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年代,如风一般远去,经过生活磨砺的心,已变得沉静而柔软,撒下了温情的种子,萌生出平和的心境。不再去追逐一场繁华,知道好花也难免缤纷一地,盛景也有暗淡的一天。万分的渴望在平淡的岁月里,有个人能伴随我质朴的生命,眺望细水长流,闻听鸟语花香,一起走到人生的尽头。
好久了,喜欢寂寞也习惯孤独。在喧闹的人群中,时常想着的总是逃离。一个人的安静,真的很好。寂寞是一种悲伤的美丽,孤独是一种思念的情伤。比起张扬的色调和空虚的喧嚣,寂寞与孤独更真实,也更牢靠。其实生命本就是一场孤独的跋涉,在自己的哭喊声中孤独地降落,在别人的哭喊声中孤独地离去。
一些悠远的记忆,一些渐逝的足音,一些温暖又苍凉的思念,会在那个时候填满心海,抚慰那一份淡淡的的哀怨。感觉虽然忧伤,但却很美。喜欢在幽深的夜里,独自欢喜或忧戚,独自微笑或流泪;独自思念,梳理心绪,独自抚平心底稠密的忧伤。像夜风中那朵轻颤的幽兰,灿然妖娆地绽放,淡然寂寞地败落,在清风中诉说自己不变的心愿。
人生,本是一次漫长的、艰辛的跋涉。不同的人生态度,不同的生活磨砺,会收获不同的人生之果。沿途的无限风光,或许都会让我们驻足停留,缱绻不已。最终或手捧玫瑰,或此行空空,重要的是,不要给这一次长途之旅,空留遗憾与幽怨。如果现实残酷的让我们知道,世上的爱,实是一则美丽的谎言,那就把心丢在记忆里,冰封自己的情感,冷却自己的人生。
游走在人生不知尽头的小路,许多年华终被搁止不前。而爱,使我依偎,使我缠绵;游走在现实与梦的边缘,若是时光锁住匆匆,记忆,就应是件快乐的事情。学着把爱情的缱绻写成心的音律,在这个月夜,静依幸福的怀里,听寂寞讲传奇的爱情……
文字:Baron
猜你也喜欢:前所未闻的招聘怪题:烈日长跑雨中求伞(应聘者,分房,北达科他
前所未闻的招聘怪题:烈日长跑雨中求伞(应聘者,分房,北达科他州,跳棋,比较好) 如何回答比尔·盖茨的提问?
1、将汽车钥匙插入车门,向哪个方向旋转就可以打开车锁?
最佳答案是:向顺时针方向旋转即可。
2、如果在美国50个州中可以去除一个,是哪一个?
参考答案:人口较少,天然资源不丰富的州,也就是说“北达科他州”。北达科他州与加拿大接壤,这也是可以“去除”的一个理由。
3、不用称,怎样测量一架喷气式飞机的重量?(这道题永远考不倒中国学生,曹冲称象的故事,我们早就知道。)
典型个案
1、分拣棋子为测试应聘者的手脚灵活程度,发给每个应聘者一堆跳棋子,要求其在一分钟内挑出混杂在一起的5种颜色的跳棋子,并按各色分别排列好。
2、过目不忘有的企业在转动的机器上装上彩色图画,画面上有动物、植物、建筑物、交通工具、家用电器等,在应聘者面前按一定的速度移过,要求应聘者在规定的时间内说出自己所看到的内容。
3、烈日长跑考试应聘者意志、吃苦耐劳精神,常是企业招聘面试要出的题。有一家公司面试时,要求应聘者冒着烈日,跑到近郊的一座山再返回。耍小聪明中途折回或打车代步者定榜上无名。
4、雨中求伞很多企业要求员工具有团结协作精神。一家企业招聘员工时,要求应聘者冒雨到附近指定地点然后返回,但只有一半的应聘者发到伞。有的发到伞应聘者主动与无伞的应聘者搭档,风雨同伞;有的无伞的应聘者则与有伞的应聘者协商合用一把伞;还有的有伞的应聘者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独自撑一把伞,结果被淘汰。
一般实例
无需准确答案的考题
考题一:现有10套三居室、20套两居室的住房,有100人要求参加分房。作为负责人,
你怎样把房子分得公平合理?
点津:回答这样的题目,如果拘泥于数字的计算,就会弄巧成拙、出力不讨好。比较好的答法是从分房原则等大处看手。可以从这几方面来回答;一是组织一个三结合的分房领导小组;二是制定分房方案,并交群众讨论通过;三是如果自己要房,则避嫌不参加分房领导小组;四是调查除新房以外的其它房源,一并参加周转分配。这样的答案从客观上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案和办法,因而是比较好的。 猜你更喜欢:如果我是一棵树(的人,孩子,地方,看着,也不)
如果
如果我是一棵树(的人,孩子,地方,看着,也不)
如果我是一棵树,我会选择成长在深山,而非植物园。
流动的东西总会让人深觉一种流逝,正如流水带走泥土,风带走蛩音。静止,似不动,也意味着一份独守。
站在群黛间,每天看着太阳从一个方向升起,又从某个地方落下。去在乎每天太阳的颜色,而非那迟到的八分钟。
其实,我就是一棵树,只是没有幸运地生存在那片山林,而是某片静谧的村庄里。这里有孩子,有猪,有牛,也有每天早出晚归的农者。在我身上经常会出现一个绳索,另一端或是一只羊,或是一头牛,久而久之,因为它们的出现,我的身旁似乎异常的干净,没有了草,自然也没有了花。只有在冬天被雪覆盖的时候,我的伫立才显得不是那么的突兀。
经常有人在经过我的时候,和身旁的人问及,我到底站在这里多久了,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亦或是更久,没人知道,也无人愿意深究,我的出现只是一种谈资罢了。
每每夜里,村里经常会传来狗叫的声音,有时候会害得我睡不着,这时候抬起头,看着月亮发呆,不知道自己会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一棵树到底能活多久,我不知道,甚至我连自己活了多久也不记得了。人类是以四季的更迭来增加自己的年纪,而树到底该怎么算,就无从得知了,在我印象里,我恐怕只有十八岁。
有时候,周而复始的东西,不单单只有季节,还有人生。我并不大记得每天经过我的那个农夫,只是依稀觉得,我已经看到过他的三次成长,从孩子到青年,从青年到老者,再从老者到孩子。我很好奇,为什么他总是这样重复着。
某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个人,他们叫我木,据说是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命中缺木。而我就这样,被叫着,也在被叫中,长大着。我总会来到那块我觉得我曾经站立的地方,并努力分辨着哪些是真,哪些是梦,最后想到头都痛的时候,和自己说,想那么多干嘛,活着就是,无论是静止地站着,还是流动地活着。只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转眼,我已从孩子变成青年,我依稀看到那个农夫,于是想到了自己,也许,我也会和他一样,从孩子到老,又从老到孩子,直到有人和我说,人只有这辈子而已。起初,我还有些不懂,可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便是所谓的人生。
记得村里火车站落成的那天,成群结队的人涌向那个奇怪的地方,听村里的大人讲,那东西可以把人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些你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
终于,有一天,我偷偷地爬上了一节车厢,开始一次冒险,也开始一次流亡。火车经过瑞亚,那是个让人描绘不出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我好像看到了群山间的日出日落,又好像看到了那些晚上的月亮,不知为何,总让人惴惴不安。火车经过克利俄斯的时候,已经是几年之后,这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开始变得有些短,有些紧了,而生活在这里的人,有些看起来很开心,而有些又看起来很难过,可我却看不到原因。火车没有停,依然沿着唯一的一条路走着,期间经过的很多地方,除了城市,还有那些山,和那些水,自然还有每次的黑夜和白昼,车上总会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出现一些吃的,信手拿来也不记得个中滋味了。
我曾以为,这列车永远不会停下来,直到有一天,广播里传来,我们已经到了终点站摩涅莫绪涅。于是,我终于下了车,我都快忘了该怎么走路了,踉跄着走到了摩涅莫绪涅的广场,这里是个大型的露天电影院,我只是听别人说过电影如何如何,而这次却是真的亲眼所见了。每张屏幕上放映着不同的画面,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哭,奇怪的是,在这个广场,没有人在看,他们只是低头走过,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我从某块屏幕上看到了那个农夫,和我曾经看到的一样,他再次从我眼前经过,好久之后,又变成了孩子。
恍惚间,我想离开,只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自己的腿。我闭上眼睛,却已分辨不出,我到底是一棵树,还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