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想谈谈“如何用理性的眼光重新审视自我的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性,也就是自己的本心。如果你能确定自己是正确的,就要勇往直前走下去,不要犹豫不决,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庄子﹒人间世》里说;“瞻彼揆者,虚室生白,吉祥止止,夫且不止,是之谓坐驰。”一个人要从重重束缚和闲置中摆脱出来,达到自由的境界。这自由是怎样的自由,一个人的人身自由算不上自由,只有精神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年轻时,不如意事常八九,那些愿意中,有些是出自自己的愿望,但也有很多是因为“朋友是这么说的”,“朋友们都想去的”,父母这样希望的“,等等。
人生有很多岔路口,而每个人只能走一条路,无法同时走几条。看着人人都艳羡的路,想着“我也想走这条路”,但这条路却走不通,这时候人就会伤心失落。当人找到自己的路,明白“我走我的路”的重要性后,就会感到“我只能走我的路,其它、他的路都无法令我满足,我庆幸我有这样的人生”。
人生本是为获得新的个性而来,与别人不同也并无不妥。人得抱着“享受与众不同,享受特立独行”的心生活。
“走别人都想走的路”,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能会让你陷入痛苦的人生,因为谁都想去走的路,很可能对你来说并不是一条幸福的路。综上所述,人需要带着一种冷静旁观的目光去走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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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失勿忘(生命,人生,心地,生活,这一) 人生怎么活,每个人都想把这人生活成一场真切、希望、力量,生命也注定需要去承担那些悲伤与艰难,却远远不是哭一哭、笑一笑那么简单,生命更是一场风雨兼程的全景回顾,注定需要去突围那些遭遇的失落、不幸、用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去活一场生命的前行,更可能是一场凄凄独行。
生活就是一种心态,写到纸上,叫做知足,活在心上,叫做随和。一个人的人生义务,就在于拓宽自生的思维和宽恕别人的失误,人生路上就是一个人怎么活的事情。
客观的说,人生是一种自我鼓励,自我突破、自我创造的生命模式,不是一场拼命的追逐,是一场心地氛围的维护,人生从这头走到那头,不是去学会如何去提防,需要注意的是,从容能在自己的心地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不必要把人生描述的那么凄凉,更不必要把人生说的那么色彩纷呈,生活的内容在于友好与理解,客观地去协调那些负面情绪,让内心成为一种光明,大可不必扩大烦恼的伤害,生活的规则,用一种乐观的态度,去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看法和创意。
一个人的世界观,首先需要一个人的内心能容有一个世界,点一盏心灯,听着秋雨淅沥,就算泪如雨下又何妨,用一份不屈的信念,去影响生命,去转化生命,从来就没有怠慢这世态炎凉。
我们常常思考,岁月与人生,岁月只是一个呈现者,我们永远也寻找不到,永恒稳定和持久不变的东西,就算生命遭遇再多的冷酷和痛苦,心地的力量教会我们,用好具足的慈悲,温暖的幽默,岁月也许只延续了枯荣,和心地如何有什么相干,不惧不忧,活好这一世就算带泪的欢喜。
回首看过往,故事付流水,问天下有谁,能活在年华之外,苦瓜苦,人心软,活一场生命的自然,活一场无愧的心安,来这一趟人世间,心是佛,佛是心,勿失勿忘。
文/延参法师 猜你更喜欢:姥姥也是娘(姥姥,的人,花生,磕头,给了我)
妻
姥姥也是娘(姥姥,的人,花生,磕头,给了我)
妻的姥姥和我的姥姥是一样的。
妻的姥姥是村子里年龄最大的,她有着和共产党一样的年龄。身材小,可脾气不小。一双小脚走起路来,那种矍铄,那种麻利,哪像九十多岁的人?昏黄又浑浊的眼睛,依然现着她年轻时的倔强和精明,还不失天真和深邃。
妻的姥姥是村子里大堤上一棵最粗最高的杨树。
听姥姥讲那过去的故事,这让我有如坐春风之感。她给我讲故事时,眼睛中现出的亮光,让人觉出她的高兴,像找到知音一样。握着我的手,紧紧的,她的世事洞明的气场,倏及我心。近百年的人生砥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事儿。活的时间长了,对死的看法,就像回归一样。早就做好的寿衣寿帽,时不时戴一下穿一下晒一晒。没有一丝的波澜,没什么可怕的,甚至想早点儿去找先她十多年离世的姥爷。
妻的姥姥是历史,她嘴里的卫河两岸近百年的沧桑,给了我无尽的联想。她是智慧,她眼里的人情世故,给了我活着就是硬道理的指引。她是意义,她噔噔噔一口气上到我的六楼,给了我天天向上的看不见的力量。
解放前,妻的姥姥的娘家有三四十亩地,她没有挨饿的记忆。那你家不是地主吗?我笑说。她决然地说,带着几粒唾沫星子,“中农!后来还给分了去!那是祖辈攒下来的!”后来,根据门当户对原则,她认识了妻的姥爷————他家里也有几十亩地。人的想法从哪里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从生活中来的。生活给了她“经济”的想法,这在农村是不多的。
妻的姥姥是一个有“经济”想法的人。“文革”时,不让卖东西儿。怀里揣着几个鸡蛋,惴惴地,寻着谁想要…………这是胆大心细的人才敢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帽子要不得的。姥姥挎着竹篮子,在镇上东张西望。白白的围巾盖着她炒的焦花生。那些管理者,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最是吓人。有时,不得不把篮子和称放在隐蔽处,盖上玉黍杆子。有次,在给一人称花生时,没提防“敌人”已到面前,争执中花生撒落一地。称被那人拿到了镇里,香喷喷的花生进入了那些人口中。从上午,到傍晚,她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镇政府门口等称,嘴里说着不卖你们咋能吃到花生。没几天,五十多岁的姥姥又来了,篮子里不知放着什么。
妻的姥姥的“经济”,是一种思想,光芒万丈长,像太阳一样。
有年春节,去二姨家里给她磕头,她笑得眼都眯成一线,像花一样。握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好像我是她的知音似的。神采怎一个奕奕了得!我笑说,我好串亲戚的。她紧接着说:“我在这儿,你不给我磕头呀!”一阵哄堂大笑。临走时,姥姥倚窗挥动的手,成了一幅难忘的画儿。
去年下半年,妻的姥姥偶感微恙。后电话知道,很快就好了,也没去看她老人家。也许是老天的垂怜,送给我一个可心的女儿,心里盘算着过年给她磕头时拍一张最大姥姥和最小女儿的合影,让女儿也沾一沾姥姥的福气。听说,姥姥给我女儿的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腊月二十丑时,天还没亮。妻轻轻地说了一句:“姥姥走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还是没过去这个年。隔壁屋娘哽咽道:“有娘在,自己多大都不觉得大!”姥姥走得匆忙,但没有太多的痛苦。
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多少钱有些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1921年,姥姥生的伟大。2017年,姥姥走的光荣。
轻轻的她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