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很完美
但已被你打碎
冰冷的心菲
没有一丝暖意
憔悴的面容
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意
/
轻摇杯中的红酒
独斟独饮
发誓不再伤心流泪
不再喝醉
把昔日的记忆揉碎
随着舞曲自醉
/
学会了不再想念
不再眷恋
放下所有的杂念
让心去旅行解怨
但行囊装满的仍然是怀念
满怀惆怅和迷茫
在陌生的城市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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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过客(都是,你可以,生命,过客,这是) 不管你承认与否,人生须臾,自然无尽,这是生命的铁律。在无穷无尽的大自然面前,我们的生命真可谓微不足道,换句话说,我们都是大自然的过客。
你等待,你徘徊,你渴望,你梦想,给你一万个理由,最后你还是无可奈何地离开。
与你当面相迎的桃花,等不了四季的轮回;给你赋诗留念的绿叶,也等不过夏天的风雨;你心仪的雪梅,也许在一个夜晚就已经零落成泥。袅袅婷婷,只是你心造的偶像;欣欣向荣,也不过是你心的萌动。
春风只在原野,我们都是过客。
徒然遥望,夏的热烈,那是一个最容易让幻想沉醉的季节。你沉思的果子,只能摇曳一个沉静的秋,然后一切都归于空旷的宁静。
飘得远的,除了雪,就是云。只有大地才配享有宁谧的冬天。
就像含苞的芍药,就像怒放的牵牛,就像你手中的离蕊,尽情挥洒你生命的泪水,趁你所拥有的这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不是她的无情,而是你的痴念;不是零落太近,而是你心飞得太远。这是你的早晨,这是你的朝阳和露珠,这一刻,你生命的风景很绚烂,你怎样才能定格为永远?
花开只在原野,我们都是过客。
不看无垠的星河,不看静默的夜色,不看月圆月缺。流星划过,天空依然保持沉默;织女真情,也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多少流光溢彩的梦幻,浪漫了昨天苍白的夜晚。你只是暂携一段梦的传奇,心儿划过天际,让梦的羽翼,再次穿越岁月的碎片。逝去的永远逝去,再明媚的眼睛,也点不亮今天漫长的黑夜。
生,就是缘,属于你的只有芬芳的今天。什么是永恒?什么是瞬间?
美丽只在昨天,我们都是过客。
所有的完美,都已定格为神的女儿。
没有英雄,才有幸福与宁静;没有硝烟,才有甜蜜与安详。让所有的横刀立马,都尘封为历史的群像;让所有的叱咤风云,都凝结为昨天的风烟。只见秦时明月,不见汉时雄关;不见腥风血雨,只见夕阳漫山。让生命的风流,不再融进带血的呻吟。看你眼前,悲欢离合仍演绎着多少善良人的眼泪与心酸。大江依旧东流,浪花淘尽多少英雄悲叹。正视生命,我们也只是沧海一粟,琼楼玉宇也只是过眼云烟。
历史只在身后,我们都是过客。
谁不知道,我们最后吟唱的一首歌就是告别。
再艳丽的玫瑰,也会凋谢;再明亮的星辰,也会陨落。你的依恋,你的歌唱,你的欢笑和眼泪,都注定要随蓝天白云、随万里长风而去,谁的手也握不住永恒的季节。你能做的就是像树一样,迎风而立,临雨而歌,在你生命的旺季,绿,就绿得昂然得意;落,就落得潇然洒脱。春开一季灿烂,秋获一树金果。远去的注定远去,生,就是今日的缘。来来去去,来来去去如风卷;潇潇洒洒,潇潇洒洒才是自然。由不得你不说,到时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我们都是过客,有什么理由,不敢面对你生命中的自然?
恩怨只是昨天的风尘,我们都是过客。
与谁相遇,与谁擦肩,偶然,必然,握手或并肩,能与你同走一段路,能与你同坐一条船,这就是仁慈的上帝在冥冥之中送给你我的一段缘。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这真是一句荒谬绝顶的戏言。只要你心中有爱,一切都不会太远。谁会让一段爱恨纠结憔悴了容颜?
看世界,如看自己的婴儿,你就要拒绝冷眼,展露笑颜。必然寓于偶然,看尽风花,赏尽雪月,美丽的她正好出现。生活不是传奇,你只有用心,才能抓住身边的幸福与美丽。你可以平平凡凡,你可以轰轰烈烈,你可以香车宝马共喧阗,你可以安步当车图清闲,你可以英武挺拔,你可以温馨柔情,你可以任侠行天下,你可以断发为红颜……一切都不会太晚。
生命短暂。世界不相信眼泪,却相信神话;生活不相信平庸,却相信传奇。谁是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多少勇气,多少期许,花开花落,不是生命凄凉的章节;多少山盟,多少海誓,演绎的多是明天的期盼。
没有亏欠,没有太晚,世人创造了佛祖,就是为了给你一个不息的信念。
真的,漂泊在世上,什么也不要说,我们都是过客。 猜你更喜欢:浅读《雨巷》(丁香,女子,走近,淡紫色,渐渐)
浅读《雨巷》(丁香,女子,走近,淡紫色,渐渐)
初读完《雨巷》,我的眼里全是“丁香”二字,或许显得浅薄了,但却真实。“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排比了三次“丁香”。虽然说女孩子和花有着天生的缘分,可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女子对花的认知甚浅。因此,我问着自己:“丁香”是不是蕴含着什么特殊的情节?曾经,网络上红过一首歌《丁香花》,我不知道歌作者是否受到过此诗的影响。歌里唱着“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而读着《雨巷》:“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种种看来,某种层面上“丁香”也便是哀愁的代表了。
“丁香一般的颜色”“梦一般地凄婉迷茫”脑海中渐渐显现出此般场景:微雨朦胧的季节,湿漉漉的巷子里,两边的黛色屋檐上的水滴稀稀落落,石板路上滴答水声。远处一个婀娜女子身着淡紫色旗袍,撑着油纸伞,袅袅娉婷,渐渐走近。诗中有一句:“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那么画面里是否还应该有另一个女子,还是走近的女子原本就是“我”? “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有着怎样的生平或是心事。“她静默地走近,走近”,画面渐渐清晰起来,远方的淡紫色越发动人,越发近在眼前。然而虽是触手可及却感到难以接近,紫色,冷色调,配着小雨、青石板、油纸伞,更有“太息一班的眼光”。给人幽远清冷之感,清素的女子,惹人爱怜;“她飘过,像梦一般”,这一定是个清瘦的女子,步履轻静而缓缓。人们总是说梦想,梦,总是有人们的诸多期盼与寄托,女子比梦,这是个多么美好而不可多得的女子。果不其然,“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美丽易碎,梦醒时分。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路面石板的石缝间,依稀能看到幽幽青苔。迷离的女子,缓缓走近,没有话语,没有停歇,甚至没有眼神的停顿,稍稍交错后,缓缓走过,依旧那么从容那么幽静。渐渐地,淡紫色更淡了,雨丝交错仿佛天地间迷雾般,那抹淡紫色越发隐约难辨。就那样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那寂寥清瘦的身影,那丁香般幽怨的气质,令人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