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近几年对绩效工资制的批评之声越来越多,有些人认为绩效工资的采用存在着一些问题。首先,没有明显的证据能够表明业绩工资所取得的积极效果,相反,有一些研究却表明了业绩工资可能带来的消极结果。例如使公司的员工更多的关心自己的业绩,团队意识在下降,有些员工为了提升业绩甚至不惜牺牲公司和客户的利益;其次,还有人认为在绩效工资的实施、运作过程中存在着很多操作性困难,因为人在不同的阶段会产生不同的需求,绩效工资不会适应这种变化来满足人的需求;最后,还有一些现象表明,绩效工资不一定会留住那些高绩效的员工,同样它也不一定会令低绩效的员工主动离开企业。因此如何正确运用“绩效工资”使其真正做到激励员工提升业绩水平,留住优秀人才的目的,成为企业领导者在施行绩效工资制式不得不面对的一个挑战。
绩效工资制一般是由基础工资和由完成一定的工作业绩而带来的提成构成的,这部分提成我们通常称之为绩效工资。这种工资结构主要目的是希望员工通过提升业绩来达到提高收入的效果,这种思想贯穿著绩效工资制的全部,用“低保障,高提成”的方法来激励员工做到“高绩效,高收入”。然而在实际的执行过程中,我们通常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根据边际效益递减的规律,由高业绩带来的高收入而产生的满足感、激励感甚至是一种兴奋的感觉,会随着业绩的提升而逐渐下降。当这种感觉不再有的时候,绩效工资的初衷也就彻底丧失了。其次,当绩效对员工的激励作用下降时,会产生多方面的管理问题,例如工作主动性下降、产生对公司的不满情绪、离职等现象。最后,高绩效的员工在其他的企业依靠自己的能力同样会拿到高收入,因此企业那种通过高绩效来赢得高收入的吸引、保留人才的目的同样会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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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格是什么颜色(性格,他们的,蓝色,黄色,白色) 红色性格
说穿了,红色性格就是要我行我素。如果他们从小被带大的环境容许他们可以操纵父母和兄弟姊妹,长大后他们就会变得桀骜不驯;如果被纵容得太久了,红色性格的人几乎不可能放弃他们的权力和自由,红色性格喜欢工作,他们经常是工作狂,然而,如果工作不符合他的兴趣时,他们会抗拒强加于他们的任务。红色性格对于眼泪和其他“示弱”的“表演”,是无动于衷的。
蓝色性格
蓝色性格喜欢施惠于人,他们寻找施舍的机会,只为了带给他人快乐,他们的指导哲学是“出于无我,胜过出于自私”。许多蓝色性格会对所做的事情只有益于自身而感到不安,他们经常为人敞开大门,主动搭载车子抛锚的人,捐献给慈善机构,甚至把一生奉献在为他人服务上。
真正的蓝色性格,会为了改善一份重要的个人情谊,而牺牲一个成功的事业,这一度被视为是女性的特质,但其实这是蓝色性格的特征——无关男或女。在所有性格本色中,蓝色性格是天生最诚实的,一位蓝色性格宁可认输,也不愿意偷鸡摸狗,蓝色性格是值得信托的。
白色性格
白色性格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以避免一切正面冲突,他们不希望在人生旅途上遭遇大风大浪。“感觉到善”对他们而言,比成为“善的化身”更具意义。白色性格碰上不讲理的对待时,沉默而强烈的抵抗就会冒出头。白色性格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有的人会以为白色性格的“安静”是“无言的绝望”,但其实那是白色性格的“牛脾气”。
黄色性格
黄色性格认为人生是一场派对,而且他们正好是主人。黄色性格需要引人注目。想改善与一位黄色性格的关系,很少有比褒奖更好的法宝。
黄色性格喜欢站在舞台中央,社会性的接纳对他们是极为重要的,如果能够深孚众望,就满足了他们的基本需要——被公众接纳的需要。黄色性格很能成为大伙闲聊时最引人注目的闲聊专家。 猜你更喜欢:唐人自何处来(科罗拉多,写道,柜台,的人,唐人)
唐人自何处来(科罗拉多,写道,柜台,的人,唐人)
我二十二岁清华学校毕业,是年夏,全班数十同学搭乘杰克孙总统号由沪出发,于九月一日抵达美国西雅图。登陆后,暂息于青年会宿舍,一大部分立即乘火车东行,只有极少数的同学留下另行候车:预备到科罗拉多泉的有王国华、赵敏恒、陈肇彰、盛斯民和我几个人。赵敏恒和我被派在一间寝室里休息。寝室里有一张大床,但是光溜溜的没有被褥,我们二人就在床上闷坐,离乡背井,心里很是酸楚。时已夜晚,寒气袭人。突然间孙清波冲入室内,大声的说:
“我方才到街上走了一趟,我发现满街上全是黄发碧眼的人,没有一个黄脸的中国人了!”
赵敏恒听了之后,哀从衷来,哇的一声大哭,趴在床上抽噎。孙清波回头就走。我看了赵敏恒哭的样子,也觉得有一股凄凉之感。二十几岁的人,不算是小孩子,但是初到异乡异地,那份感受是够刺激的。午夜过后,有人喊我们出发去搭火汽,在车站看见黑人车侍提着煤油灯摇摇幌幌的喊着“全都上车啊!全都上车啊!”
车过夏安,那是怀欧明州的都会,四通八达,算是一大站。从此换车南下便直达丹佛和科罗拉多泉了。我们在国内受到过警告,在美国火车上不可到餐车上用膳,因为价钱很贵,动辄数元,最好是沿站购买零食或下车小吃。在夏安要停留很久,我们就相偕下车,遥见小馆便去推门而入。我们选了一个桌子坐下,侍者送过菜单,我们检价廉的菜色各自点了一份。在等饭的时候,偷眼看过去,见柜台后面坐着一位老者,黄脸黑发,像是中国人,又像是日本人,他不理我们,我们也不理他。
我们刚吃过了饭,那位老者踱过来了。他从耳朵上取下半截长的一支铅笔,在一张报纸的边上写道:
“唐人自何处来?”
果然,他是中国人,而且他也看出我们是中国人。他一定是广东台山来的老华侨。显然他不会是国语,大概是也不肯说英语,所以开始和我们书谈。
我接过了铅笔,写道:“自中国来。”
他的眼睛瞪大了,而且脸上泛起一丝笑容。他继续写道:
“来此何为?”
我写道:“读书。”
这下子,他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收敛起笑容,严肃的向我们翘起了他的大拇指,然后他又踱回到柜台后面他的座位上。
我们到柜台边去付帐。他摇摇头、摆摆手,好像是不肯收费,他说了一句话好象是:“统统是唐人呀!”
我们称谢之后刚要出门,他又喂喂的把我们喊住,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把雪茄烟,送我们每人一支。
我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支雪茄。在吞烟吐雾之中,我心里纳闷,这位老者为什么不收餐费?为什么奉送雪茄?大概他在夏安开个小餐馆,很久没看到中国人,很久没看到一群中国青年,更很久没看到来读书的中国青年人。我们的出现点燃了他的同胞之爱。事隔数十年,我不能忘记和我们作简短笔谈的那位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