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广州 作者:38°C
广州气温,千里清蒸,万里红烧;望市里市外,热浪涛涛,各大区县,基本烤焦;屋内桑拿,汗水洗澡,躺下就是铁板烧;大街上,看吊带短裙,分外妖娆。
气温如此之高,引无数妹妹竞露腰;惜外地工人,求假无效,各大工厂,不安空调,一代天骄,非洲外教,仰天直呼受不了,俱往昔,还数本地大爷大妈,拿把蒲扇,边扇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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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晴朗,人生处处有阳光(人生,晴朗,阳光,心情,快乐)
只想说让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美好的世界,心若晴朗,人生处处有阳光,不负时光,不负自己,永远去追求人生中那些最美好的想往~~
人生在世,活的是什么?是金钱?是地位?是美色?是美食?是房子?还是车子?都不是,真的不是!
其实,人活的就是一个“情”字,亲情!友情!爱情!而这些都是一种心情。心情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心若晴朗,人生处处有阳光!
心情是什么?心情是一种感觉,是一个人对人、对事物、对人类所有活动的心理感受。
遇见的人多了,你才会明白哪些人值得用生命去珍惜,哪些人只适合绕道而行。别人再好,也是别人,自己再不堪,也是自己。
我很平凡,但我独一无二。愿每个人都能精致到老,眼里长着太阳,笑里全是坦荡。
人生如梦,岁月无情,穷也好,富也好,得也好,失也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只要感觉好心情就好,只要心情好,一切皆好。
快乐是一种心情,一种自然的、积极向上的心态。要在平凡人生之中寻求快乐,要在人生磨难之中寻找快乐,要在曲折人生之中找寻快乐。
你应该乐观起来,这世界有朝夕与四季,有理想与远方,还有火锅和啤酒。
一个人的自愈的能力越强,才越有可能接近幸福 。做一个寡言,却心有一片海的人,不伤人害己,于淡泊中,平和自在 。
无论人生前路多么艰辛,不管我们生活多么无奈,只要快乐常驻心中,就无须悔恨、无须沮丧。
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心若晴朗,人生便没有雨天。
得之淡然,失之坦然,经常使自己保持一颗轻松快乐的心情,才会青春永驻,才会身心健康,有了健康,才有一切!
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每一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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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堂游记(白皮松,松树,上了,一座,月亮)
去年夏天,我们和S君夫妇在松堂住了三日。难得这三日的闲,我们约好了什么事不管,只玩儿,也带了两本书,却只是预备闲得真没办法时消消遣的。
出发的前夜,忽然雷雨大作。枕上颇为怅怅,难道天公这么不做美吗!第二天清早,一看却是个大晴天。上了车,一路树木带着宿雨,绿得发亮,地下只有一些水塘,没有一点尘土,行人也不多。又静,又干净。
想着到还早呢,过了红山头不远,车却停下了。两扇大红门紧闭着,门额是国立清华大学西山牧场。拍了一会门,没人出来,我们正在没奈何,一个过路的孩子说这门上了锁,得走旁门。旁门上挂着牌子,“内有恶犬”。小时候最怕狗,有点趑趄。门里有人出来,保护着进去,一面吆喝着汪汪的群犬,一面只是说,“不碍不碍”。
过了两道小门,真是豁然开朗,别有天地。一眼先是亭亭直上,又刚健又婀娜的白皮松。白皮松不算奇,多得好,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也不算奇,疏得好,要像住宅的院子里,四角上各来上一棵,疏不是?谁爱看?这儿就是院子大得好,就是四方八面都来得好。中间便是松堂,原是一座石亭子改造的,这座亭子高大轩敞,对得起那四围的松树,大理石柱,大理石栏干,都还好好的,白,滑,冷。由皮松没有多少影子,堂中明窗净几,坐下来清清楚楚觉得自己真太小,在这样高的屋顶下。树影子少,可不热,廊下端详那些松树灵秀的姿态,洁白的皮肤,隐隐的一丝儿凉意便袭上心头。
堂后一座假山,石头并不好,堆叠得还不算傻瓜。里头藏着个小洞,有神龛,石桌,石凳之类。可是外边看,不仔细看不出。得费点心去发现。假山上满可以爬过去,不顶容易,也不顶难。后山有座无梁殿,红墙,各色琉璃砖瓦,屋脊上三个瓶子,太阳里古艳照人。殿在半山,岿然独立,有俯视八极气象。天坛的无梁殿太小,南京灵谷寺的太黯淡,又都在平地上。山上还残留着些旧碉堡,是乾隆打金川时在西山练健锐云梯营用的,在阴雨天或斜阳中看最有味。又有座白玉石牌坊,和碧云寺塔院前那一座一般,不知怎样,前年春天倒下了,看着怪不好过的。
可惜我们来的还不是时候,晚饭后在廊下黑暗里等月亮,月亮老不上,我们什么都谈,又赌背诗词,有时也沉默一会儿。黑暗也有黑暗的好处,松树的长影子阴森森的有点像鬼物拿土。但是这么看的话,松堂的院子还差得远,白皮松也太秀气,我想起郭沫若君《夜步十里松原》那首诗,那才够阴森森的味儿——而且得独自一个人。好了,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从前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云越来越厚,由他罢,懒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个秋夜,刮点西风也好。虽不是真松树,但那奔腾澎湃的“涛”声也该得听吧。
西风自然是不会来的。临睡时,我们在堂中点上了两三支洋蜡。怯怯的焰子让大屋顶压着,喘不出气来。我们隔着烛光彼此相看,也像蒙着一层烟雾。外面是连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远近几声犬吠,教我们知道还在人间世里。(原载1935年5月15日《清华周刊》第43卷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