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谈谈喜悦、慈悲和更高目的,因为你们许多人正在寻求宁静和一种内在的完整感。你们多半觉知到宁静来自你们的内在世界,而外在世界是内在世界的一个表象。关于你们创造你们的经验这个过程,你们各有不同层面的感知。
喜悦之路是什么?就如在人间的层次上,你们可以有许多服务方式,也有很多的生活之路(life-paths)可供你们选择。有意志之路、奋斗之路,也有一条喜悦和慈悲之路(joy and compassion)
喜悦是当你度过这一日所发出的一个内在音调
是什么将喜悦带进你的生活里?你知道吗?是什么让你感到快乐,你觉察得到吗?还是你每天那么忙着完成你的义务,以至把那些使你觉得舒服的事延后到将来?喜悦之路是关乎现在而非将来。你是否有一个内心的画面,关于有一天当你快乐时你的生活将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在今天,你却没有那种健康愉快之感?
你们中有许多人以那些不属灵魂导向(soul directed),而是个性导向的活动填满了时间。你们也许被教以:忙碌创造自我的价值。然而,忙碌有两种。个性导向的活动往往建立在“应该”之上,做了以后无法利益你更高的目的,而灵魂导向的活动永远是以你的更高目的为念的。
个性往往因感官而分心,感官时时抓住了它的注意力。电话、小孩、不断的说话声、别人的情绪--都是在你的一天中抓住你的注意力的能量,能把你由你的内在导向的讯息牵引开来。
真正的喜悦来自以内在导向运作 而确认你是谁
也许你有许多你现在无法改变你的生活的理由。如果你不开始创造出一些你能改变的理由,改变将永远会是个未来的想法,而你将不会走上喜悦之路。在这个你选择要进入的世界里,你被给予肉体的感官和一个情绪体(emotional body)。你的大挑战就是不被那些来到你面前,或拖着你、招呼你的事情而分神,反之,你要找到你的中心,并将那些与你内在本质相调和的所有事物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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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与自我控制(程度,拥有,自己的,也就,心态)
人寿几何,顽铁能炼成的精金,能有多少?但不同程度的锻炼,必有不同程度的成绩;不同程度的纵欲放肆,必积下不同程度的顽劣。上苍不会让所有幸福集中到某个人身上,得到爱情未必拥有金钱;拥有金钱未必得到快乐;得到快乐未必拥有健康;拥有健康未必一切都会如愿以偿。保持知足常乐的心态才是淬炼心智,净化心灵的最佳途径。一切快乐的享受都属于精神,这种快乐把忍受变为享受,是精神对于物质的胜利,这便是人生哲学。
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自我控制感来自于一种积极心态,为了形成这种心态,一方面要找些自己喜欢或者比较有挑战性的事情做,在不断的获得一个个小成功时不断地体验自身的价值,强化巩固积极的心态和乐观的信念;另一方面,真正明确自己的人生理想,并不断为之努力奋斗。
一旦拥有了自我控制感,也就学会了接受现实,也就做到了"既来之则安之",因为无论走哪一条路,都能发现它的好处,于是认定"这就是我要走的路",于是形成这样一种心态:这就是我要的生活。适应能力也便提高了,心境也就平和了。一旦拥有了自我控制感,做起任何事情来都会自信满满的,自己的生活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自己把握。一旦拥有了自我控制感,独处的时光,就变成上天的馈赠,恰好用来学习知识、计划生活、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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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想起那支忧伤的老歌(姐夫,右派,姐姐,发配,揪出)
我八九岁时的一个下午,在县医院作化验员的姐姐把一个高个子、大眼睛、肤色很白净的男人带回了家。我现在还记得他穿的衣服很干净,说话声音很好听,他把进去说成“净去”,把五金商店说成“五京商店”,这让我觉得很新鲜。
母亲炒了几个菜,父亲陪他喝酒。但我看出来,气氛并不太好。
后来,我终于知道,他是一个带帽右派(至于带帽右派这个词儿,现在的辞典上恐怕还查不到,但我想以后会有的。关于这点,汪曾祺先生曾在文章里叙述过,当时,第一批揪出来的右派已经发配到全国各地,但上面还觉得人数不够,于是就接着整,于是就产生了第二批的带帽右派)。
虽然父母反对他们的宝贝女儿找一个比她大好几岁的右派,但这个人还是成为了我的姐夫。现在想起来,那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在这一点上,我佩服我的姐姐。
姐夫是杭州人,他的家就在西湖边上柳浪闻莺的孝子坊23号,他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可谓书香门第了。他在北京的外语学院毕业,刚刚参加工作就被带上右派帽子发配到了我们这里。还好,没让他去农村,把他分到了县烟酒公司,总算有个正式工作。
姐姐和姐夫有了他们自己的家,我喜欢姐夫,就常去他们那里玩,当然他们也都喜欢我。
姐夫给我讲雷峰塔、讲济公,我常常沉浸在他讲的故事里。
一天傍晚,下着小雨,姐夫下班回来做好了饭,姐姐下了班却要开会,我们就等她。我就又缠着姐夫讲故事,姐夫没讲,却眼睛茫然地瞅着外面阴霾的天空低低地唱起了一支歌儿。
我静静地听他唱着,小小的我居然被这忧伤的曲调感动了,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怕姐夫看见,就背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脸。
若干年之后,我终于知道了这支歌的名字——《渔光曲》。
那天晚上,姐姐被医院里的造反派揪出来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姐夫也随即被发配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
一晃儿,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如今,姐姐姐夫都老了,姐姐在美国看外孙,姐夫住在北京,也已多年不见了。今天,窗外飘着清雪,一个人在家,吸着烟,孤寂地坐在电脑前,耳畔却蓦地响起了《渔光曲》的旋律,我知道,那是从我心里发出的声音。
我品味着这忧伤的旋律,想起了许多往事,同时,也更理解了姐夫当年唱这首歌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