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叫做思念的幸福,从此,文字中绽放出一种灵动的默契,依偎在时光中,浅笑安然,岁月静好,相知相守,便是红尘中最深的懂得,一生之中,有一个懂你的人便是最大的幸福,懂你,是了解你成功背后的艰辛,是清楚你坚强背后的不屈。
懂你的人,也许不在身边,但一定在心里,在生命里,一句懂你,便温暖了一段岁月,一句心疼你,便感动了一个生命。
一己是人,众人是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正高质量的生活,始终不能离开心灵上的内容,人生不论为什么而活,只要能有来自灵魂深处的愉悦,能有承受住外界赐予的一切的能力就够了。
如果你为某人或某事所苦,说明了你把快乐建立在他身上或它之上,试着把快乐建立在自己内心的感触上,不需要外在条件才能拥有快乐,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世界上最寂寞的,不是你想念的人不在身边,而是你寂寞的时候没有人思念,世界上最幸福的,不是有人把你捧在手心爱你,而是有人值得你全心去爱。
生活的意义是有一群彼此照应的朋友,在相聚的时候,大笑,在分开的时候,挂念,在别人面前,有彼此才知道的典故和笑话,在无聊的时候,可以找到发短信的人。
即使有一天终究要散落天涯,可是曾经,生命交汇过;光芒万丈过,为彼此的委屈伤心过,在悲伤的时候,忍住伤心,灿烂的微笑。
幸福不是你房子有多大,而是房里的笑声有多甜,幸福不是你的爱人多漂亮,而是爱人的笑容多灿烂,幸福不是在你成功时的喝彩多热烈,而是失意时有个声音对你说,朋友别倒下。
幸福不是你听过多少甜言蜜语,而是你伤心落泪时有人对你说,没事,有我在,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所有亲人朋友都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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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之道--九不可为(文人,之事,卖友,可为,是个)
做人之道是个从古到今都有人在研究的大道理。自己是个写文章的人,记得也写过许多该做什么的文字,但较少写不该做什么的文字,不习惯。今日与友人聊天,说到文化人不可为的事情。想想有理,文人有文人的样子,有些事确实不可为,做了就没有样子,挨骂难免,当紧的是自己就看不起自己了。我想了想:做了哪些事会自己看不起自己呢?掰着指头数了数,我对自己说:叶某,你若要做个不骂自己的文人,九不可为也!
钱不可贪。不仅文人不可贪钱,官不能贪,民也不可贪。官贪财丢了乌纱帽。本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千难万险换来极目天地的得意,得意之时忘乎所以,再迈一步,无限风光瞬间变成万丈深渊。文人不可贪财,因为文章可以换钱,但人格不可拍卖,凡卖了人格者,其文必臭。
文不可抄。文人抄袭就是行窃。世上凡是行窃者,皆是小偷大盗,因此道而富贵还是显赫,皆不为人所齿。文人抄袭还是窃取同行的成果,窃同行则更下流,甚至连下九流的黑道都不屑与之为伍。
师不可骂。文人立世做人的本事,都不是从娘胎里自己带来,也不是官宦世袭,商贾继承。文人那点本事,都是他人教的,自己学的,没有老师传道授业解惑,哪能成为文人?因此文人的牌位上,应是“师、天、地、君、亲”,师为首尊。也许世事变迁,志向转移,过去的老师与自己不再同道,甚至成为对手或敌人。纵然如此,师也不可骂,人各有志,但不许忘本。
友不可卖。文坛上的文友,是文人成就事业的支柱,也是文人“高山流水”的知音。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世间常情。卖友求荣之事,卖友求名之事,卖友求利之事,卖友以自保之事,皆不可为。文坛纠葛,当事人多是“当年友人”,风起雨至运动来,风止雨停运动去,“当年友人”变成仇人?读忆旧文章,常拍案叹息,天下短视轻义者多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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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没有自由的土地(身躯,是一个,我是,我也,永远)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伴随着黏软的童音。
我知道是一个孩子走来了。年轻的生命总是充满活力,我不觉微笑,感叹这稚一嫩的美好。突然脚步声急切起来,带着点摇摇晃晃的不安,终于一个不稳“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然后便是孩子委屈的哭喊。
我多想用自己庞大柔软的身躯接住她!摔在那硬一邦一邦的水泥地上该有多痛呐?但我也只能愤愤地用尽力气撞击阴冷的水泥,它一如既往,纹丝不动,而我无能为力。
我是土地。
我再一次听着自己愤怒的喘一息声,慢慢熬到了黑夜??呵!黑夜?城市里哪有什么黑夜?
明黄的灯光搅浑了夜空的澄澈,像是生了锈的铁器,又像是掺杂了污水的胭脂。都市里的人们仍在不知疲倦地喧闹着,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几乎令我尖一叫??我等待真正的安息吧心都要等焦了!
水泥永远压迫着我。
它从不言语,只是永远以高姿态将我埋葬在黑暗里。我曾暴怒地挣扎,也曾痛苦地哀求,哪怕它施舍给我一粒小小的种一子,让我拥抱一株小草也好。我渴望见到蓝天,渴望迎来光明,我不愿永远呆在阴冷潮一湿的黑暗里!可是,它始终沉默着,冰冷着脸,沉默着。
绝望的我在黑暗中想起一句话:哪里是道路,哪里便是不一毛一之地。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一由的。在开满繁花、有着鸡鸣狗吠的乡村,我还能有片刻的喘一息。我真庆幸世上还有这样的地方,它像一缕清风,时时抚一慰我内心的躁动,我唯一的安宁之地。
唉......我无力了,我疲累的身躯促使我回忆起了我的曾经......
那时没有汽车,没有马路,没有夜晚喧嚣的人们,更夫提着灯笼在街上吆喝,昏暗的灯火忽明忽灭,并不会影响谁的安眠。那时,鸟儿快活的鸣叫一声能越过车轮的嘎吱声,引来行人会意的微笑,却决不会有人想要捉住它,将它占为己有。那时,我尽可以随意地打哈欠、伸懒腰,我过于庞大的身躯使我看起来像是在拥抱天空 。
那时,一切生命被拥在我的怀里,我与它们和谐相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风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是天底下最闲适自一由的,没有什么困得住我。
可谁能想到人类能如此聪明?他们将各种古怪的东西涂抹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我的大半身躯因此被掩埋在黑暗中。随之而来的,便是人类无止尽的喧闹,我永远地失去了我的自一由??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啊......我累了,我早已疲累了。我的安息,由人不由己。
城市里没有自一由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