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同一棵树,有人看到了绿叶,有人看到了毛毛虫。真诚的人能够感知到他人的真诚,而骗子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说谎。善良的人会被别人的善举感动,在缺乏善心的人眼里,善就是傻……从这个意义上说,会不会欣赏别人是对自身品质的一种检验;学会欣赏别人,则是对自身品质的一种提升;对被欣赏者来说,欣赏是一种引导和激励。
19世纪末,美国西部的密苏里有一个坏孩子,他偷偷地向邻居家的窗户扔石头,还把死兔子装进桶里放到学校的火炉里烧烤,弄得臭气熏天。他9岁那天,父亲娶了继母,并对继母说:“亲爱的,你要好好注意他,他是全郡最坏的孩子,他让我头疼死了,说不定会在明天早晨以前就向你扔石头,或者做出别的什么坏事,让你防不胜防。”继母好奇地走进这个孩子,当她对孩子有了了解之后说:“你错了,他不是全郡最坏的孩子,而是最聪明的孩子,只是还没有找到发挥他聪明的地方罢了。”继母很欣赏这个孩子,在她的引导下,这个孩子的聪明找到了发挥的地方,后来成了美国当代著名的企业家和思想家。这个人就是戴尔·卡内基。
台湾作家林清玄去一家羊肉馆用餐,老板对他说:“你还记得我吗?”林清玄说:“记不起来了。”老板拿来一张20年前的旧报纸,那里有林清玄的一篇文章,那时他在一家报社当记者。这是一篇关于小偷的报道,小偷手法高超,作案上千次,次次得手。最后栽在一个反扒高手的手上。文章感叹道:“像心思如此细密,手法如此灵巧,风格如此独特的小偷,做任何一种事情都会有成就的吧!”老板告诉他:“我,就是那个小偷,是你的这段话引导我走上了正路。”如今他开了好几家羊肉馆,成了那里颇有名气的大老板。
连小偷身上也有可欣赏的地方,连小偷也能在欣赏的引导下走上正路,我们周围还有什么人不能欣赏、不能被引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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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文欢:出售乡土梦的“都市老农”(乐百氏,父亲,棚子,多个,种菜)
殷文欢的交通工具最近发生了一次重大革命--他的坐骑继从自行车发展到三轮车再发展到面包车进而发展到小轿车之后,终于反璞归真,变成了驴车。
坐驴车的殷文欢现在坐在一间有大落地窗的办公室里,窗外就是车水马龙的崇文门大街,办公室宽敞明亮,但是殷文欢还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都市农民。
这位有点儿发福的大块头做过藕粉,卖过蜂蜜,他的哈尼蜂业如今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蜂蜜品牌,然而他还嫌自己农民得不够彻底,干脆在京郊大山里干起了养驴种菜的营生--他的"互润休闲农场"刚刚开张,出租地皮给城里人种菜,养驴拉车给城里人坐。作为互润(国际)食品集团有限公司总裁,殷文欢十几年来摸爬滚打的行当没离开一个"农"字,而且越来越上瘾。
"一边儿玩儿着,一边儿钱就挣来了,多好。"当"都市农民",他乐在其中。
聚沙成塔"铁棚帮"
殷文欢的一切是从乐百氏开始的。
1991年,毕业不久的殷文欢从父亲的朋友处得到了一个机会--代理乐百氏产品,他的父亲殷泰安是国内有名的营养学家。父亲给他带来的这个机会让他从一个找工作的大学生脱胎换骨走到今天。他的公司里父亲的办公室依然处于十分显要的位置,而他对父亲的称呼,始终是"殷老师"。
殷文欢的营销天分随着一箱箱乐百氏的销出而一点点显露出来,到了1993年,他手头代理了100多个厂家的产品,涉及巧克力、奶粉、糖果、牛奶等多个品种。其中,乐百氏、喜之郎和南方芝麻糊三家,他是北京地区的一级代理。
在殷文欢的代理商生涯开始不久,北京城里开始兴起大型超市,直接从厂家进货,代理商渐渐失去了往日的优势。
但是事情总有好的一面,彼时北京市政府为了安置下岗职工,在社区和街道里建了一些铁棚子,让这些人做点小买卖,以补贴家用,北京的大街小巷开始出现大批以经营副食品为主的售货亭、小卖部,这些人被殷文欢戏称为"铁棚帮",这些店的设立让日常食品的需求量一下大了起来。但是按照国营批发公司的经营原则,进货时要先交支票,凑够一车才能发货。而这些在铁棚子里做生意的人,一来本钱少,没钱一次进太多的货;二来,他们没有库房也无法存放那么多货。对大型批发商来说,他们并不屑于为这么一点点订单而大费周章。但是殷文欢看到的,却是这些遍布大街小巷的"铁棚帮"的力量合体--一万个一块钱,就是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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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逢与遗忘(4)(色相,在那里,巴黎,卖弄,隔着)
7
“这又有什么可惜呢?毕竟,人生除了钢琴之外,还有其他。”他再一次耸耸肩,呷了一口咖啡说-
问起他近况的时候,他很轻松的说,他现在帮朋友暂打理一家唱片店。
“那你一定知道我出唱片了,你觉得怎样?”她热切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很好,真的很好。”他回答说。
多少年了?改变的不是-,而是他-知道他在巴黎混过,于是问起他知不知道有一家猪脚餐厅?她去巴黎的时候,在那里吃过饭,有个来自波兰的琴师在那里弹琴,弹得不错。
他无法坦白告诉她,那个时候,他就在咫尺之遥的厨房里洗盘子。只要他刚好走出厨房去,他们便会相逢。
幸而,他错过了!
曾几何时,他们只是隔着一个英伦海峡,却也隔着天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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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像那篇评论说的,我是在卖弄色相吗?”她问/。
他咯咯地笑了:“如果我有色相可以卖弄,我也不介意。”
“你也有一点色相的!老师就比较疼你。”
“异性相吸嘛!”
“可惜你赶不及参加她的葬礼。”
“人死了,不是躺在一口墓穴里的。”他说。
他们怀了一个早上的旧,那篇恼人的评论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跟整个人生相比,它又算得上什么?
临别的时候,她叮嘱他以后要常常联络。
“这次别再把我忘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