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往常一样开始了最喜欢的训练动作——深蹲。与其他运动员不同的是我们每次深蹲都采用不同的方法,那天我们要做的是“D-Day”(我们自己取的名字)。我们的新伙伴面带笑容不屑一顾地看着我们。
开始是135磅的热身,做10次,快速。我们告诉新伙伴,热身后我们只做3组深蹲,他又一次鄙夷地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们俩是一对‘菜鸟’,其实并没有什么本事!”接着又是一组热身;185磅,10次。好戏开始了!第1组,我们用225磅,做51次。
你一定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写错了?是15次吧?绝对没错,就是51次:要么完整地做完51次,然后安全地把杠铃放回深蹲架;要么是你实在无能为力,把杠铃砸到安全插杠上,有第三种选择(不会有人帮你)。
我杠起杠铃,一口气做了35次,我感觉有点困难了,但是训练伙伴鼓励我再做最后16次。每一次都是那么折磨人!到48次时,我真的挺不住了,只好把杠铃砸在安全插杆上。我感到筋疲力尽,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不是哭,很大一部分是汗水)。
接下来是约翰做,他感觉相当好,一下子做了52次,不过接下来也是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时我们的新伙伴一脸恐惧,蹒跚地走进深蹲架。出乎我们的意料,他做得相当好——32次!
我说,“好了,休息1分钟,我们开始第2组,要求是做到力竭,就是说杠铃只能砸在安全插杆上,不能再有力气把它安全放回深蹲架上了!”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只是朝着我们“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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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心痛的距离(心痛,有一种,理由,永远,永远都) 世界上最遥远的不是天涯,不是海角,是心灵的距离。当两颗曾经贴近的心灵再也感觉不到温暖时,爱情便走到了尽头。如果有一千个理由可以放弃你,而只有一个理由继续深爱着你,可是这唯一的理由胜过那一千个理由,它就是:真爱只有一次。那么,我们的故事还可以继吗?
有一些故事,也许还未开始就已经永远地结束了。来不及微笑,也来不及挥手,我们就这样匆匆地告别了。若说无缘,为何相遇相知相悦;若说有缘,为何缘聚缘散缘灭?若非是天意弄人,你我匆匆地相逢之后转身即成陌路,沦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明明知道爱了不会有结果,明明知道爱过才会有心痛,偏偏又那么投入那么认真。
有一种声音,从来不必想起,却永远都不会忘记;有一种关怀,从来不必寻找,却永远都不会失去;有一种思念,从来不必留恋,却永远都不会停止。或许没有真正拥有过,也就无所谓失去。走在爱与痛的边缘,独自斟酌最后一杯酒,醉在梦里也醒在梦里。
真正爱上一个人也许只要一年的时间,但要怀念你,恐怕用尽这一生也不够?那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曾经一度湿润我眼眸的真心话,曾经相约未来的美好憧憬,怎能淡忘?
我只有永远的珍藏,永远的感动,永远的怀念。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珍惜你,是我从未改变的初衷;离开你,是我最无奈的决定。都说人有三生:前世今生和来世。如果此生不得相守,我期望来生,到那时,我还会是我,你还会是你吗?
我依然会守在你不出现的地方等你,依然会守在你不知道的时间想你;等你,想你,便是最甜蜜的心痛。你的脸贴在我胸口,泪水早已渗透了我的衣袖,你我都沉默了许久,不该说的话你终于说出口,拥抱过后你转身就走,我笑着说再见心却在颤抖,我已没有勇气问你离开的理由,想说声爱你已很久可我从来都没有,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抓紧你的手……
失去了你我才知道你有多重要,现在说后悔也没有用,心虽然很痛,只怪自己当初没有将爱说出口,现在想说声爱你已找不到借口,失去你以后我连呼吸也好难受。世上最心痛的距离,不是你冷漠的说你已不在意,而是你放手了,我却永远活在遗憾里,不能忘记!
世上最心痛的距离,不是我活在遗憾里,不能忘记,而是你始终不懂我的悲哀,不明白我内心的孤寂!世上最心痛的距离,不是你不懂我的悲哀,不明白我的孤寂,而是我即使痛彻心扉,也不能放声哭泣。如今我对你来说,也只过是陌生人,默默走在风雨中,你也不会在为我心痛……
文/花祭灵儿 猜你更喜欢:一朵花开的时间(木兰,蔷薇,不愿,时间,落在)
一朵花开的时间(木兰,蔷薇,不愿,时间,落在)
近来几天气温宜人,柳条和各色的花朵在这座号称人间天堂的城市争相抽芽和开放,把春色营造得满满当当,好似不久前那日复一日的萧瑟淅沥已经成为了陈年旧事。
杭州城就是有这般本事,若是地狱,它喧嚣拥堵市侩扬尘百般不宜;若是天堂,它美丽多姿烟波处处杂花生树。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一朵花开的时间有多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日早上我路过一株木兰,它结实的打着粉紫带红的朵儿,也是那一日我傍晚归来它便已经绽放,全然的,外观粉紫内里洁白。我心里只想,如果我能够在树下停立伫足,只需一日,便可见到它绽放的姿态,一点一点的,也许是缓慢的让人察觉不到,也许是绝然的让人清晰可辨。可惜时不吾与,不能看你开花,但愿陪你凋零。
朝搴蚍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想如某位朋友一般打包行李,放下工作,远走他乡,早赏花,夜赏月,醒时看云,醉时临风,想要不顾一切与她私奔逃窜而去,却终究在她踏上旅程之时我止住了这个念想,不是不想走,只是不敢走。只得看她在现实中绝尘而去,在理想里款款而行,再等她蹁跹归来,听她讲述,于清晨采下坠露而开的第一朵白木兰,于晚间采几株靠水而居的紫苏,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生活。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代其序。
时间不过是一种幻象,现在和未来同时拥有,不期春之将至春便已至或恐春之易逝春便已逝。梨花、木兰、白木兰、桃花争相发,倒显得今番春景无比奢侈,可是再盛大的华宴,若不想参与,就总也不是你的。我不愿谈论美丽不愿谈论失去不愿谈论爱情,我宁愿,谈论时间,因为只有时间,唯有流逝,它才成为时间。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路过一株白木兰,它已经开始谢了,一阵风吹来就有花瓣落下。树下有辆三轮车,车旁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子,代搬家,搬冰箱,大型家具,价格优惠。车上有一个矮小的中年男子在睡觉,军绿色的旧外套敞开露出里面不太齐整的暗紫条纹毛线衫,双脚交叠架在车上,头歪向一边倒在坐垫上,整个人呈现出船形,两头翘起中间落下。不甚舒服的姿势,嗯,应该说是很不舒服的姿势,但他却睡得沉稳,面容安详,来往的车声人声不能惊动他分毫。阳光从木兰花的间隙不均匀地洒下来,温暖和煦,有风吹来,木兰花瓣飘洒,落在他的额头,落在他的胸前,或是从他身旁掠过落在他的脚下,他是唯一拥有这样的美丽的主人。
有那么一刻觉得现世安稳也不算矫情。
想起很久以前在南京的时候,有条幽静的路,路旁的围栏边开满了蔷薇,绽碧的叶,鲜嫩的花,红与绿的视觉盛宴,微风不止歇,空气中充满了蔷薇的香气。车来来往往,人行行去去,蔷薇怒发而无人觉知,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个清洁工人,她左手箕斗和铁夹子,右手拿着扫把,她缓慢地在这条街上走着,然后在某一刻停下了脚步,放下了所有工具,伸手轻轻拈了一朵蔷薇,慢慢把头靠过去,深深嗅了嗅,我看见她微乱的发丝,黑黄的脸上的红血丝,皴起皱纹的手,那鲜亮的橙色的制服和满墙的蔷薇融合得很完美,她是这条路上唯一的蔷薇香气的享有者和拥有者。
有那么一刻觉得岁月静好算不得矫情。
此刻,回忆与回忆交叠,便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罢。总觉得有点感伤难言,看起来拥有得要多,但其实我们却无法享有,看起来要过得优渥,却其实不自由不欢喜,我比不得他与她快乐,是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