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寻她千百度,道尽千言万语,却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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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醒生与何经华殊途同归的疑问(用友,亚信,预期,业绩,降到)
从爱立信空降到亚信的张醒生,和从华美国宏道公司空降到用友的何经华,都没有把原来激情规划的民企里程走完。
未完旅程
“今晨当你们获悉公司2005年首季业绩收入盈利双超预期好消息的同时,也得知我在两年任期结束之时不再继续担任集团公司CEO兼总裁,由张振清先生接任的决定了。”张醒生在2005年4月27日向亚信全体同事挥手告别的信中写道。
“对我个人而言,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做出的决定。”张醒生说。他的离开颇有些戏剧色彩。
亚信集团第一季度净收入较去年同期增长了54%,达到2320万美元,超过市场预期。第一季度的净收益是140万美元,每股收益3美分,而上一季度净收益是81万美元,每股收益2美分,分别增长73%和50%。收入盈利双超预期,软件和服务收入已成为主要增长点,领军人物张醒生功不可没。
而就在年初和媒体的小型沟通见面会上,张醒生还反复表示,他不会离开亚信:“增长、赢利、国际化,我在亚信的三步走的战略还刚刚开始呢,怎么会考虑到离开呢?”
离开就这样突然降临。因为市场业绩不好,达不到预期被开走的经理人比比皆是,而如今难道业绩佳也是一种罪?
虽然方式不同,几个月前与张醒生一样匆匆结束民企旅行的还有500万年薪的“软件第一总裁”何经华,王文京重新走到前台。
去年11月,他的辞职同样突然。
“我不是一个魔术师,在一夜之间把用友的业绩带上去,”2002年4月,刚刚空降到用友不久的何经华在演讲时直言不讳,“在美国10几年我受到的最好的职业训练就是,随时准备明天走人。” 猜你更喜欢:最初与最终(带着,自己的,的是,那是,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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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老人说: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收获……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凉
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我有一个家,爸爸、妈妈和我……”每当听到这句歌词时,我都感到很安心,因为那是我的避风港,永远都支撑着我。直到岁月转轴的旋绕,我才了解到我终有离开避风港的一天,独立是我必经的一道坎,我缺失的似乎也就是那份勇气,带着懵懂和不舍,我离开了我的港湾,驶向了莫名的海域,那是我的学生生涯,一个压抑、只剩下学习的地方。我第一次发现,就算是窒息的地方,也有着不一样的竞争和友情,而我似乎就是一个局外人,我看着我身边飞逝的一切,却无法真正的做到一个局外人,总是带着一些憧憬、一些疑惑。岁月蒙上了尘埃,花样年华,我们留下的又是什么呢?是成长中的失败、是痛苦中的挣扎、还是遗忘中的逃避……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渐渐地,我开始害怕,那种面临末日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处于紧张和崩溃的状态,那个时候我尝到了友情,我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每当精神处于极度紧张时,心里的魔就会出现,带着谄媚的笑容,不断地提醒你的失败,提醒你的不堪,身边的是一个个埋头苦干的,这样的环境,你一个人就显得那么的突兀。李白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壮志,而我却连自己的一方天空也找不到。曾以为有花开不败的天堂,就算被划的千疮百孔,总有多情的手把这些痕迹抚平,只是抚平痕迹的却是那小小地带着疼痛的舔舐。只有经历彻底的伤害,才会愈合。因此,我学会了释怀和等待。就算无止境的等待换来的只是一声声对不起。
风雨过后的彩虹固然美丽,可惜只是转瞬即逝,那个时候你想的会是怎么样的期望呢?梦想抑或是愿景……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泪水总是伴着脆弱,有泪可落,也是一种发泄,并不悲哀,只有“哀莫大于心死”才是真正的消亡。在放弃与坚持中,我还是选择了后者,我在乎的和在乎我的,都是需要用自己的毅力去完成。放弃代表最终,白色木马的旋转舜动带来的是信念,我仅用信念支撑着我的未来,我走过的路,它见证了我的喜怒哀乐,带给我的除了快乐还有就是痛苦,那种痛并快乐着。我可以用文字宣泄心中的郁结,却不想把文字作为一种工具,百合的芬芳依旧带着丝丝清冷,只有破灭后才能明白其中的真谛,那就是最初。
我能够走到多远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徘徊于最初与最终之间,长路漫漫,秋风萧瑟,卷起枫林的片片生灵,每一片枫林都有着其最终之归宿,就如乔伊斯所言。
花谢了,鸟飞远,水流过,总有不舍的旋律环舞在心中的最深处,在飘逸与轻盈中消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