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峰顶时我渴望站在山脚
半山腰无权后悔
爱上晴天的同时我渴望下雨
老天无法选择
谁能阻止蒲公英的飞絮
开始那最漫长的旅行
就像一只蚂蚁跋涉过的山坡
和土丘
我会打开飞絮中的一把小伞
越过高山和大海
然后托起将落的夕阳
那时的飞鸟会箭一般地穿越
我的身体
没有雨点的天空是多么忧伤
我也只能把天边那火红的云彩扯碎
然后在城市的上空撒下纷纷扬扬的花瓣雨
雨是红色的,打在了绿草茵茵
有朵朵荷花破土而出
它的根在参天的树干中纠缠
成了段段莲藕
其实我不需要看到这些
我只是举着蒲公英的飞絮
却穿过森林和草地
飞过天空又飞过河流
星星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后走
那我隔着云层凭直觉按下去
能不能按住你?
爱上晴天的同时我渴望下雨
我无法选择
与后悔
1飞翔
一个朋友曾提醒我说,我那些无意中取的网名中都有或者暗含一个飞字。仔细一看,果然如此,也许想飞的欲望一直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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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做了岁月的奴隶,匆匆地跟在时光背后,忘记自己当初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如今得到的又是什么。
都说世相迷离,我们常常在如烟世海中丢失了自己,而凡尘缭绕的烟火又总是呛得你我不敢自由呼吸。千帆过尽,回首当年,那份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我们应当相信,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人间的。无论他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总有一个角落会将他搁置,总有一个人需要他的存在。有些人在属于自己的狭小世界里,守着简单的安稳与幸福,不惊不扰地过一生。有些人在纷扰的世俗中,以华丽的姿态尽情地演绎一场场悲喜人生。
每个人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还是信誓旦旦地承诺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多少人问过这句话。有人说,永远是明天;也有人说,永远是一辈子;还有人说,永远是永生永世。或许他们都说对了,也或许都说错了,又或许人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是永远。你曾经千里迢迢来赶赴一场盟约,有一天也会骤然离去,再相逢已成隔世。
流水过往,一去不返,可为什么人总是在悲伤惆怅的时候,会无法抑制地怀念从前。或许因为我们都太过凡庸,经不起平淡流年日复一日的熬煮。想当初站在离别的渡口,多少人说出誓死不回头的话语。到最后,偏生是哪些人需要依靠回忆度日,将泛黄了的青春书册一遍又一遍翻出来阅读。
每个人的一生都在演绎一幕又一幕的戏,或真或假、或长或短、或喜或悲。你在这场戏中扮演的那个我,我在那场戏里扮演这个你,各自微笑,各自流泪。一场戏的结束意味着另一场戏的开始,所以我们不必过于沉浸在昨天。你记住也好,你忘了也罢,生命本是场轮回,来来去去,何曾有过丝毫的停歇。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当你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莫如将一切交付给时间,它会让你把该忘记的都忘记,让你漫不经心地从一个故事走进另一个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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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曾经亦不返,风水流年,亦抵不过时间的冼刷,或以烟消云散,或以自始至终,从前的梦中梦,路中路,不知如何,早已朦胧。
晨曦的梦呓,只不过是梦幻泡影,晨曦的日光,斑驳了厨窗旁的鹅卵石,显露出不为以远的消瑟。河道旁边婆娑而下的树叶,纷纷扬扬,却随着潺潺流水而去,不复而返。流水雕刻着沙石,消释着落叶的脉络。
那河旁边的的菡萏上收入着似大似小的露珠,好似在挽留着什么,但不得而知。我不时心中涌泉出嗳酸,令人想像,想要帮其挽留露珠。
那坐落在小小乡镇的中心学校,缈小而散发出淡淡的苦涩味,似是眼泪的味道。那厨房厨窗旁已爬满不知名的小草,似已在做最后的道别。但那可怕的蚂蚁在侵咬它的根系,残杀着,摒弃着,搬运着……不,这似是最后的告别。
那樟树的树叶,终究抵不过风吹雨打,飘落在瑷?的树下,想要为其挽留,却让蚂蚁先下手。
曾经的某处某处,漫天飞舞的是学生为题海而争论的声音,而现似消散,不可名状。只留着几只羽翼残缺的斑蝶,好像在亲吻着什么霎时间,一只蝴蝶重重摔下,想要挽留,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曾经三年的同窗,你是否在喑喑自喜,取得好成绩,但这都要到7月3日,不过也只是后天。曾经你喷涌而出的话,如今是否可笑至及,但这都不可名状。
这后的你是否会回起”她”与”他”,甚至还有”它”,依然在那的斑蝶,是否是饱满羽翼,那菡萏是否挽留往了露珠,或是已被阳光蒸发,面目全非,那婆娑的树叶是否依就……这都不得而知。
42名同学,消蚀后的初中三年,尘埃亦不能把其裹藏,终究被晨风所刮起,愿我们不忘初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