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外地的家长跟我聊天,探讨孩子的学习。他说,孩子上高一,成绩不突出,家长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孩子都能听进去,可是,就是落实不到行动上。他给孩子读了我写的“刻苦学习”系列,孩子读得血脉倴张,豪言壮志一番后,到了学习上,很快又疲沓了。这位家长跟老师交流孩子的学习情况,老师说:这个孩子很聪明,就是不够勤奋。
我禁不住说了一句让家长扫兴的话。我说,你家孩子哪里是聪明呢?不勤奋就是最大的愚笨,勤奋才是最大的聪明,刻苦就是最好的学习方法。如果这个孩子内心没有自省的话,那就要认命了。如果没有方法做他心灵的手术,那么,他的成绩不会改观。要知道,一个孩子由懒散状态,改变成拼命苦读的态度,那得在心灵上遭遇剧烈的刺激才行。
我想起了贺舒婷的《你凭什么上北大》。作者在高一那年“真的差点就把自己废成了一块锈铁”,但是,“当时没有任何人来指着我的鼻尖骂我,说你是不是就想这样破罐子破摔,就想这样玩完你的一辈子。”当一个孩子内心真正警醒的时候,发自内心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后来,作者“表现得无比耐心沉稳,踏实得象头老黄牛”,“高中五本历史书我翻来覆去背了整整六遍”,她“边背边掉眼泪,真的我是差一点就背不下去了就要把书扔掉了。只是,忍不住的时候,再忍一下”。作者说:“坚持的确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种品质。”
是啊,莘莘学子们,谁比谁的智力差多少呢?大家的落差其实只有两个方面,一是小学和初中阶段形成的学习习惯和打下的基础不同,二是孤注一掷的拼搏精神不同。而后者需要孩子们内心有无比坚韧的投入和专注,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精神支柱,怎么会在高考中笑到最后呢?
重庆的一位妈妈,前不久告诉我,她提到的在爸爸灵堂里还在学习的学生,今年被北大录取了。我的心顿时释然,长吁一口气。这个男孩,爸爸得了重病,妈妈一边陪着爸爸治疗,一边对男孩的学业进行了严格的要求。当孩子稍有懈怠的时候,妈妈就毫不留情地给于惩戒。有时候,妈妈的严苛似乎没有了人情味,甚至没有了母爱的仁慈。爸爸去世的时候,孩子依然没有放弃学业,在爸爸的灵堂上,孩子依然在学习。被北大录取,是这个孩子苦尽甘来的最美丽的注解。
你会说,孩子幼小的心灵经得起学业的重压吗?你会说,对孩子学业的苛刻,不是在剥夺孩子快乐的天性吗?你也许会说,学习要讲究方法,学会融会贯通,寓学于乐。总之,我们都会说一些教育理论上听起来非常真理化的言辞。我们很多人瞧不起别人下的苦功夫,似乎人家学傻了——即便是到了北大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学习的书呆子,或者是考试的机器。可是,你去北大看看,有多少孩子真的是书呆子呢,有几个孩子是考试的机器呢?你的孩子不是书呆子,不是考试的机器,可是,孩子们收获了什么呢?
记得小子在衡中求读的时候,某次没考好,我对孩子大发雷霆。我妹妹知道了我生气了,不但没有安慰我,还对我说,该批评就得批评,成功者都是偏执狂。
知道大名鼎鼎的衡水中学为什么升学率高吗?最大的原因,就是那里的学生对考取名校,拥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追求。当整个校园充盈着如此盎然的学习气氛时,那些学生就是一列轰轰前行的列车。当然,每年的高考后,都会有一批尖子生怅然若失,但是,失落之余,也会去北航或者贸大。
不勤奋就是最大的不聪明。孩子们,你是聪明的学生吗?不要以为你能做几道题,或者记忆力差不多就是聪明的了。聪明,是对前途有清醒的认识,从而持之以恒地追求一个雄伟的目标。你做到了吗?你还会觉得自己聪明吗?只要你不刻苦,再好的脑瓜,也是笨蛋一个。
文|胡子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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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布袋(布袋,站起,要想,那人,提起来) 有两个空布袋,想能够站起来,便一同去请教上帝。上帝对它们说,要想站起来,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得自己肚里有货,另一种是让别人看上你,一手把你提起来。
于是,一个空布袋选择了第一种方法,高高兴兴地往袋里装东西,等袋里的东西快装满时,袋子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另一个空布袋想,往袋里装东西,多辛苦,还不如等人把自己提起来,于是它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等着有人看上它。它等啊等啊,终于有一个人在它身边停了下来。那人弯了一下腰,用手把空布袋提起来。空布袋兴奋极了,心想,我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站起来了。那人见布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便一手把它扔了。空布袋沮丧着脸,耷拉着脑袋,又去见上帝,问自己为什么最终还是站不起来呢?
上帝回答说:要想真正站起来,还得自己肚里有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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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花开的寂寞
安培君
我有一簇会盛放的寂寞,它是艳丽的,无色,无味,有如橙色的夜晚。它游走在游园图之上,静静地流淌成一条河。
有时候生命也是这样.有着一簇簇的空隙。找寻出一种如草色的寂寞吧,让它走向灿烂,这何尝不是一种升腾?
爱花的姑娘是天空的晶泪,可是,她们手里提着妖冶与魅惑,她们身上有梦和遗弃的味道,还有一种复仇似的欢笑。
你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寂寞,奔驰在褶皱的信封之上,开始怀疑去年的自己是藤还是蔓,是凭栏的眼睛还是奔涌的毁灭?
那时候,你不认为生是死的爱妾,破碎是梦的帝王。
追求一段可以绣出深渊的爱情,飞针的手腕,这抗衡有一种剥落的美。
萨满式的微笑,会让跪着的笔杆退却。
我有一簇会凋零的寂寞,我视它如角落里变形的情歌。咿咿呀呀的夜不适合凝视,我得照着指路牌做平行移动,移动到一个没有皇帝菊也没有美人蕉的百合香水中,找寻一盏绿色的身影。它可以掐灭星的孤独,也可以扶起流出的酒浆。
酒浆是一曲铺满零落的歌。
花的年轮里,如沙漠般的颗粒,飞行在针刺之间,然后抓住它,这一阵风嗅到的蹉跎。
去绽放,去厮打,去用脚印掐灭情人的天空。不过是用一弯清澈,我拿来称出空虚的质量。
一簇寂寞的周期,一汪又一汪的花季,让我忘记了如何计算理想的容积率。
于是,我举起了他乡的雁南飞,摆平萧瑟。
你可以训斥花的胆量,却不能打听寂寞的试验田,它到底由谁负责。或者以百花之名,你踏入上一个季度的月落。谁都知道寂寞是一种剽窃,它无尚光荣。
含苞待放也未尝不可。
诏示天下吧,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