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欧根尼伸了个懒腰,漠然地回了一句话:“亚历山大先生,我正在休息,我唯一需要的就是,请你走开,别挡住我的阳光!”
等着第欧根尼对自己的恩惠感激涕零的亚历山大,不料想吃了这么一个“软钉子”,怅然若失。问身边的随从同时也是问自己:“在这个穷哲学家面前,我的不世功勋究竟算得了什么呢?如果有来生的话,我愿意做第欧根尼。”
这场对话表明一个再贫穷卑微的人,也有他自己的阳光;一个再尊贵富有的人,也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阳光哺育生命,滋养生命,属于你,属于我,属于苍穹下的每个生灵。享受阳光的快乐往往与贫富、尊卑无关。不要因为金钱、物欲、地位和声望的***,殚精竭虑醉心于做一个物质上的富翁,却忽视了自己的灵魂,漠视了善良、正义、自由、独立人格这些珍贵的品性,以及这些心灵的阳光带来的最为真切的幸福。
只要我们舍弃过多的欲望,让心灵充满阳光。还有在被打扰的时候能不卑不亢地说出:请不要挡住我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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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整合从企业并购前开始(并购,整合,文化,企业,阶段) 尽早发现问题,会使后面的合并更顺利,而如果两个企业的文化无法融合,并购行动就应及时终止。
企业并购分为四个阶段:并购前阶段(Pre-acquisition),基础建设阶段(FoundationBuilding),快速整合阶段(RapidIntegration),融合阶段(Assimilation)。
企业并购主要目的是考虑两家企业并购后如何能为股东和利益相关者创造更大的价值。为了提高企业并购的成功率,很重要的一点是加强并购整合的力度。根据多项研究表明,企业并购失败都出在并购后整合阶段。真正成功的并购整合其实是如何能通过各种手段做到让双方员工接受这次并购,并能相互了解、相互理解,接受各自的差异,达成对未来共同的期望,以实现并购最终共同目标。
跨文化整合的重点在于通过文化整合过程,建立并购双方相互信任、相互尊重的关系,拓展并购双方员工全球化思维,培养双方经理人能接受不同思维方式、能和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共事的跨文化能力,使双方能在未来企业的价值、管理模式、制度等方面达成共识,以帮助并购企业更好地实现其它方面的整合,为同一目标而努力。两家不同企业要做到完全的整合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要实现成功整合,在真正合并前两家企业就能具体描述新公司的远景,并清楚实现这个远景的计划和步骤。这些计划和步骤包括许多因素,其中文化、人和合并后新公司的能力非常重要。因此,要提高合并后文化整合的成功率,企业在必须在并购前就要入手。
并购前的两项工作
并购前,企业需要做的事有两个方面。首先,企业在并购前阶段,要做全面的审慎调查(DueDiligence)。全面的意思是不要只局限于传统财务方面的分析,因为财务分析重点专注于过去,而并购重要的是分析将来两家公司合并后如何实现共同的远景。审慎调查要更广泛地包括双方的文化、战略和其它商务方面,尤其是文化方面是否能相互融合,文化包括国家文化和企业文化之间的差异,这些因素会影响整合后企业的价值实现。 猜你更喜欢:爷爷的粪篓(爷爷,孩子,村里,也不,告诉我)
在我
爷爷的粪篓(爷爷,孩子,村里,也不,告诉我)
在我幼年的记忆里,爷爷的粪篓特别清晰。粪篓是拾粪的用具,是用辣条编的。粪篓前端有一个入口,边沿无凸起,方便将粪扒拉到粪篓里;后端椭圆形,囊状,较深,便于存放拾到的粪;上面有辣条编的提柄。在很多个农闲时的午后,坐在庭院的老枣树下椅子上,修理粪篓的爷爷格外醒目,阳光斜斜地从疏密相间的枝条间洒落下来,在爷爷洗得有点发白的深蓝家织布上,摇曳着质朴的光影。爷爷的粪篓辣条粗,篓身也稍微粗大一点,没有腰身,只是简洁的上大下小,用宽而结实的军用布带做背带。背在身上,因为背带的柔软,不至于因为背篓的篓身铬腰。
修理粪篓时爷爷喜欢和我说说话,他告诉我,人不哄地,地也不哄人,你只有给土地喂饱了肥料,庄稼才能长得壮实。这个时候我基本不与他对视,更不愿听他说这些。我多半在和小蚂蚁玩,或者在南瓜藤旁边和七星瓢虫说话,也说不定,我会跑到院子左边的菜园里,想摘那个最大最长的南瓜。爷爷还告诉我,他的粪篓不仅背过粪,还背过家里大大小小的孩子,我看了看脏兮兮的粪篓,肚子里一阵阵反胃。
爷爷每天清晨就背起他的粪篓,在公鸡的打鸣声中来到田野、山梁,沿着牲畜蹄子踩过的痕迹,低头慢慢寻找。这些粪有的是以前留下的,变干了,轻了,零碎而散,拾起来比较费事。新近拉下的,好捡拾,弯腰用粪叉一铲,用脚一拨,端起右转九十度,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就落到了粪篓里。
童年时,化肥没有现在这么普及,家中无钱买化肥,给农作物施的主要是农家肥,也就是粪。拾来的粪就成了主要的肥料。爷爷把粪拾回来,堆积在一个固定的位置,挖一个深约一尺的坑存放,粪里的热量和水分都不容易散失,有利于发酵。发酵后的粪,肥效会更足。春耕时,把粪从坑里挖出,打碎压细,均匀拌合上草木灰,用手推车运到地里,或洒于犁沟,或散于地面。
令我对爷爷的粪篓心存敬畏的是九岁那年,邻居三婶家刚刚满月的孩子不幸患了黄疸肝炎,那时村里的赤脚医生对此毫无办法,催促她赶紧带着孩子去乡里的医院看看。那时,村里没有客车,只能步行二十多里土路去乡里。恰巧三叔出门在外,无助的三婶找到了爷爷,爷爷二话没说,把生病的孩子用包褥一裹,塞进粪篓里,背起来就和三婶子抄近路,趟过汶河,去了一个叫红卫的医院。孩子得救了,爷爷的粪篓也让村里人另眼相看,说它是救命的物件。从此,我也不嫌弃粪篓的腥臭了,经常在粪篓里钻进钻出。
爷爷的粪篓,背大了我和曾经的小伙伴们,也将我们背离了山村,背离了故乡。再想起爷爷的粪篓,已是盈满眉间的乡愁如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