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千变万化的国际金融市场时,中国大企业集团赫然发现,自己手中的财务管理武器竟是如此简陋。今年6月底,美国金融IT厂商SunGard为中国企业带来了他们的拳头产品——资金管理解决方案。如今,在《财富》500强中,已经有一半企业正在使用该产品。而在IDC对全球企业财务管理系统的软件市场调查中,SunGard已经连续几年拔得头筹。
《数字财富》:作为一个细分行业,企业集团财务,尤其是基于资本市场的资金管理是从什么时候形成的?
John:在上个世纪80年代早期,一些国家开始放松金融监管,实行金融自由化,主要是以货币自由兑换和新的投资工具的出现为标志,甚至推出了金融衍生品的运用。
这就给企业提出了很多新问题。比如汇率,当企业的业务跨区域经营后,立刻会面对国际市场的实时外汇风险。它们可能会通过买远期外汇等手段,去锁定基本汇率和其它产品上所采用的外币汇率的风险。
同样,当利率由固定利率变为浮动利率后,企业又将面临利率风险管理的问题。当然,这也是中国政府目前正在进行的一项金融改革。
《数字财富》:业务的复杂化必然对企业提出了新的需求,与之相应的技术发展状况如何?
John:实际上,随着金融环境与市场的变化,IT技术也在不断发展,尤其是PC、数据库技术、网络技术对行业本身产生了很大影响。一方面,借助技术带来的便利,企业可以管理一些新的业务和结算模式,比如资金的全球调拨等,这样就产生了最初的管理方案。不过,这种解决方案只能做外汇的交易,是以结算功能为导向的,并只能分析一些外汇风险。
但是到了1990年,情况就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同公司开发的、偏重于不同业务环节的解决方案开始多了起来,形成了群雄争霸的局面。但那时候并没有大的、具有规模的厂商。
《数字财富》:对数以万计的企业来讲,集团财务管理系统能够为他们提供什么样的支持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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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格是负债还是无价的资产?(模式,性格,诉求,使我,就得)
你的性格是负债还是无价的资产?
如果想知道人类反应的差异,有一种很好的测试方法,那就是面对一群人讲话,此时你会十分惊讶,为何众人对同一话题的反应竟如此悬殊。
当你说个动人故事,有人无动于衷,有人感动欲泣;当你讲个笑话,有人捧腹大笑,有人却面无表情。见了此种情形,你不由得不信,人们是用不同的情感在听外来的话语。
为何人们对同一话题的反应,会有如此悬殊的差异?为何在看半杯水时,有人认为半满,有人认为半空呢?又为何对同一信息,有人欣喜雀跃,有人却毫无反应?
萧翁说得好,如果诉求得当,便无往不利;如果诉求不当,便寸步难行。哪怕是最令人振奋的消息,最具远见的计划,最无懈可击的辩词,除非于情于理能让对方了解,否则都毫无任何意义。
所以你若想在工作上和生活中精于沟通、善于说服,那就得知道如何诉求。要想诉求中的,就得了解性格模式,如此方能掌握住对方处理事情的方式。性格模式是一个人内在储忆及行为规范的主宰方式,让我们得以决定处事的态度。
所以对于许多事物,我们之所以会曲解、忽略或断章取义,全是这种意识心理,使我们不时地只看见那些事物的片段。
我们人脑处理事情的方式颇像电脑,每日接收惊人数量的资料,经过整理后,使我们能够理解。然而电脑要做任何特定的工作,必得借助特定架构的程式,否则就无法运作。
同理,性格模式之于人脑,犹如电脑程式之于电脑,提供某种架构,使我们得以关切、理解周遭有关的事物并付诸相对的行动。这种模式的基础,是本着我们的偏好及趋吉避凶的自然心理。如果你想与电脑沟通,就得了解它的程式;若想与人沟通,就得了解他的性格。
每个人都有一些行为模式,借以形成其个人的经验及行为。惟有认识这些心理模式,你才能与人顺利沟通,不论是推销汽车或倾吐情衷。就算我们的环境经常在变,但这种模式却始终如一地主宰我们的认知和思考。第一种性格模式就是追求型对逃避型。人类一切的行为都是绕着追求快乐、逃避痛苦的渴求打转。例如你把手抽离点燃的火柴,乃是为了免于被灼伤;你之坐观夕阳美景,乃是因白昼渐没于黑夜时的壮丽天演能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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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二岁从清华学校毕业,是年夏,全班数十同学搭乘《杰克孙总统》号由沪出发,于九月一日抵达美国西雅图。登陆后,暂息于青年会宿舍,一大部分立即乘火车东行,只有极少数的同学留下另行候车:预备到科罗拉多泉的有王国华、赵敏恒、陈肇彰、盛斯民和我几个人。赵敏恒和我被派在一间寝室里休息。寝室里有一张大床,但是光溜溜的没有被褥,我们二人就在床上闷坐,离乡背井,心里很是酸楚。时已夜晚,寒气袭人。突然间孙清波冲入室内,大声的说:“我方才到街上走了一趟,我发现满街上全是黄发碧眼的人,没有一个黄脸的中国人了!”
赵敏恒听了之后,哀从衷来,哇的一声大哭,趴在床上抽噎。孙清波回头就走。我看了赵敏恒哭的样子,也觉得有一股凄凉之感。二十几岁的人,不算是小孩子,但是初到异乡异地,那份感受是够刺激的。午夜过后,有人喊我们出发去搭火车,在车站看见黑人车侍提着煤油灯摇摇晃晃的喊着“全都上车啊!全都上车啊!”
车过夏安,那是怀欧明州的都会,四通八达,算是一大站。从此换车南下便直达丹佛和科罗拉多泉了。我们在国内受到过警告,在美国火车上不可到餐车上用膳,因为价钱很贵,动辄数元,最好是沿站购买零食或下车小吃。在夏安要停留很久,我们就相偕下车,遥见小馆便去推门而入。我们选了一个桌子坐下,侍者送过菜单,我们拣价廉的菜色各自点了一份。在等饭的时候,偷眼看过去,见柜台后面坐着一位老者,黄脸黑发,像是中国人,又像是日本人,他不理我们,我们也不理他。
我们刚吃过了饭,那位老者踱过来了。他从耳朵上取下半截长的一支铅笔,在一张报纸的边上写道:
“唐人自何处来?”
果然,他是中国人,而且他也看出我们是中国人。他一定是广东台山来的老华侨。显然他不会说国语,大概是也不肯说英语,所以开始和我们笔谈。
我接过了铅笔,写道:“自中国来。”
他的眼睛瞪大了,而且脸上泛起一丝笑容。他继续写道:“来此何为?”
我写道:“读书。”
这下子,他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收敛起笑容,严肃的向我们翘起了他的大拇指,然后他又踱回到柜台后面他的座位上。
我们到柜台边去付账。他摇摇头,摆摆手,好像是不肯收费,他说了一句话好像是:“统统是唐人呀!”
我们称谢之后刚要出门,他又喂喂的把我们喊住,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把雪茄烟,送我们每人一支。
我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支雪茄。在吞烟吐雾之中,我心里纳闷,这位老者为什么不收餐费?为什么奉送雪茄?大概他在夏安开个小餐馆,很久没看到中国人,很久没看到一群中国青年,更很久没看到来读书的中国青年人。我们的出现点燃了他的同胞之爱。事隔数十年,我不能忘记和我们作简短笔谈的那位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