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风,敲醒夜的天明,
人静,弯月陪伴繁星,
月光洒下艳影,
倒映昔日的寂静,
独自徘徊,却是物非人空。
( 二 )
倾听荷香,初见希望。
独自一人,徘徊在水中央。
古老月光,洒下一束光芒,
装扮心中的信仰。
未来在何方,需勇敢去闯。
菊花台上,憧憬美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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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羡慕这两种女人,你是哪一种(人看,女人,坚强,独立,让你) 羡慕两种女人,一种是特别拽,走路带风,自己事业贼啦牛逼,谁都不屌的那种;一种是娇滴滴会撒娇,任谁看见了都想拼了命保护的那种。
刚好,我就是属于比较悲催的那种,卡在中间,不牛逼,也不太会撒娇。
有钱的女人看鞋,风流女人看指甲,性感女人看香水,气质女人看手表,拜金女人看包包,贤惠女人看饭菜,浪漫女人看睡衣...
我看完后,发现我好像不是女人,赶紧掏出身份证一看,性别:女。看四下无人,又摸了摸胸,还好,还在,心里才踏实了些,太不容易了,活的......不说了!
老天赐我做了女人,却给了我一颗爷们儿的心,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撒娇,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要温柔,不能乱发脾气。
女人是水做的,只不过是雪碧,带气儿──劲大,只能捧着,不能晃,一晃就爆发。
这辈子,本想活成大哥心中的女人,不料活成了女人心中的大哥,我能玩得起,也能收得住。
我可以专一到让你惊讶,也可以花心到让你害怕;我喝过最烈的酒,也放弃过最爱的人;我可以像个疯子一样的玩,也可以像个爷们一样工作,更可以在家里做个温柔小女人。
一切的一切取决于你是谁,也取决于你如何待我,0度结冰,100度沸腾。
你给我的温度,决定我对你的态度,所以请不要站在你的角度看我,我怕你看不懂!
我们这样的女人:不傍大款,不出卖灵魂;可以坚强、可以温柔;可以优雅、可以泼辣;可以可爱、可以耍帅。
我们花的是自己打拼挣来的钱,不必把饭钱留下来打扮,还具备了贤妻良母的素质,人格独立,思想独立,工作独立,情感独立,没有公主的命,不犯公主的病,但有一颗女王的心。
世上的女人无非两种: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坚强的。
幸福的:是被捧在手心里,无需坚强。
坚强的:是被化在泪水和委屈里,必须坚强。
这就是区别!
只因你是女人,你可以不成功,但你必须要成长。
愿天下所有善良而美丽,平凡而伟大的女人,过得舒心,睡得安心,爱得暖心,活得开心。 猜你更喜欢:涂涂:过年要吃米胖糖(孩子们,糯米,生产队,工分
涂涂:过年要吃米胖糖(孩子们,糯米,生产队,工分,工序)
作者:涂涂
冻米糖在我的家乡叫做米胖。三四十年前,尽管缺吃少穿,米胖却是家家户户过年必备的美食。
做米胖的过程复杂而漫长,第一道工序是准备原材料。秋收才结束,离春节尚有一至二个月,有的人家就倒腾出家里仅有的糯谷,碾成米,将糯米装在饭 甑里蒸熟,倒在菠箕上,摊平摊薄端到屋外晒,晒干晒松了之后有的人家还要染上几下洋红,这样做出的米胖就有了五颜六色的喜庆气氛。这晒干的糯米饭粒像石子 一样硬,不能吃的,是做米胖的半成品,装在坛子里保存。
第二道工序是熬薯糖。蕃薯在冬季存放得越久越甜,年关临近,自留地收获的或生产队分来的蕃薯,经过一个多月的存放,达到了相当的甜度,最适宜熬薯糖。将洗净的蕃薯用大锅蒸熟蒸透,将水份熬干,薯糖就熬成了。
第三道工序是炒米花。将装有干净细砂子的大锅烧热烧烫,倒出坛子里的半成品在锅里一顿曝炒,满屋乒乒乓乓作响,干硬米粒就变成的又松又脆又胖的 米花。米花是很好的零食,有小孩子的人家往往备有一根竹枝,当筛去砂子的米花倒在菠箕上散热的时候,用来驱赶嘴谗又顽皮的孩子们。
第四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工序,就是轧米胖。前三道工序女主人趁空可以独自完成的,而轧米胖却是全家上场的,且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唱主角。将锅烧 热,将薯糖熔化,男主人挽袖净手,将米花倒进薯糖搅拌,拌匀之后将米花盛起,倒进事先准备好的特制的木框里,像垒土墙一样垒实,米花借助薯糖的粘性结成一 整块,冷却疑固,取走木框,女主人用刀切成大小适中的一块块长方体,诱人的米胖就做好了。轧米胖一般是在晚上,且关起家门,为的是防止这个时候邻居来窜 门,而本欲窜门的亲戚邻居见人家门关得实严,门缝里却透出灯光,即使有事也要改天再来了,因为家家户户米胖都做得不多。而一家老少必围其左右,孩子们早已 是垂涎欲滴了。多数人家这个时候是舍不得吃的,任凭孩子们眼睛盯着口水流着,女主人将米胖分给每人一小块之后装进坛子里封存起来。
正月里,有客人登门,女主人就端着一个盘子去盛米胖。这盛米胖也是有窍门的,或五六块,或七八块,若是整齐密匝摆放,只够装满盘底,若是看似无 意地这么随意一放,中间却是架空的,就把一个盘子装得满满尖尖的了。主人将一盘满满尖尖的米胖放在客堂的八仙桌上招呼客人享用,客人推让一番就开始吃,吃 得很慢,边吃边夸赞,吃过一二块决不会多吃,而孩子们早已眼巴巴地候在一边,女主人将其余的分给孩子们,孩子们接过一块欢呼着四散玩闹去了。凡是家里有客 的这一天,孩子们都表现得特别听话。春节过去七八天,估摸再也没有贵客上门了,女主人便在全家人都在的情况下,将剩余的米胖分给大家吃。这个时候孩子们又 蹦又跳的,是最幸福的了。
我母亲去世早,操持家务的就是颠颤着一双小脚的奶奶。父亲是个走村窜户的木工,要将做木工挣来的钱交到生产队买工分,再从生产队分得全家口粮, 一个工上交一块钱买十个工分,年终分红十个工分只值一角八分。哥哥十四岁就辍学去生产队里挣工分,就这样我家还是队里的欠账户。长期的劳累和对生产队分红 的气忿,父亲不经常回家,回到家也是不苟言笑的,哀声叹气的,对待孩子是声色俱厉的。我生性愚笨怯弱,成天闷声不响,而胃口又是出奇的好,是个只会吃不会 做的废物,因而在春节里全家人一起分米胖吃的时候,奶奶总是先给父亲分,再给哥哥分,再给弟弟分,把我和两个妹妹放最后,而轮到她自己时已什么都没有了。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奶奶正将蒸熟的糯米饭晾晒到菠箕上,见我眼巴巴地站在跟前,而其他兄弟姊妹都不在场,唉的一声叹气,问我饿不饿。没等我回 答,她团好一团冒着蒸气的糯米团塞到我手里。一个糯米团炒成米花体积澎胀,可以做很多米胖的,一家准备的也就那么薄薄一菠箕糯米饭,挖去一大角怎么行啊? 奶奶迅速将剩下的糯米饭摊得更薄,补齐那一角,叫我到一边吃去,不要让别人看见。
那年正月里,新婚的表姐表姐夫来了。新女婿上门,作为舅舅的父亲马上端了盘子去盛米胖。掏了半天瓮,只掏到零零星星的米胖屑,回头向缩在角落的我和弟妹们扫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对客人说,今年的米胖做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