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很多人都意识到行动力的重要,但我们需要高效的行动力。有些人常常会为不行动找一些借口,我们经常会在身边听到这样或那样的抱怨:“我没有一个有钱或有权的爸爸,所以我那么穷困”、“我一直没有成功,因为运气一直不好”、“我没有找到好工作,因为企业太过功利”、“名牌生怎么会不被重用?因为领导戴着有色眼镜”……
这些不行动的借口各式各样,但我们在为自己找借口时可曾想过:在失败前,你行动了没有?
在我所接触过的成功人士中,还没有不进行任何有力行动就能取得成功的自主成功者。没有行动怎么会有结果?当然,客观地说,许多人之所以不敢行动,之所以会有很多不行动的借口,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行动的重要性,而多半是出于心态上的患得患失、精神意志上的畏惧困难、习惯上的拖拉成性。这正是最常见的三种不敢行动的“心理病”。
(1)心态上的患得患失
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生物科学系博士常兆华,曾前后出任美国两家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的副总裁,后来还创立了微创医疗器械有限公司。他曾讲过这样一段经历:
“我在国外曾遇到过许许多多的留学生,不少人都表达过回国创业的强烈欲望。几年之后,我再次遇到同样的人,他们除了头上多了几根白发,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还是向我重复着要回国来创业的话题。几年之后,我又在国外遇见他们,这时,我在中国的公司已经创立八九年,高管团队已经换了七八次,他们同样还是在重复着老话题,只是此时的老生常谈,多少有点像祥林嫂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才华横溢的同胞首先输在患得患失上。他们讨论的时间越长,回国创业的可能性就越小,最后将不得不受害于与亲朋好友无休止的商量和探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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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发现美的你(会为,美好,给了我,心灵,是一种) 忘记了是谁说过:这个世界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缺少对美的感悟,是滴,美的色彩不仅来自于调色板,还来自于我们的眼睛。天空的湛蓝,暴风雨来临前的灰暗,太阳的金辉,月上柳梢的朦胧、、、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心灵是否发现了美,如果我们的心是灵动的,整个世界就会清新可人,充满了彩色的轻灵。
我为那些鲜活嫩绿的枝叶心仪,因为它们给了我绿色的希望;我会为树叶上刹那间垂落的水珠而欢欣,因为它们给了我极美的瞬间;我会为那片片飞落的黄树叶而感叹,因为它们给了我灿烂的美丽;我会为每一份笑容而感恩,因为它们给了我快乐的源泉;我会为每一份伤害而感激,因为它们给了我成长的筹码;我会为每一次失败而努力,因为在失败的路途中我的步伐才迈的更加坚实、、、
从四季里穿行,在岁月里辗转,且行且看,我们终会发现生活中,浮世里,处处是风景,美无处不在。
美在自然,那是一种天然浑成的美,是造物主对我们的恩赐,巍峨的高山,是一种高大的美,山间繁密覆盖着葱茏的植被;浩瀚的海洋滚滚长江滔滔黄河,是一种广阔的美,水中嬉戏玩耍着欢快的鱼儿;茫茫草原,其上悠闲漫步着成群的牛羊。
美在四季,春有妩媚羞涩的美,夏有火热袒露的美,秋有理智成熟的美,冬有含蓄内向的美。林中听蝉鸣,池畔赏荷色,湖上泛轻舟,是最美的享受;深夜里孤寂的思念是一种忧伤的美!一场欢乐的体验,一次久别的邂逅。。。。。。同样构成人生的风景片段。
美在心灵,一个人有美好的心灵,才能发现美好的世界,有美好的世界,必然会陶冶美好的心灵,人世处处有美的清泉,美的奉现,才构成世界美好的循环,只要我们热爱生活,生活自有花香,就能欣赏到人生的风云雨雪,感受人生的美好。总之,心灵美是美的魅力之所在,是理性和感情的一致。 猜你更喜欢:捕雀(麻雀,窑洞,野物,去吃,窗户)
我的先人
捕雀(麻雀,窑洞,野物,去吃,窗户)
我的先人们是不吃野生动物的。不吃并不是得不到。过去的故乡,飞的有山鸡鸽子鹰鹞鹊,跑的有狐子黄鼬狼獾兔。前辈们猎取动物的办法五花八门,但他们绝不会去吃。他们是不屑去吃,不愿去吃,不忍去吃。他们用许多办法限制馋嘴的后辈们,对他们说,吃了山鸡要出远门,吃了兔子会遇恶人。又说,鸦肉是酸的,獾肉是骚的。还有一句谚语:打狐子药狼,一辈子爬场。爬场就是没出息和倒霉蛋的意思。有了这种种告诫,胆子小的谁还能下得去嘴?
那时只有一种野生动物是可以捕杀的,那就是麻雀。麻雀的厄运并不仅是它糟蹋庄稼,而在于它被定为“四害”之一。就像一个人错划为右派一样,倒霉是从政治上开始的。这样,孩子们用弹弓打,用筛子扣,掏麻雀窝,砸麻雀蛋便理直气壮了。它都“四害”了,不收拾它收拾谁?
不过,孩子们捕雀的方法都是小儿科。砸了麻雀蛋,只能呸呸吐两口唾沫逃走。掏出黄嘴小雀儿,养两天就死了,只好喂猫。一付好弹弓,整天放空一?一,准头再好一下午最多能打落三五只,身后还跟了一条狗,麻雀落地直接进了狗肚子,连验伤的机会都没有。用筛子一次能扣两三个,但那得等到大雪天,而且讨厌的母鸡总来捣乱,窜到筛子下偷吃饵料,赶走麻雀倒把自己扣住。偶尔逮住十来八只,找根绳子将活雀绑在猫尾巴上玩,不到雪化尽便也玩完了。
总之,那毕竟只是一口小肉,人是不屑去吃的。
我最辉煌的一次是一天捕了上百只麻雀。那一次,行动结束后我曾动过吃一顿的念头。上百只麻雀,满满两脸盆,这对于一年四季难沾腥的我该是多么大的诱一惑啊!但我的想法最终被奶奶的一顿臭骂吓得咽进了肚子里。
捕雀的准备在入冬时就做好了。等到铺天盖地的大雪落定之后,我们三人就开始了。
雪后的麻雀只能在草垛下牛棚里猪槽边仓库内寻食。我们把陷阱设在一孔盛草料的窑洞。窑里不必备饵,只需将草料敞开,麻雀们自会抢啄。我们将芨芨草扎的大扫把提前放进窑洞,找两根细长的绳子拴在两扇窗户上,然后大开窗户,拉着绳子藏在墙角等待麻雀进去。
麻雀们是有语言的。它们叽叽喳喳不停地吵闹,似乎在讥笑这家主人的大意,给了它们这样一次聚餐的好机会。它们飞进飞出不停地召唤饥肠辘辘的同类,很快就成群结队地进入窑洞刨草觅食,全然不知一个天大的罗网正向它们张开。
我作了一个将军般坚定有力的手势,他们二人一齐将两根绳子一拉,窗户哗啦一声关上了。接着就听到麻雀“扑扑扑”撞窗户和乱飞乱叫的声音。
我们并不急于冲进窑洞去。当窑里的麻雀们稍稍一静,我们就将门板拍得哗啦哗啦直响,让它们拼命飞起来乱撞。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弱,外面的办法越来越多,我们踢门板拍窗户学狗吠扮猫叫不停歇地折腾,直到哄哄的声音变作偶尔的扑腾。
这时我们才悄悄从门缝溜进,像在杏树下捡拾熟透的杏子一般从容不迫地将鼻口流血的麻雀装进口袋。即使有几只生命力顽强的还能扑腾几下翅膀,也被我们抡起大扫把拍打下来……
下午,我们换了一孔窑洞,重演了上午的节目……
我是背着口袋往回走的路上想到要吃麻雀肉的。我计算了一下,这麻雀再瘦,三十只总够一斤吧。那么我们每人至少能分一斤肉。用一斤肉做一顿臊子面,那该多香啊!
我把半口袋麻雀往墙根一倒,正要说出吃肉的打算,奶奶突然出现了。奶奶被这一大堆麻雀吓得一屁一股坐在雪堆里,大叫一声阿弥陀佛,接着便滔一滔一不一绝地大骂起来。
现在记得奶奶当时骂得最毒的话是:野物靠人活,人靠野物活哩,你们把这些野物除灭完了,你们也就活到头了!你们有能耐让它们死光,老天爷也有能耐让你们死光。瘟疫,蝗灾,哪样不是你们造下的孽啊!
我们最终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将麻雀分掉了。我拿一半,他俩合起来拿一半。因为我养了一条狗一只猫,而他们都只养了一条狗没有猫。
长大后我常想,幸亏奶奶的那一顿骂,不然在给麻雀平反昭雪后的今天,我肯定会更加愧疚的。而且,我的行为一定会使我们的先人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