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列“地狱信用卡”号列车似乎正试图向中国驶来。
据报道,新近露脸的某银行的白金卡授信额度高达10万美元,远远超过5万元人民币的上限。随着授信额度的开放,信用卡市场可能随之膨胀,但是信用风险也将随之接踵而来。在经济成熟度较高的上海已经出现了些许迹象: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8月15日的开庭公告显示,从8月15日到25日,上海各级法院中,与银行相关的诉讼开庭数为261起,其中信用卡诉讼135起,超过总数一半。信用卡诉讼已经成为上海各银行诉讼的“主力军”。上海的情况或许是全国的一个缩影。
显然,警惕信用卡风险必须提前提上议事日程。其中的关键在于政府导向和监管准确定位,而从前年开始爆发的韩国信用卡危机为中国避免重蹈覆辙提供了良好的借鉴意义。
在韩国,政府过度鼓励信用卡消费是引发信用卡危机的诱因,信用卡市场的暴涨和信贷市场的混乱与政府近乎强制的推动手段是分不开的。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刚结束,政府鼓励消费者贷款,以此刺激经济,给危机重重的制造业提供发展机会。韩国的法令明文规定,如果商家被单报不接受信用卡的使用,将受到罚款的制裁。政府还规定使用信用卡的手续费由信用卡公司承担。同时还推出了一些优惠政策,比如年底结算个人所得税的时候,信用卡消费额的20%将从个人应纳税收入中扣除。
政府行为的过度介入显然构成了对市场经济自发运行的扭曲与干扰。因为隐含在政府鼓励法令背后的政府信用无疑成为发卡机构发卡泛滥、民众透支消费的强大支撑。信用卡市场因此而失控。显然,对于带有潜在风险,特别是金融风险的市场行为,政府需要的是在强力监管下逐步放开市场空间,让市场主体在既定的游戏规则下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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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缺陷奔跑(敌舰,晕车,自己的,的是,就会) 他是一个严重晕车的农民,一上车,就会吐得一塌糊涂。连骑自行车,他也会恶心难受。他很少出门,连十多里外的小镇也很少去。如果把这个社会比作一辆车,那么“交通”和“信息”就是这个社会的两个轮子,而他的人生因为远离了“交通”,就像缺了一个轮子,他跑不起来了。
同龄人纷纷外出打工,很快赚回了真金白银,造起了新房,娶了妻子,生了孩子,其乐融融。而他只能承包一些田地,种水稻,种小麦,种西瓜,种花生……勉强维持生计。年轻的姑娘很现实,看他造不起新房,连乘车出趟远门都可能吐得要了他的命,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后来农闲的时候,村里人经常看到他跑到车站,尝试着乘车,乘一小段就会要求司机停车,然后蹲在地上吐一会儿。吐完了,再等下一班车来,然后又是乘一小段,下车吐一会儿,如此循环。
为了治自己的病,他徒步走到县医院、省医院,但没有一点效果。他又买了许多医药书,自己琢磨。阅读大量医书后,他终于明白,晕车是由于人的前庭系统太敏感引起的,如果要减轻晕车,唯一的办法就是抑制前庭系统的兴奋水平。
三十岁那年,他对年迈的父母说,自己准备去学车。大家都反对,这样一个一上车就会呕吐的人,怎么可能?但他坚持。
家人帮他找了一位教练,事先告诉教练他的情况。教练答应了老人,但他“一上车就吐”的症状还是让教练接受不了。于是,他每天上车前基本不吃东西,只喝一些盐水,这样肠胃里就没什么可吐的了。神奇的是,症状竟然慢慢在减轻。他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慢慢的,他可以连续驾驶半个小时,身体也没有什么症状了。
他拿到驾照后,借了不少钱,买了一辆二手的旧卡车,跑起了运输,赚下了人生第一桶金,他也造起了房子娶了妻子。后来妻子因为他经常跑长途很担心,他索性卖掉了货车,举债到城里买了一辆出租车。现在他每天有8个小时在出租车上,从来不会晕车了。
有一天,这位司机与我一起吃饭,说起他的故事,他说自己是一个“神医”,自己医好了自己的病。我不明白,当年他怎么知道开车可以医好晕车症呢?
他说,有一次看二战片,片中有个场景:一艘太平洋上的战舰上,士兵们因为风浪太大晕船,此时,战舰雷达上捕获到前面有敌舰,敌舰武器装备精良。舰长知道士兵们因为晕船几无战斗力了,大家的命运凶多吉少。警报发出后,士兵们全部进入战斗位,集中火力射向敌舰,鏖战一个小时后,敌舰仓皇而逃。而让人惊奇的是,所有士兵都没有了晕船症状。
如果当年他没有去“啃”那些难懂的医药书,如果他没有看到这部片子,如果他没有不肯低头的勇气,他现在又将身处哪种情境?
上苍向来不会垂青一个弱者。幸运的是,他没有听从命运的安排,面对缺陷,不是逃避,而是面对,并且迎着缺陷奔跑,把可能毁掉他人生的“缺陷”狠狠地打倒在地,终于逆势起飞了。
文/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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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二十一,自己的,二岁,依然,想着)
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看到大四、大五的学长学姐们在学校里穿着学士服接连几天的拍毕业照还会表现出不以为然,还不太懂得前辈们两年的实习生涯在社会中奋斗打拼的苦辣辛酸,还不太了解即将脱离母校怀抱的他们那离巢鸟儿般的伤感。只是看着他们在自己的毕业典礼上叫嚣着青春的尾巴,用无尽的夜空去埋葬他们最疯狂的青春……
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想着卖萌,却早已过了那个无知的年龄,只会成为别人口中“有病”的那一群人。思量着要怎么把自己弄的成熟一点,穿细细的高跟,画精致的淡妆,绾个利落的发髻,但是却怎么也伪装不出成熟的气质,只能在幼稚和成熟的夹缝里不前不后,原来没有经过生活打磨的我们还是少了成熟中应有的沧桑感……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还是会对别人的忠告嗤之以鼻,总想着我们还年轻,为什么不去疯狂看看。一级又一级毕业的人们都后悔没有好好的听一堂老师的课,没有好好的为了奖学金去努力的奋斗一回。而现在的我们似乎还不太懂那份失去,依然逃课,依然会在考试之前夜以继日的预习,与咖啡和灯光为伴……
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依然对爱情还抱有幻想,依然会有某个人在我们平坦的人生旅途里站成风景,但也有人站成了道路上的“里程碑”。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在网上晒自己的甜蜜照,晒自己的婚纱照,晒自己的宝宝……好吧,我承认,我开始希望结婚了,我开始关注各地的或名贵的或独特的婚纱了,我开始羡慕别人的宝宝了。那么,你呢?
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没有真正的拥抱过社会,依旧抱怨着学校里的饭菜,按时断电的宿舍,到点回屋的校规,每日必查的宿舍卫生。但是我们不用和学姐学长们一样抱怨物价飞涨辛苦一月刚够吃穿,不用像他们一样看着一份份简历石沉大海,忍受着自尊心的一次次践踏。一瞬间,仿佛明白,其实学校很好,给了我们些许庇佑,也给了我们蜕变的时间和机会。也仿佛有所领悟到,那些曾经住在象牙塔中的孩子,为什么在蜕变成天使飞走时会有不舍和眼泪……
那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开始变得不想长大,开始想着去逃避烦恼,开始想着去躲避生活。依然有着一个不愿示人的梦想,依然有一个为之奋斗的方向。不再喜欢聊天,开始喜欢用“嗯”“啊”“哦”,不再喜欢群聚,有种向着山顶洞人“宅”的方向进化的迹象……
这一年,我们二十一二岁。开始行走在奔三的路上,趁着还算年轻,那么想干点什么就去做点什么吧,不要去理会别人会说些什么,不要去理会你将会失去什么(其实现在的我们也并未曾拥有着些什么)。或者去努力拿一次奖学金,自己去进行一次远游,试着在广场上高歌一首,在KTV唱个整晚,看一次真正的日出,真正的醉一次和你最好的朋友,对一个人真正的好,在某个夏天去看看蓝色的海,去草原骑马……或者还有什么我没有想到而你想到了的事情,或者留个足迹告诉我那些你想要干的事情,或者努力的去实现吧,人生本也没有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