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朦胧
依稀中
往惜缠梦
泪涌眼??
拭泪难掩别痛
长夜寂寞念更浓
婉惜别远赴山万重
挥墨音语慰籍获轻松
隔千里墨语送期盼重逢
心灵通情义重彼此渡隆冬
春意来百花开归迎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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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详,世界就安详(人生,就像,风雨,自己的,经历) 心安详,世界就安详
“人生若只如初见”,就像熟睡中的婴儿那样,梦中微微一笑,天使般圣洁的光芒,即使最忧郁的心灵也会照亮。人生会因无忧无虑、天真无邪、易于满足而安详。人生若经历风雨,有着丰富的阅历,就像凝思的老人,刀刻般的皱纹,静默中的一瞥,穿透生死的淡然情怀,即使最浮躁的心灵也会安静。
生活是自己内心的平和,要度量,要包容。有时候喝凉水能塞牙,问题不在水有多凉,是因为自己心情的糟糕,好心情,好人生。
人生是一次漫长的旅途,在这个旅途上,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突如其来的磨难与不幸。对于各种磨难与不幸,每个人对待的态度截然不同,有的人,惶惶不可终日;有的人,醉生梦死破罐破摔;有的人,沉着冷静坦然处之。
人生,有的时候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时能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人生,有多少事多少情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呢?而等你想去说明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在珍惜和忽略、得到与失去之间,人不断地流转。
生命中绝大部分的风景总是在途中。生命主要是为了经历:就像候鸟,不停地迁徙就是为经历风雨;就像泉水,不息地流动就是为了经历交汇和起伏。尽管具体的经历总是显得那样琐碎、那样平凡、那样漫长又是那样不胜其烦,但是,恰恰是它们构成了一个个真实的人生。
不管人生有多少断点,还要多少次回到原点,每一回也都是岁月的起点,尊重生活的若干风雨,向命运致敬。
人生总有许多的忽然,也许是忽然的美好,也许是忽然的幸运,当然也许更多的是忽然的困难,忽然的麻烦。我们看过许多电影或连续剧,能引人入胜的往往是剧情的跌宕起伏、扑朔迷离,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常常是那些忽然的囧途、忽然的措手不及给我们带来更多生命的美好。
过去的一点一滴,那一幕幕的往事,会隐隐约约地悄然而至,会不约而同地浮现在你的眼前,历历在目且挥之不去。一路走来,一路的斟酌和思量,一路走来,一路的希望和迷茫。因为没有谁可以未卜先知,只有不停地向前迈进,去迎接挑战那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哭,就是好样的。给力人生,何必在意风雨稠?
人生何其短,何苦互相怨?不管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还是一百步笑五十步。自己走自己的风风雨雨,何必再去伤害别人的孤独和伶仃。
人生一叶扁舟,管它风风雨雨,只为自由。别人的故事,再精彩也是传说。自己的人生,就算酸苦,也是真实的美好,折戟沉沙,也是对生命的供养。
世事一场风雨,放下的那些纠缠,收获的那些温暖,心在路上,好人一路同行,不要怀疑自己的心,它不会背离善良,这就是人生,缘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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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这样一次则童话而感动。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
水说:“我看得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有水有鱼,鱼水无声,因为有水,鱼才畅游;因为有鱼,水才清灵。谁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真正的爱情没有言语,更不需要回声。
以前,总认为父亲遇上母亲那个年代都是媒妁之言,他们之间也必定是经没人的又说,不存在鱼和水的爱情。
母亲总不介意父亲是否回来吃饭,而只是在他应酬的日子轻轻说声:“少喝酒”;父亲也常常嘲笑母亲不会妆扮,而只是在在各地出差时都会带回衣服或是化妆品。母亲总是责怪父亲不运动而发胖,在她忙里忙外的时候赖在沙发上看电视:父亲也总是抱怨母亲放错他的衣服,或是太笨连电脑都玩不好。
每次听到诸如此类的抱怨,总是不禁嘀咕一句:“这点小事也值得……”,而他们还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进行着所谓的“争执”。
鱼和水毫无选择余地的生活在一起,自从上帝决定了这一事实后,鱼和水就顺从地过着朴素平凡的日子,用一朵朵浪花拼装者回忆。
父亲去了哈尔滨。
母亲开始史无前例的关注CCTV-1的新闻——为了看节目结束后的天气预报。
母亲晚上开始霸占着电话机,只为听一句“我在这,一切都安好”。
我恶作剧的上前,“妈,是不是像我爸了?”
“谁想他!”母亲脸一红,随即一脸正色的站起,又坐下,却却不知道手要往哪放。
“那里应该很冷,他会不会冷?会不会吃不惯那里的菜?你爸不能吃辣……”母亲呢喃,仿佛是害怕被人听到。
我很意外。
父亲总是在早晨打个电话给我催我起床,电话里他的开场白永远是问我最近情况,问我的学习,却在最后状似不经意的问我一句:“她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她晚上一个人睡有没有害怕……”听到我说一切都好时,父亲在那头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很意外。
鱼和水习惯了彼此的爱,平时似乎体会不到,可一分开,相互依赖才会在心里显现。
父亲终于在母亲的等待中回来了。
CCTV-1的天气预报才开始,母亲就把频道调到了韩剧。
父亲把一袋衣服递给母亲,“给你的。”
母亲没有说话,也没有嘘寒问暖的表示关心,只是放好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并细心地挤好牙膏,和平时父亲应酬回来晚了一样。
父亲亦没有多说,心安理得的承受着一切。
结束了分别后,鱼和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不曾想念过,不曾企盼过。我曾感叹于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邂逅,但父亲和母亲之间的爱情让我开始认定这种平淡的、想入异母的感情足以永恒到天荒地老。
某个地方,有水有鱼。他们打算相互依赖相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