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要上床睡觉了,它紧紧抓住大兔子的长耳朵,要大兔子好好地听它说。
猜猜猜我有多爱你?”小兔子问。 “哦!我大概猜不出来。”大兔子笑眯眯地说。 “我爱你有这么多。”
小兔子把两个手臂使劲地张开。说“我爱你有这么多。”
可大兔子的手臂更长,它张开来和小兔子一比,哇,大兔子的长多了。大兔子说:“瞧,我爱你更多呢。”
“我爱你,就像我举的那么高。”小兔子说,它踮起脚,把手使劲往上举。
我爱你,也像我举的那么高。”大兔子说。它不用踮脚,就可以把手举的很高,都能摸到天花板啦。 小兔子想。希望我的手臂可以像他一样。小兔子又有了一个好主意,它倒立了起来,把脚挂在树干上,说:“我爱你到我的脚指头那么高。”
大兔子一把抓起小兔子的手,将它高高地抛起来,抛得比树干还高,说:“我爱你到你的脚指头那么高。”
小兔子笑了起来,说:“我爱你像我跳得那么高。”它跳过来又跳过去,使劲往上蹦。
大兔子笑着说:“我爱你,像我跳得那么高。”它轻轻往上一跳,耳朵都碰到树枝啦。小兔子想,真希望我也可以跳得像它一样高。 小兔子大叫:“我爱你,一直过了小路,到远远的河那边。”大兔子说:“我爱你,一直过了小河,越过山的那一边。” 小兔子想,那真的好远。他开始困了,想不出来了。
大兔子轻轻地把小兔子放在叶子铺成的床上,然后躺在小兔子的旁边,微笑着小声地说:“我爱你,从这里一直到月亮,再。。。。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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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面对眼前的不如意(帽子,风浪,又是,才会,着急)
在人生的大海上航行,我们每个人都渴望一帆风顺,但谁又能确保一定不会遇到风浪呢?要知道,人生只有在颠簸的风浪中攀爬过,才会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所以,当我们的“行舟”在遭遇风浪时,不要惧怕,更不要灰心,这些都是难免的。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目前,理智地处理一切。
一天,一位老人坐在轮船的甲板上看近日的报纸。突然起了一阵风,把他新买的帽子刮了起来,当他抬起头时,帽子已经落进了海中。船依旧在前进着,只见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又继续看起报纸来。旁边的一位水手见状后大惑不解地问:“先生,你的帽子被刮到海里了!”“是的,谢谢你的提醒!”说完之后,老人仍继续看报纸。手水在一旁着急地说:“可那帽子值几十元呢!你难道就不着急吗?”“我正在考虑怎样省钱再买一顶,帽子丢了,着急又有什么用呢?它还能再回来吗?”说完,那位老人又继续看起报纸了。
是的,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又何必为之大惊小怪呢?我们都有过失去爱物的经历,可我们又是怎么做的呢?比如,我们将最喜欢的东西给弄丢了,或是与相处了好几年的恋人分手了,这都会引起我们的不快。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太在乎这些东西了,不能够坦然地面对它们的失去,所以对它们的突然失去会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致使我们总是沉湎于失去的痛苦中。其实,仔细想一想,不管我们如何懊悔,都是没有用的,我们此时要做的就是面对现实,这才是明智之举。常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确实是这样,与其懊悔失去,不如考虑怎样才能再得到新的。
一次,小敏被偷了钱包,她心里很烦恼,因为里面不仅有很多现金,而且还有她的身份证。要知道在外地打工回去办一次身份证,不仅来回跑麻烦,而且还得请假,耽误工作,所以她好几天心情都不好。
她的朋友听说了,就过来安慰她,这位朋友说:“钱包已经丢了,你再怎么想,它也不可能回来了,你这样又是何必呢?钱丢了是小事,如果总是郁郁寡欢,从而使不良情绪影响了你的健康,那麻烦就大了,还是想想解决的具体办法吧。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顺便你还可以回家去看看呢,你也出来半年多了……”
听了这些话,小敏的心情也随之好转起来。
当挫折来临时,我们以一种乐观、豁达、健康的心态去对待它,这样生活才会变得更加美好。
文/龙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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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初一时,袁老师任我们班主任且教数学。她是四川民族学院毕业,那时是专科。她矮小、漂亮、温柔,课讲得很好。
袁老师的寝室与我们的寝室正好对面。每天晚睡后她都要到寝室查看学生。一个冬天的晚上,我睡着后,一只光着的手掉到了被子外边,她进来看到后轻轻地把我的手放回被子里面去,我迷迷糊糊的醒了后,很快又睡着了。
袁老师当时爱上了语文潘老师。潘老师在学生食堂跟全校学生讲过小说《青春之歌》,很受学生欢迎。他是最优秀的语文老师,但他没有任我们的课。据说他有病(不知什么病)。当时,饶老师在追求袁老师。饶老师教我们的生物课,他很不会讲课,学生都不喜欢他。
那时的永嘉中学很小,只有六个班。范主任相当于校长。他一脸的凶相,学生都怕他。只要晚自习听见他的脚步声,全校学生就鸦雀无声。他代过我们几节语文课,讲得很好,下课后他还要学生跟他提意见。他是一个面恶心善的好主任。范主任建议袁老师嫁跟饶老师,理由是饶老师身体好。
爱情跟身体体质产生了矛盾。袁老师在矛盾中生了一场严重的病,她几乎疯了。一次,我们几个同学到她寝室去看她,她从床的一头跑到另一头,几个女同学拉住她,让她安静下来。见此种情形,同学们都哭了。后来,饶老师也来了。
慢慢地袁老师的身心逐步恢复了正常。最后,袁与饶结了婚。
文革开始了,上面派来了工作组。工作组反复找一些同学开会,要我们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判反动的学术权威——老师,批判学校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要我们跟学校和老师写大字报。袁老师最信任的曾班长(也是我的朋友)说,为了表态,还是跟袁老师写一张大字报。他写后,我也在上面签了字。后来,上过课的老师都到班上接受过批判。
一次,那些积极的同学在全校师生批判会上组织批判范主任,让他站在一根板凳上。他站了几个小时,脸上的汗水直冒。那时的初中生,知道什么是反动学术权威?只是觉得,你不批判,不参加运动,就是不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想,当时的大学生也不知道国家发生了什么事。
曾几何时,运动不断,百姓遭殃。苍天已老,大地昏暗。历史远去也,但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