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的離歌散文
讀到“孔雀東南飛”,囫圇吞棗不勝其解,卻對“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一句記憶深刻。只覺的有種無奈的哀怨在跳動,可亦緣年少再無法深悟出里面的的傷里面的痛里面的情。
多年以后偶識了貞 ,相知了貞。二十六七歲,活潑嬌俏。我喜歡她。喜歡她的表情。她有著龍舌蘭的清遠和孤單,又有著它的嫵媚與誘惑。
說到感情我是遲鈍的,木訥的,瞻顧的。恰如同學會上有友言:昔日曾好感于我,有意于我,暗示于我,然你卻如木頭人般,無動于衷。只能黯然失臂。
百無一用是書生,書生味太濃也不是好事, 對人情世故少了點的明悟。直到那日伊說:把不該發展的感情,扼殺在搖籃里 。我感覺到了心痛。隨后又: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感覺嗎,要不然也沒有那個電話了——沒有情又哪來扼殺。沒想到在說不清什么時候 ,更是在不經意間---朦朧的感情已在心里發芽。
動了情,亂了心,一段相思無處安放,零零落落,飄飄蕩蕩。
曾記的我與伊人,那網絡的聊言還有著奇異的魂魄。我看著那些話,是掙扎的靈魂,有放縱,有不甘,有任意,更有一點點無奈的孤單。
“好想在鄉村小窩平平淡淡過日子"又”只想一個人過一輩子““來生想做一只自由飛翔的小鳥”......。
我一下被擊中 ,那曾經滄海閃著涼意與滄凄撲向了我,我眼睛發酸發澀。
這行文讓我看到伊的傲骨,也看到里面的悲欣。
我是俗人,做不到看穿看透,灑脫世事。更做不到呼嘯歲月,從流飄蕩 ,任意東西。就怕著傷了妻,痛了伊,怨了幽心,誤了紅顏。“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也許我的'本性讓我在這那座名為心的城池里 徘徊太久太深。
只留下“ 但求來生續今緣,我作梧桐你作鳳”。繼“我為梧桐枝,卿棲兩相隨”的凄愴。
雪小禪《恨晚》里寫到:總會恨晚。多早也是晚。哪有那么正好?沒有早一秒沒有晚一秒遇到?滋味從來是曲折的,遇到時,已經晚了。恨晚,還恨遇到時是真的完了。是啊,恨晚!許是太恨,那句“恨不相逢未嫁時”最是恨吧 。許是太晚,
流光容易把人拋,綠了櫻桃,紅了芭蕉”
綠也罷,紅也罷。遙遙無期的祈盼里,時光總是讓人疲憊。厭了,煩了,疲了,倦了,傷了,痛了......,無奈的問出''我們這樣有意思''的憂傷——只見一地的空茫與心酸。
這是怎樣的哀怨,怎樣的悲凄。也只有心已死,身已疲才能說出這樣的句子。
我默然,我無語
原來,時間久了這情也會冷。
午夜,午夜是寂寞的。煙寂寞,茶寂寞,人更是寂寞。只有裊裊輕煙氤氳繚繞把我淹沒在清寂的空間。音樂里傳來了“離歌”的婉轉 ......想留不能留 ,才最寂寞 。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 ......
離歌是哀怨,離歌是寂寞,離歌是摸不著,探不到。遇到了,緣也盡了。
無奈我只能徘徊在黯然神傷的離歌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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