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CEO只是把整合经理简单地看成工作流程的协调人或项目经理,但真正优秀的整合经理却往往发挥着远大于此的关键作用——他们可以使全体工作人员专注于最具价值创造潜力的事务并为整合营造必需的势头,从而保证整合工作的成功。但可惜的是,多数整合经理从未能够起到这样的作用,虽然有人也曾尝试朝这个方向努力,但都感到步履维艰。根据我们在过去5年300多个整合项目(多数涉及全球500强企业)中积累的经验,这种情况的出现可归结为三个主要原因:CEO选人不当;整合经理参与合并的时间太晚;CEO对他们工作的支持力度不够。
物色合适人选
某些CEO把选人标准定得太低,在他们看来,整合经理的工作和公司其他系统执行或业绩改善项目中的牵头人并没有多大不同。
诚然,整合经理要做不少项目管理方面的工作。然而,有效的整合经理所承担的工作远不止于此。例如,他们不只是监控双方人力资源部的合并,而且还要推动这两个部门确定业绩出众的员工并留住他们,这是其首要的工作。整合经理不但要向指导委员会汇报,而且还要协助制定公司的议事日程。比如说,在合并的前两个月,达到成本目标和重组销售队伍可能要比合并会计系统更为重要。此外,出色的整合经理不仅只是跟踪协同效应是否实现,他们通常能够通过打破组织合并中不可避免的僵局来促进这些协同效应的实现。
此类僵局和由此产生的势头放缓使得很多的公司合并搁浅。整合经理的作用就在于预见问题并快速解决之,以加快整合步伐;而其最重要的责任则在于不断推动决策程序,因为一个合并要涉及上千个决策,而当环境不确定时,人们一般都倾向于将问题层层上交,最后形成瓶颈。通过随时干预而加速问题的解决,整合经理可以保持流程不断前进。
猜你也喜欢:女人幽默是一种智慧(幽默,女人,希特勒,幽默感,嫁给
女人幽默是一种智慧(幽默,女人,希特勒,幽默感,嫁给) 幽默是女人心灵的光辉与智慧的结晶,每当遭遇尴尬时,幽默的女人会进行调剂。这不但会使她与周围的人气氛轻松活跃,还能为她的生活工作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曾经有人把幽默归结为一种魅力商数,一个女人如果拥有了幽默的特质,她不仅能在不知不觉中增加自已的魅力,而且能为她周围的环境带来和谐的气氛,因为幽默的女人往往通过会心一笑来填补人际间的思想沟通,联结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增进彼此间的相互信任,只要幽默得体适时,就能轻松神经,活跃气氛,创造出和谐美好的环境,置身与这种环境,交往起来才能心情舒畅,精力充沛。
女人的幽默可以化解尴尬,可以妙语惊人,记得,有一次竞选“香港小姐”时,主考人向某小姐提了个特别的问题:“你愿意嫁给肖帮,还是希特勒?”这位小姐笑着回答:“我愿意嫁给希特勒。”全场愕然,小姐接着说:“假如我嫁给希特勒,也许就不会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满堂为之喝彩,该小姐一举夺魁。假如她说愿意嫁给肖帮,这原本在观众的意料之中,她就不会获得满堂喝彩的轰动,而她说愿意嫁给希特勒并能阻止二战,则大大出乎观众的思维定式,幽默不但使她平添了几多魅力,更使她戴上了众多竞争者梦寐以求的桂冠。
女人的幽默可以增添感情,记得,有一位女士生日那天,老公因临时加班,有手术要做,回家晚了,这时她等困了,要就寝了,就在餐桌上给他留张纸条,上面写着:“饭菜在微波炉里,啤酒在冰箱中,我在床上。”,老公虽然工作了一整天感到非常累,但是看到她俏皮的“我在床上。”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被温馨可人的话语所打动,一天的劳累也一下荡然无存。
所以说,幽默的女人是最可爱的,她总是能适时地在一汪清水中激起点点涟猗,使得平日里琐碎的生活更增添几分韵味与情趣。
幽默的女人是智慧的,因为幽默更具备一定的文化底蕴,兼具才气与灵气,也就是所谓的智慧。
幽默的女人总是乐观的,因为幽默的人的机智反应并非只是能言善道,也是一种快乐,成熟的达观态度,当她身居险境之时,并不会因此沉沦丧志,总能开朗豁达,从容不迫,笑对人生,从而领略到人生的别样风景。
幽默的女人总是有品位的,欲求幽默,必先有深远之心境,不为浮名,不作人滥调,不扭捏作态,淡雅超脱而率真,比那些爱慕虚荣,迂回忸怩,惺惺作态,假装正经的女子不知要可爱多少倍,她会用带笑的心去体会生活,化解生活路上的一切问题,这样的女人,必然自在,自信,优雅。
幽默感不是一种本能,而是一种智慧和后天修养的表现,包含了豁达和自信,也显示着一个人对新事物的接纳。很多笑点是很有时效性的,只有对新事物保持从不间断好奇心的人,才能领会这种幽默。幽默感基本是一个人综合素质的最直接体现
有幽默感的女人,不是会说笑话的女人。是听男人讲话时,笑得出的女人。”其实,不必刻意去寻求幽默感,并为此焦虑和不安,懂得领会,并且适度接招,就是一个女人幽默感的最好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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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记(旧作,自己的,影印,的人,一九)
北宋有一幅《校书图》,画一个学者一手持纸卷,一手拿着个小物件??看不清楚是簪子还是文具??在搔头发,仿佛踌躇不决。下首有个撞儿托盘送茶来。背景是《包公案》、《施公案》插图中例有的,坐堂的官员背后的两折大屏风,上有朝服下缘的海涛图案。看上去他环境优裕。他校的书也许我们也不怎么想看。但是有点出人意表地,他赤着脚,地下两只鞋一正一反,显然是两脚互相搓抹着褪下来的,立刻使我想起南台湾两个老人脱了鞋坐在矮石墙上拉弦琴的照片,不禁悠然微笑。作为图画,这张画没有什么特色,脱鞋这小动作的意趣是文艺性的,极简单扼要地显示文艺的功用之一:让我们能接近否则无法接近的人。
在文字的沟通上,小说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就连最亲切的身边散文,是对熟朋友的态度,也总还要保持一点距离。只有小说可以不尊重隐私权。但是并不是窥视别人,而是暂时或多或少的认同,像演员沉浸在一个角色里,也成为自身的一次经验。
写反面人物,是否不应当进入内心,只能站在外面骂,或加以丑化
?时至今日,现代世界名著大家都相当熟悉,对我们自己的传统小说的精深也有新的认识,正在要求成熟的作品,要求深度的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该是多余的。但是,似乎还是有在此一提的必要。
对敌人也需要知己知彼。不过细彼是否不能知道得太多?因为了解是原怨的初步?如果了解导向原有,了解这种人也更可能导向鄙夷。缺乏了解,才会把罪恶神化,成为与上帝抗衡的魔鬼,神秘伟大的“黑暗世界的王子”。至今在西方“撤旦教派”、“黑弥撒”还有它的魅力。
这小说集里《五四遗事》这篇是用英文写的,一九五六年发表,中译文次年刊出。其实三篇近作也都是一九五0年间写的,不过此后屡经彻底改写,《相见欢》与《色?戒》发表后又还添改多处。《浮花浪蕊》最后一次大改,才参用社会小说做法,题材比近代短篇小说散漫,是一个实验。
这三个小故事都曾经使我震动,因而甘心一遍遍改写这么些年,甚至于想起来只想到最初获得材料的惊喜,与改写的历程,一点都不觉得这其间三十年的时间过去了。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这也就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悯然”了。因此结集时题名《佣然记》。
此外还有两篇一九四0年间的旧作。《联合报》副刊主编痖弦先生有朋友在香港的图书馆里旧杂志上看到,影印子两篇,寄来问我是否可以再刊载。一篇散文《华丽缘》我倒是一直留着稿子在手边,因为部分写入《秧歌》,迄未发表。另一篇小说《多少恨》,是以前从大陆出来的时候不便携带文字,有些就没带出来。但是这些年来,这几篇东西的存在并不是投入知道,如美国学者耿德华(Edward
Ounn)就早已在图书馆里看见,影印了送给别的嗜痂者。最近有人也同样从图书馆里的旧期刊上影印下来,擅自出书,称为“古物出土”,作为他的发现;就拿我当北宋时代的人一样,著作权可以径自据为己有。口气中还对我有本书里收编了几篇旧作表示不满。好像我侵犯了他的权利,身为事主的我反而犯了盗窃罪似的。
《多少恨》的前身是我的电影剧本《不了情》。原剧本没有了,附录另一只电影剧本《情场如战场》,根据美国麦克斯?舒尔曼(MaxShulman)著舞台剧“TheTenderTrap(温柔的陷阱)”改编的,影片一九五六年摄制,林黛、陈厚、张扬主演。
《多少恨》里有些对白太软弱,我改写了两段,另一篇旧作《殷宝滟送花楼会》实在太坏,改都无从改起。想不收入小说集,但是这篇也被盗印,不收也禁绝不了,只好添写了个尾声。不得不噜苏点交代清楚,不然读者看到双包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我在盗印自己的作品。
(收入《惘然记》,1983年5月台北皇冠出版社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