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纪元,次日曙光

曙光纪元,次日曙光

日期:2018-11-30 12:19:46    编辑:夏坦服    来源:互联网

沉 默(沉默,不但是,扬帆,曙光,更是)沉 默沉默,我为什么沉默?是世俗眼光
沉 默(沉默,不但是,扬帆,曙光,更是) 沉 默

沉默,
我为什么沉默?
是世俗眼光的偏见,
还是打击后的沉重?
啊,都不是,
只是为了积蓄能量,
为着理想,
去迎接那一片云彩、那一片曙光。

沉默,
都说,不在沉默中爆发,
便在沉默中灭亡,
我,能怎样?
啊,您不要多想,
我虽只是一叶扁舟,
也要试着闯一闯惊涛骇浪。
我虽只是一棵小草,
也一定会有春风吹又生的力量。
沉默,
不但是一种状态,
更是一种思考的酝酿,
不但是成熟的过程,
更是挺拔的脊梁。

沉默,
没什么不好,
她是沉淀,
是厚积薄发,
是潜心承接,
是浅尝辄止,
是为着那一天的扬帆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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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相聚,聊起人格品性,认为一个人单从行为无法真正判断这个人的性格品质,但透过其所读所写所好之文字,则绝对可以将其品性拼凑个八九分。
  
  朋友和我相差一旬,知我性格开朗喜好运动,却不知我有闲来读书写字的习惯,近来逛我空间,对我竟有另类认识,原来你永远自信灿烂的微笑和无论多么无奈一直高傲的没有丝毫的抱怨的洒脱,让人很难联想到你的骨子里却是情感细腻,敏感重情的。最近关注你的经历,常看你的文字,虽不能从生活中察觉艰难时的沉重,却能从文字中感受到你的潇洒的超脱和淡淡的忧伤。那种永远的恬淡与安详,一直伴在你的文字中,有时想窥探其中如常人的放弃和怨天尤人,最终失败了。即使是蚀骨的痛和被伤害,感受到的除了偶尔流露的点点忧伤,就是默默地承受坚韧与寂然平静的面对。于是敬重愈多。
  
  朋友最后说,最近看你的文字越发感受的是一种风轻云淡、心若止水的淡定心境,这看是常人所无法达到的!
  
  听了以上的褒奖,心内为朋友的关注和相知感动!却清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愧对“风轻云淡、心若止水的淡定心境”的高赞。
  
  谁都知道这样的心境只能是常挂嘴边的追求,毕竟说来容易做到难。就算淡然的我有那份企及,可终究是难以在当今物欲横流、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去真正拥有那份意境吧!
  
  那脱离现实的“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并非我这个庸者敢借用的。可经过了被风吹落的流年,几经朝露,几多沧桑,繁华落尽,感受了岁月的凄凉和凋零后,也许是从中觅得了一份淡然的心态,才没至于行至寂寞的深渊,而挥发出冰冷的语言,临痛苦而恶语相扰吧!
  
  爱,虽然少一点,却希望久一点;苦虽然多一些,却期待苦尽甘来;痛,虽然重一些,却领悟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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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从韩国来,送我一大包生松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生的松子,晶莹细白,颇能想起“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那样的情怀。
  松子给人的联想自然有一种高远的境界,但是经过人工采撷、制造过的松子是用来吃的,怎么样来吃这些松子呢?我想起饭馆里面有一道炒松子,便征询朋友的意见,要把那包松子下油锅了。
  朋友一听,大惊失色:“松子怎么能用油炒呢?”
  “在台湾,我们都是这样吃松子的。”我说。
  “罪过,罪过,这包松子看起来虽然不多,你想它是多少棵松树经过冬雪的锻炼才能长出来的呢?用油一炒,不但松子味尽失,而且也损伤了我们吃这种天地精华的原意了。何况,松子虽然淡雅,仍然是油性的,必须用淡雅的吃法才能品出它的真味。”“那么,松子应该怎么吃呢?”我疑惑的问。“即使在生产松子的韩国,松于仍然被看做珍贵的食品,松子最好的吃法是泡茶。”
  “泡茶?”“你烹茶的时候,加几粒松子在里面,松子会浮出淡淡的油脂,并生松香,使一壶茶顿时津香润滑,有高山流水之气。”
  当夜,我们便就着月光,在屋内喝松于茶,果如朋友所说的,极平凡的茶加了一些松子就不凡起来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遍地的绿草中突然开起优雅的小花,并且闻到那花的香气,我觉得,以松子烹茶,是最不辜负这些生长在高山上历经冰雪的松子了。
  “松子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东西,但是有时候,极微小的东西也可以做情绪的大主宰,诗人在月夜的空山听到微不可辨的松子落声,会想起远方未眠的朋友,我们对月喝松子茶也可以说是独尝异味,尘俗为之解脱,我们一向在快乐的时候觉得日子太短,在忧烦的时候又觉得日子过得太长,完全是因为我们不能把握像松子一样存在我们生活四周的小东西。”朋友说。
  朋友的话十分有理,使我想起人自命是世界的主宰,但是人并非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就以经常遗照的日月来说,太阳给了万物的生机和力量,并不单给人们照耀;而在月光温柔的怀抱里,虫鸟鸣唱,不让人在月下独享,即使是一粒小小松子,也是吸取了日月精华而生,我们虽然能将它烹茶,下锅,但不表示我们比松子高贵。
  佛眼和尚在禅宗的公案里,留下两句名言:
  水自竹边流出冷,
  风从花里过来香。
  水和竹原是不相干的,可是因为水从竹子边流出来就显得格外清冷;花是香的,但花的香如果没有风从中穿过,就永远不能为人体知。可见,纵是简单的万物也要通过配合才生出不同的意义,何况是人和松子?
  我觉得,人一切的心灵活动都是抽象的,这种抽象宜于联想;得到人世一切物质的富人如果不能联想,他还是觉得不足;倘若是一个贫苦的人有了抽象联想,也可以过得幸福。这完全是境界的差别,禅宗五祖曾经问过:“风吹幡动,是风动?还是幡动?”六祖慧能的答案可以做为一个例证:“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
  仁者,人也。在人心所动的一刻,看见的万物都是动的,人若呆滞,风动幡动都会视而不能见。怪不得有人在荒原里行走时会想起生活的悲境大叹:“只道那情爱之深无边无际,未料这离别之苦苦比天高。”而心中有山河大地的人却能说出“长亭凉夜月,多为客铺舒”,感怀出“睡时用明霞作被,醒来以月儿点灯”等引入逻思的境界。
  一些小小泡在茶里的松子,一粒停泊在温柔海边的细沙,一声在夏夜里传来的微弱虫声,一点斜在遥远天际的星光……它全是无言的,但随着灵思的流转,就有了眩目的光彩。记得沈从文这样说过:“凡是美的都没有家,流星,落花,萤火,最会鸣叫的蓝头红嘴绿翅膀的王母鸟,也都没有家的。谁见过人蓄养凤凰呢?谁能束缚着月光呢?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的方向,我有我的去处。”
  灵魂是一面随风招展的旗子,人永远不要忽视身边事物,因为它也许正可以飘动你心中的那面旗,即使是小如松子。
                      ——一九八二年八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