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就想着要我关心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生病的时候,我也难受啊,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受不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一天到晚就知道使唤我,我又不是你买回来的丫鬟。我是也是人好吗!请你不要把我妈的错怪在我的身上,我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我身上流的难道没有你的血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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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福的时光,存在于为在一起做准备的那些日子(幸福,每个人,的是,青春,年轻) 大概生活也如此,是容不得我们停下来思考的,想太多,便觉得摇摇欲坠。
年轻时候的表达,总透着夸张的炫耀,无需刻意,就放的下羞涩与掩饰,而当我们渐渐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沉静的年轮里,写着的不是坦然,而是声嘶力竭之后的疲倦和懒惰。
思考生活是比生活本身更需要勇气的一件事情。
时光无情的流走,思绪任意的穿梭,在时空中漫无目的的游走,带来的是一种淡淡的心酸,没有哀怨,也许已经平淡,平淡中隐约着一点心酸。
最初的美丽,总在最后的时候,被提起,以一种依依不舍的姿态,说再见。
孤独就是一个人,关掉所有的灯光,在黑暗里尽情舞蹈,尽情投入,最后强装微笑地回头,才发现台下空空如也。那个瞬间,戏子该是落泪的戏子。
每个人的青春里,或许都会有一段刻骨的付出,终身不忘,对不复存在的爱情的告别比掌心里每一道掌纹漫长,耗尽掉年轻时候的单纯与热烈,结束年轻时候的幻想与执着,可是等到坦然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已不觉的跟青春说过再见?
幸福,就像是奈何桥上的一碗孟婆汤,是冷,是暖,是咸,是淡,饮者自知
原本怀旧就是一场口齿不清的想念,不是舍不得过去,而是可惜了幻想过无数次的将来,不是舍不得一个人,而是心疼曾经关于幸福的设想都与一个人有关,我们最在乎的,是夭折的未来,不是死掉的过去。
旧的恋情就是这样,不论是依然爱还是已经不爱,突然转身,突然相遇,突然回来,都会在瞬间把一些伤口,一些疼痛,一些幸福,一些记忆生生撕裂,就像在经年之后,不经意的机会再看一回小时候痴爱的一部电影,大抵都会心生隐痛,而我们自己也应该明白,重又打动我们的,或许不是电影本身,而是那些随黑白影像席卷而回的记忆片段。
每个人在拼尽全力之后,总归要学会把所有的固执埋进心里,总归会在千转百回之后学会认输;青春和爱情,都是一场庞大的盛宴,却又在洗尽铅华的归途中轰然散去,而我们无力抵抗,唯独剩下观望和泛滥的忧伤。
潸然岁月间,命运仿佛只是影子,若即若离地存在。
或许明白生命的微妙与悲喜,只需要一个短暂的瞬间,像电影里刻意安排的经典镜头,散场之后被每个人带走,终身不息的怀念捉摸或者微微轻叹。
关于幸福,有许多定义,我们要的是哪一种?
生命的到来,十月怀胎,仿佛一场处心积虑的盛宴;而离开时却只身凄凉。一直认为,死是件最孤独的事情,但无法阻止,像我们曾经写在脸上的爱情以及挂在嘴角的理想,都一样,慢慢被时光耗尽。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能想象出幸福的摸样,可慢慢长大,我们就忘了它,像忘了儿时许许多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其实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不愿提起,说过的话,做过的梦,爱过的人,回忆太多,便会黯然失色,每一种回忆,都没有将来。
人是向往的动物,爱情只是个过程,最幸福的时光,存在于为在一起做准备的那些日子。
其实,我们那些潸然而逝的青春,都一样过去了,再多怀念,也无处申辩。能记起的快乐越多,越难过。我们总心疼那些已经不复存在的美好日子,像心疼如今千疮百孔的自己。
他们说,很好的活着,是为了体面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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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山入微雨,访三苏不遇(苏子,微雨,不速之客,青叶,旷达)
霍宁宇
站在三苏祠的门前,轻叩那紧闭着的大门,身后人来人往,一片寂然。
青叶,微雨,朱门紧闭。
不速之客总是不很讨主人家的欢喜,更何况连自己都没想好要去哪儿,就已经来了这里。如此轻慢,就算想自嘲是“雪夜访戴”,也说不过去,吃个闭门羹,当属寻常事!
一树银杏越墙外,绿得有些暗淡,也许是天气,也许是心情。
门前是挺大的一片广场,石板,被雨浸湿。零散的几个游客停驻,大抵心情与我相同吧:诧异,自嘲,自然也不会少了那些怅然若失。
突然有些羡慕王徽之,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不必在乎主人的眼光,自然也算不上不速之客,自由来去,潇洒不拘。苏子是个旷达的人,想来似徽之这般的人物更能与之相交吧,至于自己这种摇摆不定,心患得失的家伙,欲博苏子哂然一笑只怕也是不易。
踏着微湿的路面,漫然走开去,无所目的。走到哪里便算在哪里吧,我的到来,对我,对这里,都是一个意外。随遇而安,这么说自己,想来也是有那么几分意思的。
雨,淅淅落着,不大,却密。没有撑一把伞,走在这个久念于心却实在陌生的小城里。
苏子的少年,应当是在这里度过的吧?干净,闲逸,没有那么多匆匆忙忙,来来去去。雨落生烟气,似乎蒙?的,不是眼前,是千年时光的距离。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雨,当是亦然。焉知苏子当年不曾对着今日这般的微雨曼声吟哦,不曾在这般的微雨中信步向前?贬居黄州尚有“何妨吟啸且徐行”的雅兴,少年情怀之时,又怎知不曾“竹杖芒鞋”,在与我一般的雨中,漫步闲行?
同是这座城,或许同是这一场雨,我与苏子,相差仿佛?
不禁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