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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花开,芬芳年华(岁月,时会,恍恍惚惚,我用,年华)
走了长长的路途,隔了重重的山水,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在岁月的的两岸徘徊,左岸是无法忘却的记忆,右岸是无法把握的明天,在左岸与右岸中间,流淌的,是我们美好的青春年华。
很想找一把伞,撑着走过三月的雨巷,看那花儿在雨中盛开的模样,然后,沏一杯隔世的茶,缅怀那些流逝的光阴。抛开那些有关情爱的思绪,等待岁月的繁花绽放。那些过去的种种,仿佛是用狂草写成的诗篇,龙飞凤舞,宛若我那叛逆的青春,放荡不羁,看不清本来的面目,找不出解释的理由。
留一点勇气,检视岁月的重量,看它如何去书写我这一生无常的际遇,携一缕轻愁,看它如何笼罩我前半生不定的漂泊。仿佛是在转眼之间,岁月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过,我们可曾有过半点回顾?一个不留神的错过,就这样渗透我一世沧桑。
岁月是一道轮,你不知道它何时会走,何时会停,岁月是一朵花,你不知道它何时会开,何时会落.就在这弹指轻挥间,已是遍地的蔓草荒烟,那些年少轻狂的梦,也在这尘世的纷繁中灰飞烟灭,听笑傲江湖曲,做水泊梁山梦,那是多年前就已不再提起的心愿。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多少岁月轻描淡写,抬手落笔间,隐藏在字里行间的心情被裹得严严实实,任谁也无法看透,若人生是一场宿醉,那么我愿用一生作陪,在那恍恍惚惚的日子里,做自己恍恍惚惚的梦。
很想站在岁月的肩头,窥尽世间所有,然而,终我怎样的努力,这都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何不藏了蠢蠢欲动的心,学会将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当我用生命的承诺来寻求一场漂泊时,就已经注定了我要与时间赛跑,那么,任岁月的繁花开满光阴的两岸吧,我用一生的时光将它守候成最美的风景。
岁月花开,芬芳年华!
文——雨婷
断弦的冬天(的是,琴弦,寒风,的人,吉他)
这是人间的四月天,也是芳菲将尽的四月。四月还是四月,不同的是通过不同人的眼,透过不同的内心,而呈现出对世界的不同意念。四月很快就会过去,但在我心里驻足许久的却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那对在墙角里续弦的夫妇。
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寒冷,即使我生长的地方不会下雪,也足够让人颤抖。也许是我年纪太小,就算穿再多的衣裳,寒冷也会将我侵蚀。记得我父亲从田里劳作回来,也只不过是披了件很薄的外衣。
我和玩伴们习惯在一堵颓圮的泥墙下玩耍,泥墙里面是荒废了的园子,干枯枯一片破败景象。我们只顾着手中的玩物,不知何时,在那堵墙下已经挨坐着一对上了年纪的行乞老夫妇。女的头发蓬松,面容憔悴,身上挂着一个褪了色的布袋,明显是拿来装乞讨来的钱物,男的双手沟壑纵横,脚下的黑布鞋已经穿了个洞。他抱着一把漆迹斑斑的旧吉他,吉他上断了两条弦。他轻轻地扭松了琴弦,试图把断了的弦续上。正好此时,一个玩伴笑嘻嘻地跑来,指着墙角里那对夫妇对我们说:
这两个人行祈到他隔壁家时,被那家的主人用石头砸烂了吉他。
有人跟着问:
他们没叫他赔吗?
小伙伴说:
他哪敢叫赔啊,那个人还说要打他呢,他赶快跑了,就跑到这里来。
我们听他说完,都哄哄大笑起来。那个在弄琴的男人听到我们的笑声,抬起头,扬起那张苍白无力的脸望着我们,嘴里喃喃地说着话,摇了摇头,继续弄着手里的琴弦。老妇人专注地望着男人手里的琴弦,眼角仿佛有泪光,她始终低着头,我看得不太清楚。过了许久,琴弦还是没法被那男的续上,男的开口对女人说了句话,女人微点着头,两人一同站起来,在寒风中走远了。待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又一股寒风在他们消失的地方刮来。这次,我没有像以往一样,好奇地跟着乞讨的人在村里兜转,可他们的身影却在我的内心深处永远地深藏着。
弦的确是断了,比这弦断得更彻底的是这世界的怜悯。也许是那个冬天太冷,把大地仅有的暖气也吹走了。卑微遇上冷漠,人心比那个无人涉足的园子更荒芜。
我?何尝不都是命运的乞丐。我?向自己,向?人,向生活,向世界乞?。可悲的是我?用衣衫褴褛的灵魂站在施舍者的角度看待自己。我?自卑地骄傲着。好像?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可?也正是我们这种乞丐命运饿死,冻死的真正原因。鲁迅先生说:悲剧,就是把有意义的东西毁灭给别人看。那个冬天的这一幕的确是一场悲剧,东西也破坏了,可这东西是否有意义我无从知晓。
夜越来越黑,风开始路过屋外的月光。我睡在屋里,连自己的名字都找不到。
当吉他变为行乞的工具,它发出的声音不再意味着呐喊、摇滚、和沸腾的热血,他的主人也深知断弦是迟早的事情。
我已经不知道寒风什么时候吹过我家门口,村子里还有没有乞讨的人经过,反正那时我是幸福的,光着脚丫等待寒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