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项目运行后,单位成本低、技术基础强,容易形成支柱产业,但资金需求量大,管理经营难度大。而一般的投资者,哪怕你已经是百万富翁,只要是做民间性质的投资,就宜选择投资小见效快、技>术难度系数低的投资方向。近年来,发展最快的民间投资项目种类千差万别,经营方式无奇不有,但上千万的大项目却是寥寥无几。
重工不如轻工
重工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石,轻工业却是发展的龙头。重工业投资周期长、回收慢,一般不是民间资本角逐的领域,而是国有企业的一统天下。无论是生产加工,还是流通贸易,经营轻工产品尤其消费品,风险小,投资强度、难度小,容易在短期内见效,因此特别适合于民间资本。
用品不如食品民以食为天,中国人有闻名世界的饮食文化。千家万户的一日三餐,逢年过节,婚丧嫁娶,再加上每年数额巨大的公费吃喝,食品市场是十分庞大而持久不衰的,而且政府除了技术监督、卫生管理外,对食品的规模、品种、布局、结构,一般不予干涉。食品业投资可大可小,切入容易,选择余地大。
“做”男不如“做”女
全社会购买力70%以上是掌握在女人手中。女人不但执掌着大部分中国家庭的“财政大权”,而且相当部分商品是由女人直接消费的。高档时装、鞋帽、名贵首饰、化妆品、无不是女人的世界。所以,你若在消费品领域投资,无论是生产还是销售,把你的客户定向于女人,你就会发现更多的机会。
大人不如孩子
小孩代表未来,独生子女在中国已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因此中国的儿童消费品市场是很有特色。在零售食品、用品方面,很大一部分是儿童消费品的市场。儿童消费品市场弹性大,随机购买力强,加上容易受广告、情绪、环境的影响,向这种市场投资,是一种富有生命力的选择。尤其要看到,在我国,满足了小孩的需求,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满足了他们父母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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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梦(注解,时而,就像,很远,梦里)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注解,爱情的注解,生活的注解。梦总是追随着人的意愿,梦的境像也由人的意念生成,当心底的意愿附属在梦里,心早已遗落在烟雨的红尘。就像影子,时而在月色里,时而在梦境里,时而在现实里,但总是离得很远、很远,怎么也靠不近,走不到身边,走不进梦里。希望总是在想象后萌生,而经历总是让人以为成熟。当站在某一个高点,极目远视,才发现就像台阶,迈过了这梯,总有更高的在等待。所有事物都是也是这样,在似乎有些眉目,却又转瞬跌进冰凉的冬里,摸不着温息的脉搏。所以梦醒后看见的事物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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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勤
乡愁不是愁,是满满的幸福,是可以向自己的来路深深跪下去的一捧喜悦!乡愁像一块红薯,样貌平常,根扎进泥土,适意的香甜便慢慢走来。
在许多人眼里,乡愁是村外伫立的母亲,是祖屋前的老树,是一口长着年轮的水井。有些人的乡愁里飘着柴锅大灶的饭香,有些人年复一年做着回乡的梦。“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是乡愁中的酸楚。“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是思乡不得的忧伤。“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是旅人对故乡沉甸甸的牵挂。“江水三千里,家书十五行。行行无别语,只道早还乡”,是家人对游子的声声召唤。
乡愁不只属于诗人,也盘桓在每个人的心头,就像殷红的血,日夜奔涌在我们的脉管里。而我,却没有乡愁!不是生来薄情,是我弄丢了生长乡愁的土壤。
曾祖父少小离家,远走山西大同,后来客死他乡;祖父一生漂泊,最后叶落河北香河。二○○五年的春天,他在故去十六年后,才被我们送回到天津武清的老家。老家是个多水少树的地方,莽苍苍的原野上,鸥鸟翩飞于天地间织就了寂寥。饱含盐碱味的泥土攒起的坟茔接纳了离家七十载的祖父。终于可以一叙乡愁了,猜不出祖父的感觉,和老家人都说了些啥。但我知道自己在老家的那条路上一路走一路默默流泪,除了心痛,没有理由!
那天,我们还去找了祖母。祖母在她三十多岁时病逝娘家,当时祖父在外,家里只有一双年幼的儿女,后来的这些年都是祖母的娘家表亲为她上坟添土。在被指认为祖母坟丘的地方,我们四外扩展找了许久,却最终没能找到祖母的骨骸据说,坟也是能行走的!不可想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万事万物,内心都有一个结,努力去解开,为此而奔走,那场面该是多么壮观而又不可思议啊!人,生也走,死也走,生死都要奔去的方向究竟是哪里?
在老家,我们为祖母做了衣冠冢,聊补缺憾。
去年,老家人捎来口信,说他们搬进了楼房,老家被划进湿地保护区原本,祖父踮起脚尖还能望见自己的村庄,他循着故乡来,故乡却又一次弃他而去。而今,不知祖父是否就枕着那无边的荒凉,再度把乡愁咽下。
大伯和父亲先后安葬在这边的公墓,香河——美轮美奂的名字、给人遐想的一方土地,他们在此生活了几十年,却仍是浮萍。老哥儿俩离得很近,尽管地界狭小、挤挤挨挨,可是他们隔行相望,可以谈谈过去,可以说说儿女,可以他乡做伴,唯独不可以提及乡愁,因为那是铺展不开的啊!
作为女人,不敢奢望拥有自己的乡愁。祖谱里拒绝我的名字,至于婆家,有哪个女人愿意将婆家纳入胸怀而用来承载一份厚重的乡愁哪?
命运阉割了我的乡愁,从那一天起,没有热望,没有焦灼,没有陶醉,也没有惦念。没有乡,哪来的愁?“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和我的家族就像一束稗草,在这世上注定了没有收成和被淫邪的风随意羞辱。
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回不去的地方是“故乡”。从来落花付春水,何处寄乡愁?我想,将来有一天,能否走得远点,再远一点,等到去国怀乡时,能不能生出一些甜丝丝的愁来,或者就在心里培植出一棵乡愁的芽苞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