得其最早干过两年保险的销售,虽然那和他后来从事的工作关系并不大,但是他总觉得这两年对于他,是很重要的,销售技巧也好、谈判技巧也好,保险卖的是一张纸一个承诺,这么难卖的东西都卖的出还有什么不能卖啊。
马得其的百宝箱之销售技巧
马得其好久没有讲他的销售技巧理论了,他的销售技巧完全来自于他在保险行业的展业生涯,在后来的工作中他慢慢地觉得其实销售的原理都是相通的东西,“只要人对了,世界就对了。”
马得其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他喜欢每天给自己吃维生素ABC。这是他的第一大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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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有书,梦才踏实(一声,的人,闲书,清澈见底,一颗) 枕边有书,睡前必翻上几页,不如此,梦就不踏实,倘有新书在等着,那个夜晚,就多了个盼头。
曾经在上初三时疯狂地迷上金庸的书,带回家后藏在枕下。夜已深,父母都睡下时,一床被子顶在头上,贼似的猫着,瞪一双火辣辣的眼睛,藏一颗“怦怦”直跳的心,循着一束手电光的移动,潜入刀来剑往、险象环生的江湖风云里。长大后为此笑过母亲,为自己时常提着个胆子,偷看侠客过招却从未被抓捕而得意洋洋。
走向社会之后,当然不再做那偷偷摸摸看书的“贼”,想看便看,气定神闲地看,多好。
当白昼的纷扰让位于夜的宁静时,床边一盏浅紫色的台灯“啪”的一声,打开了通往古今的门,跨进那扇门,便可与智者先贤促膝谈心。
这个时候,是最闲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人,是最闲的人;捧一本闲书,悠闲地读。自然无须正襟危坐,靠着床头也成,斜躺着也无不可,是何等的安逸自在啊!
一河涪江水流淌于窗外,白天听不见的湿漉漉的蛙鼓,又长一声短一声地敲了起来,听着惬意,不嫌吵。偶尔有几声鸟的啁啾,是哪只鸟儿呷着嘴说梦话了吧?若是有月的夜晚,会和月光一起,轻轻地穿过窗纱,跌落在字里行间。
那些闲书,非商海,非股票,无涉实用,无涉功利,和心灵相通。有唐宋的诗词、明清的小说,骚客文人或豪放或婉约或深邃或飘逸的方块字,如清茶如美酒,会让捧卷的人,醉在夜色中。有鲁迅深刻的乡土人文,有汪曾祺清新的花鸟鱼虫,也有并非出自大家之手却自蕴一份意境的作品,书香满室,心若蝶,流连在百花园里。
心闲不下来,便读不进这样的闲书,那美妙的滋味,也就无从体会。
心闲下来了,遂被那盏雅致的台灯引领着,漫步于亨利·梭罗的《瓦尔登湖》,该书译者徐迟先生说,到了夜深人静,万籁无声之时,此书毫不晦涩,清澈见底;吟诵之下,不禁为之神往。生活的方式很多,梭罗选择了简单,他在瓦尔登湖岸,凭着简单的物质资料哺育出丰富的精神生活。我是连续用几个晚上读完的,但我知道,那面清澈见底、闪烁着智慧之光的湖水,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去阅读。
夜晚是阅读的好时光,一边在文字中行走,一边抛下白日里挤进心灵的琐碎杂务。生活磨砺出的角质层得到修复,一颗心,变得轻盈,可飞,天之涯,月之上,浩瀚无际的星空里。美妙而空灵的境界之中,清风为翼,星月相随,这次第,怎一个“妙”字了得?
李清照在《摊破浣溪沙》中吟道: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易安居士晚年的一首词,作于病后休养中,因个人及国家的遭际,她后期的作品大多沉郁、悲戚,独此首作得平淡闲适。病中得了闲,虽卧枕不起,却可随时枕上翻书、家中观景,由此发现因病闲居的好处。
对于闲适的向往,人们从未停止过,唐代诗人李涉有诗云:偷得浮生半日闲。一个“偷”字,足见“闲”之难得。古人在慢节奏的时代,尚且发出如许感叹,何况今天? 生病固然由不得自己,词人却有了别样的体验,“枕上诗书闲处好”,一声感慨,跨越千年。 猜你更喜欢:童年的马车(车把式,草叶,大车,鞭子,马车)
提起童年的
童年的马车(车把式,草叶,大车,鞭子,马车)
提起童年的乡村,印象最深的当然是司空见惯的马车了。
冬日的清晨,麻雀常常会缩在村口的枯枝上,冷冷地俯看人间的喧嚣。那时天空还很蓝,还经常能看见正在悄悄隐没的寒星。就在这当口,喷着响鼻的马已经被套上了鞍鞯,车把式高声吆喝着、咒骂着,全副武装的马那温驯的大眼睛里透出迷惑不解的神情。车把式攥着长长的马鞭,一边继续威胁着逆来顺受一声不吭的马,一边响亮地把一口浓痰射向路旁的干草堆里。那鞭杆足有我身高那么长,鞭子上部用牛皮拧成,成人手指般粗细,越往前端越细,最前头的一截柔韧性极佳的油绳是这件尖端武器的攻击部位,好手甩出,鞭花响处,必当皮开肉绽。一切准备妥当,车把式的鞭花甩响了,嘴里同时发出了“驾!”的指令,马立即拉着大车启动了,宛如汽车的点火挂挡松离合。鞭子不会真正落到马身上,马是他的衣食父母,是他的兄弟,他怎么舍得真打下去呢?
天傍黑的时候,干了一天活的他们一起回家了。车把式坐在大车的前辕上,落满尘灰的脸在一摇一摆的马尾巴后面若隐若现。车把式从井里打来甘甜的水倒进马槽,再随手撒上一把草叶子。马用鼻子喷着白气把草叶子吹到一旁,幸福地喝着水,大眼睛里满是欢欣。
车把式常细心地帮马削趾甲,然后把一只蹄子弯曲了搁在木凳上,“乓乓乓”地钉上铁掌。据说在英国有这个硕士专业,层次蛮高的,只是在中国没人觉得这些庄稼汉侍候马也是门可以高端的学问。
现在,乡村里却再也见不到马车,那些已经苍老的车把式,如今在做什么呢?也许,他们也和我一样,在一个灰霾的冬日,倚在窗前,回忆那些曾经与马相伴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