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爱用眼睛看女人,最易受美丽的诱惑;女人爱用心去想男人,最易受心的折磨。在聪明和美貌之间,女人注意前者,男人则往往看重后者。所以,男人选择女人凭感觉,女人选择男人靠知觉;男人爱看女人眼前怎么样,女人爱看男人日后有何发展。
世上女人很多,男人说值得爱的女人不止一个;世上男人不计其数,女人却说,值得爱的男人只有一个。
男人找女人时很少精心思索;女人找男人时常苦心琢磨。对女人来说,一辈子所不烦的话是——我爱你;对男人来说,一辈子想不完的事是——我爱谁。
男人的美,美在深度和真诚;女人的美,美在风度和表情。
男人说,世间的美是因为有男人对女人的爱;女人说,女人给世界爱才产生一切美。
有男人说:女人是二十而美,三十而强,四十而贤,五十而润;有女人说,男人对女人应是二十而慕,三十而助,四十而敬,五十而赏。
男人说做男人难,要为人夫,为人婿,为人父,要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像拉满的弓和不能回头的箭;女人说做女人难,要为人妻,为人媳,为人母,做女强人要受责难,退而守家,又是目光短浅。
于是,男人和女人时常想换位置,但是如果调换了位置又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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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之前,我是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那时我每天就在浙江艺术学校里跟着同学唱唱歌,跳跳舞。偶尔有导演来找我拍戏,我就会很兴奋地去拍,无论多小的角色。
如果没有老师跟我的那次谈话,那么也许直到今天,仍然没有人知道周迅是谁。
那是1993年5月的一天,教我专业课的赵老师突然找我谈话:“周迅,你能告诉我,你对于未来的打算吗?”
我愣住了。我不明白老师怎么突然问我如此严肃的问题,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师问我:“现在的生活你满意吗?”我摇摇头。
老师笑了:“不满意的话证明你还有救。你现在就想想,十年以后你会是什么样?”
老师的话音很轻,但是落在我心里却变得很沉重。我脑海里顿时开始风起云涌。沉默许久,我看着老师的眼睛,忽然就很坚定地说:“我希望十年后的自己成为最好的女演员,同时可以发行一张属于自己的音乐专辑。”
老师问我:“你确定了吗?”
我慢慢地咬紧着嘴唇回答:“Yes”,而且拉了很长的音。
老师接着说:“好,既然你确定了,我们就把这个目标倒着算回来。十年以后,你28岁,那时你是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同时出了一张专辑。”
“那么你27岁的时候,除了接拍各种名导演的戏以外,一定还要有一个完整的音乐作品,可以拿给很多很多的唱片公司听,对不对?”
“25岁的时候,在演艺事业上你就要不断进行学习和思考。另外在音乐方面一定要有很棒的作品开始录音了。”
“23岁就必须接受各种培训和训练,包括音乐上和肢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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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因工作的机会去了趟甘肃,见到了一个自然的奇迹,当时只是惊讶不已。几天前在电视里又看到了它,突然有种懈逅的激情在心中喷涌,也许是我对人生的理解深刻了许多,回忆中的感觉湿漉漉的,于是便有了以下文字。
甘肃、敦煌、鸣沙山。我不知道怎样用语言来描述这种状美,那是粗旷与细腻的结合,力量与柔美的灵动。站在沙山上,眼中只有连绵不绝的沙丘,阳光照射沙丘闪着光芒,风一吹,宛如金色的波浪,一层又一层,然而无论卷落多少层沙,留下的依旧是沙,在沙上行走的感觉是赤裸裸的,以至于无处可躲,四周只有沙,完全淹没在沙的海洋中,宛如灵魂暴露在沙海里,让金色的沙慢慢洗涤。赤着脚深入沙中,温暖而惬意,敦煌的天气温差很大,也只有在傍晚时才能找到这种感觉,到了晚上,如果还站在这里,等待的只有冰冷和寂寞。我在沙上狂奔、翻滚,我仿佛成了沙的一份子,记得佛家有一句谒语:“佛在哪里?哪里有佛?我便是佛,佛便是我。”此时,我便是沙,沙便是我,我如在沙的世界里寻找着生命、渴望、追求。
翻过了这个沙丘,让我看到了一个自然的奇迹,那也许是生命的奇迹。在三面环绕的沙丘中出现了一湾清水--举世闻名的月牙泉。在我的认识中,只在一些小说中真正读到过,那是旅人的梦,寻荒者的希望,也许在他们心中叫做圣湖。然而在这一刻让我看到真实的面纱,不由得联想到生命的因果。水是生命的源泉,沙是生命的天敌,水和沙是无法相容的,有沙的地方没有水,有水的地方没有沙,但奇迹却在这里出现。朋友,也许你并不认为这是奇迹,但似想在江南园林中突然涌出一座沙山,你会有什么感想呢?我无法用现代科学的原理来解释,我只是用我的思维思考着答案,沿着月牙泉缓缓地走了一圈,对生命的感觉越来越重,人生如同漫漫黄沙,傍徨、失望、颓废、疾病每时每刻都在侵扰着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沙掩盖,是希望、追求和热爱坚持着我们,而这正是生命的本源。我想到了古丝绸之路,也许旅人们走到这里时已是生命的尽头,然而这一泓泉水却又成了生命之源,我想生命的尽头是希望。看着月牙泉不断低落留下的记号,心中遗憾不已,终有一天月牙泉将会干涸,即使边上新建的水塘,仍然无法延缓它的消失。自然是无法违背的,天道更是永恒的,这里已不再是生命的尽头,奇迹终将不存在,也许在遥远的地方,又一个生命的尽头,又将出现一个月牙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