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狂躁时而抑郁,时而狂躁

时而狂躁时而抑郁,时而狂躁

日期:2018-11-30 07:31:17    编辑:汤矩    来源:互联网

男人三十(时而,青涩,有了,就像,狂躁)三十岁的男人脸上有了沧桑已然不在青涩像美酒一样依旧浓烈举手投
男人三十(时而,青涩,有了,就像,狂躁)

三十岁的男人

脸上有了沧桑

已然不在青涩

像美酒一样

依旧浓烈

举手投足间还是有些狂躁

却又不失沉稳

/

三十岁

坚强靠自己

时而抓狂时而安静

最美的年华即将逝去

往日的身影

在午夜里久久不散

思念并憧憬

/

三十岁

要学会放下学会从容

白天给了工作

黑夜黑了思想

青春的回忆里总是疯癫

曾经的年少轻狂

现在的处乱不惊

偶尔有些感慨

是对生活的领悟

就像这雨夜

我知道一定会有停歇的时候

丁酉年――张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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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开,处处看到的都是阳光(想不开,想得开,的人,失去了,拥有)

  脚下的路坎坷崎岖,人生旅途何尝不是如此呢?人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现在已经过了人生的几分之几了?其实好多事真的无须钻牛角尖,换一个角度想,也许会让自己轻松、快乐——凡事要想得开、看得开。
  
  该我的事,我会去做,并且一定要做好。万事万物都有个定数,有什么事想不开,有什么事看不开呢?世间的事本来就有好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为什么还要弄明白呢?只要做好这个“人”就可以了。
  
  看透、想透世间的一切真的很难,亲情、友情、名利……其实,人世间好多事情想不开,又有何用呢。世上不平不公的事多着呢,谁都有想不开的时候,难道非得苦思冥想吗?况且,许多事是不由的你去想的。
    
  人生苦短,岁月匆匆。想不开无济于事,是自讨没趣,自寻烦恼,自我捆绑,是为自己树敌、替自己设障、跟自己过不去,使自己郁闷,不如想得开心旷神怡,笑逐颜开。
  
  想得开是心灵“空调”,是生活技巧,是处世艺术,是为人哲学,因为想得开,坏事或许会变为好事,失败或许会转为成功,悲怆或许会化作喜悦。我也知道,有些事,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令人沮丧的往往不是事实,而是在比较中想和在想中比较。失去了灿烂的朝霞,我们拥有辉煌的夕阳,那是一种感动;失去了甘甜的琼浆,我们拥有卧薪尝胆的希望,那是一种领悟;失去了春天动人的鲜花,去拥有秋天迷人的果实;失去了美酒佳肴,拥有了野味甘泉……我还知道,会经营自己的人比会经营别人的人伟大。想不开,不是不思进取,不求上进,不是贪图安逸,得过且过,而是顺其自然,把握机会,是平衡心态,曲径通幽。
  
  想得开,并非工作马马虎虎、敷衍塞责,并非为人狡猾欺诈、玩世不恭,并非处事斤斤计较、拈轻怕重。平凡的生活是一种自然的美,平凡的人生是一首不卑不亢的歌,需要惊天动地自当义无反顾,注定平淡无奇也要从从容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戚戚于名利,不在乎一时一事的得失。 猜你更喜欢:沙原隐泉(1)(脚印,峰巅,自己的,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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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脚印。

顺着脚印走吧?不行,被人踩过了的地方反而松得难走。只能用自己的脚,去走一条新路。回头一看,为自己长长的脚印高兴。不知这行脚印,能保存多久?

挡眼是几座巨大的沙山。只能翻过它们,别无他途。上沙山实在是一项无比辛劳的苦役。刚刚踩实一脚,稍一用力,脚底就松松地下滑。用力越大,陷得越深,下滑也越加厉害。才踩几脚,已经气喘,不禁恼怒。

我在浙东山区长大,在幼童时已经能够欢快地翻越大山。累了,一使蛮劲,还能飞奔峰巅。这儿可万万使不得蛮劲。软软的细沙,也不硌脚,也不让你磕撞,只是款款地抹去你的全部气力。你越发疯,它越温柔,温柔得可恨至极。无奈,只能暂息雷霆之怒,把脚底放松,与它厮磨。

要腾腾腾地快步登山,那就不要到这儿来。有的是栈道,有的是石阶,千万人走过了的,还会有千万人走。只是,那儿不给你留下脚印——属于你自己的脚印。来了,那就认了吧,为沙漠行走者的公规,为这些美丽的脚印。

心气平和了,慢慢地爬。沙山的顶越看越高,爬多少它就高多少,简直像儿时追月。

已经担心今晚的栖宿。狠一狠心,不宿也罢,爬!再不理会那高远的目标了,何必自己惊吓自己。它总在的,看也在,不看也在,那么,看又何益?

还是转过头来打量一下自己已经走过的路吧。我竟然走了那么长,爬了那么高!脚印已像一条长不可及的绸带,平静而飘逸地画下了一条波动的曲线,曲线一端,紧系脚下。

完全是大手笔,不禁钦佩起自己来了。

不为那越来越高的山顶,只为这已经画下的曲线,爬。

不管能抵达哪儿,只为已耗下的生命,爬。

无论怎么说,我始终站在已走过的路的顶端——永久的顶端,不断浮动的顶端,自我的顶端,未曾后退的顶端。

沙山的顶端是次要的。爬,只管爬。

脚下突然平实,眼前突然空阔,怯怯地抬头四顾——山顶还是被我爬到了。

完全不必担心栖宿,西天的夕阳还十分灿烂。

夕阳下的绵绵沙山是无与伦比的天下美景。光与影以最畅直的线条进行分割,金黄和黛赭都纯净得毫无斑驳,像用一面巨大的筛子筛过了。日夜的风,把风脊、山坡塑成波荡,那是极其款曼平适的波,不含一丝涟纹。

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

为什么历代的僧人、信众、艺术家要偏偏选中沙漠沙山来倾注自己的信仰,建造了莫高窟、榆林窟和其他洞窟?站在这儿,我懂了。我把自身的顶端与山的顶端合在一起,心中鸣起了天乐般的梵呗。

刚刚登上山脊时,已发现山脚下尚有异相,舍不得一眼看全。待放眼鸟瞰一过,此时才敢仔细端详。那分明是一湾清泉,横卧山底。

动用哪一个藻饰词,都会是对它的亵渎。只觉它来得莽撞,来得怪异,安安静静地躲藏在本不该有它的地方,让人的眼睛看了很久还不大能够适应。再年轻的旅行者,也会像慈父心疼女儿一样叫一声: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也跑来了!

是的,这无论如何不是它来的地方。要来,该来一道黄浊的激流,但它是这样清澈和宁谧。或者,来一个大一点的湖泊,但它是这样纤瘦和婉约。按它的品貌,该落脚在富春江畔,雁荡山间,或是从虎跑到九溪的树阴下。

漫天的飞沙,难道从未把它填塞?夜半的飓风,难道从未把它吸干?这里可曾出没过强盗的足迹,借它的甘泉赖以为生?这里可曾蜂聚过匪帮的马队,在它身边留下一片污浊?

我胡乱想着,随即又愁云满面。怎么走近它呢?我站立峰巅,它委身山底。向着它的峰坡,陡峭如削。此时此刻,刚才的攀登,全化成了悲哀。

向往峰巅,向往高度,结果峰巅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惶恐。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我已看出了它的讥谑,于是亟亟地来试探下削的陡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