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2004年6月,仅跨国公司在上海设立的区域总部已经达到69家。更多的500强企业将地区总部,从原来的香港、新加坡迁至北京、上海。
何处是总部?
今后若干年,无论是因为政治因素,还是考虑经济利益动因,任何一家跨国公司都必须慎重其大中华战略。中国内地的潜力和业绩已经远非香港、台湾区域市场所能比拟,而对于内地来说,香港、台湾等市场的成熟管理经验和资源,也将对内地市场的发展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中国区(仅含中国内地市场)已经不合时宜,而大中华区是大势所趋。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跨国公司把大中华区的总部设在中国内地,或把原大中华区总部从香港及海外迁到中国内地,这已经成为一种潮流,一种赢得大中华区市场竞争而必然的选择。上海、北京已经成为跨国公司设立大中华区总部的首选。
GECEO杰夫·伊梅尔特说,“中国这样重要的战略发展地区,应该设置直接向总部报告的主管。”于是,GE大中华区总部于2002年迁移到中国上海。与之相适应,GE塑料、GE工业系统等众多业务部门的亚太区总部也从日本等迁到上海;2003年,GE全球第三个研发中心在上海落成。上海成为GE大中华区的集人力资源、研发、业务等于一身的中枢。
2004年2月,一向谨慎的西门子移动电话部门进行大规模重组,大中华区独立出来,中国内地、香港、台湾将设立新的大中华区,直接向全球总公司汇报,大中华区总部仍旧设在上海。而诺基亚也于年初把大中华区市场作为全球重要市场之一被单列出来。
为什么要实施大中华区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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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是一种寂寞的惬意(寂寞,出了,人生,是一种,的人) 每个人都品尝过寂寞,但寂寞并不意味着失落、孤独、伤感,它是一份宁静、一份洒脱和惬意。
东晋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道出了寂寞的洒脱;宋代词人李清照的“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道出了寂寞的婉约;唐朝诗人李白的“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道出了寂寞的豪放;唐朝诗人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道出了寂寞的孤傲……
因而,寂寞难耐正如“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也算是人生最基本的考验吧。耐不住寂寞是一种人生的悲哀。─个人连起码的寂寞也不能够忍耐,那么,他的一生注定碌碌无为。
从不寂寞的人生是有缺憾的人生,能战胜寂寞的人生才可能是圆满的人生。人有时是需要学会和寂寞相处的。辛弃疾在一首词中自嘲家屋是:“笑我庐,门掩草,径生苔”。这足见他当时身处的环境是何等孤独寂寞。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读书写作,潜心创作,生活虽然看来索然无味但他却饶有兴味:“味无味处求我乐,材不材问过此生。”可见,成大事者大都善于和寂寞打交道,和孤独交朋友,这是一门艺术,也是人生的一种境界。
梁实秋先生曾经说过:“寂寞是一种清福。”其实,能把寂寞当作幸福来享受的人必定是大智慧大胸怀,否则绝不会把寂寞当作一种享受。那么在梁实秋先生眼中寂寞又怎样成为一种清福?“我在小小的书斋里,焚起一炉香,袅袅的一缕烟线笔直地上升,一直戳到顶棚,好像屋里的空气是绝对的静止,我的呼吸都没有搅动出一点波澜似的。我独自暗暗地望着那条烟线发怔。这时节,我感到了寂寞。在这寂寞中我意识到了我自己的存在──片刻的孤立的存在。这种境界并不太易得,与环境有关,更与心境有关。寂寞不一定要到深山大泽里去寻求,只要内心清净,随便在市区里,陋巷里,都可以感觉到一种空灵悠逸的境界,所谓“心远地自偏”是也。在这种境界中,我们可以在想象中翱翔,跳出尘世的渣滓,与古人同游。所以我说,寂寞是一种清福。
也许有人说,我并不想成名,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何必要忍受寂寞的煎熬?这当然可以,毕竟成功事业者是少数人。然而,寂寞仍然如影随形,你依然得设法与寂寞抗争。也就是说,寂寞绝不会挑肥拣瘦地有所偏爱,有所选择,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如果寂寞真的有所谓的偏爱,那么它一定更会去纠缠那些惧怕寂寞的人──越是畏惧寂寞,寂寞就越是会“乘虚而人”。
如何对待寂寞呢?最简单的方法是培养个人的兴趣和爱好。
有一位孙女士,是一家企业的中层干部。虽说身体欠佳j却也没什么大病,工作许多年也很少因病请假。然而,她在退休后不到两年就去世了──有人说她是死于“退休综合征”,可是,了解她的人说她是由于太过无聊才死的。因为她几乎没有爱好,报纸和电视都看不了半小时就睡着了,只剩下一味地唠叨,却又缺乏听众──与丈夫已经分居多年,孩子都不在身边──即便有听众,谁又受得了重复式唠叨?本来,她有一个小儿子在本地读研究生,可以走读,却由于受不住母亲漫无目的的唠叨而宁可住校。最后,孙女士只落得郁郁而终。
当然,忍耐寂寞的能力是颇有个体差别的,需要因人而异,因时而异。科学家做过一个试验:从森林中捉到两只猴子,一只身体健壮,活泼好动;一只身体孱弱,沉静无声──让它们分别独处。一年后,身体健壮者竟然死去。为避免偶然,科学家便又连续几次引进活泼好动的猴子做这个试验,结果依然。显示出活泼好动者忍耐寂寞的能力是相对比较有限的。 猜你更喜欢:阳关雪(2)(阳关,土墩,盛唐,唐人,微笑)
树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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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愈来愈多,开始有房舍出现。这是对的,重要关隘所在,屯扎兵马之地,不能没有这一些。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
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拌和着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
向前俯视,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直伸天际。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的笔触实在是温厚。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文静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也许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
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声声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神貌,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由此联想到,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笑容那么肯定,神采那么自信。
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路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这些艺术家以多年的奋斗,执意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而更早就具有这种微笑的唐代,却没有把它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越见凄迷。
王维诗画皆称一绝,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论述过的诗与画的界限,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只允许他们以文化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这里,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人文局面,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人性寄托。
于是,九州的文风渐渐刻板。阳关,再也难以享用温醇的诗句。西出阳关的文人越来越少,只有陆游、辛弃疾等人一次次在梦中抵达,倾听着穿越沙漠冰河的马蹄声。但是,梦毕竟是梦,他们都在梦中死去。
即便是土墩、石城,也受不住见不到诗人的寂寞。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旅途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宏广。
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如壮汉啸吟,与自然浑和,却夺人心魄。可惜它们后来都不再欢跃,成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
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
点评一
诸多词语里隐藏着中国文化的秘密。怀揣一个个烫人的词语,作者走在路上。他企图揭开那些诱人的密码。这篇文章传达出“走进历史现场”的美妙感觉,相信有这种情怀的不止先生一人。(老愚)
点评二
本文是对盛唐文化的一次寻根,对盛唐文化俊逸高迈气象的礼祭。挥之不去的文化乡愁萦绕在字里行间。(马策)
点评三
阳关雪是暮天漫卷的边塞风致,阳关雪是定格于历史苍穹上的一抹云烟。然而作者是断取其中有限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从白帝城、黄鹤楼、寒山寺相牵而至,进而阐述历史文人“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的魔力。
问老者,行沙丘,在古战场的坟丘旁踟蹰静思,边塞是如此的苍凉!本文专写阳关点上的文字并不多,作者一笔宕开,写唐人的风范放达而豪迈,苍凉的背景上写出的诗句却如此温厚,让“阳关的风雪,竟越见凄迷”。最后一句顺手拈得“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弦止韵余。(廖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