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所舍,必无所成。一个人,能抓住希望的只有自己,能放弃希望也只有自己。怨恨、嫉妒只会让自己失去更多。无论成败,我们都有理由为自己喝彩!
跌倒了,失去了,不要紧,爬起来继续风雨兼程,且歌且行。擦亮你的眼睛,别让迷茫蛊惑了自己。只有心中有岸,才会有渡口,才会有船只,才会有明天。
活着,经历着、坚持着,本就是多么的可喜。人生就是一场艰难的跋涉,我们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苦痛折磨,没必要将苦处放大,也没必要怨天尤人。
放下心中负累,生活从没有拖欠过我们任何东西,不用总哭丧着脸。世界很大,风景很多。喝杯咖啡不加糖,品品苦滋味。
未来少预想,尽量别假设,把拥有当全部,看当下成永远,若浮躁过甚、浮夸过多、浮华过累,必欲壑难填、心境难平、负赘难卸,终劳力伤怀,徒增烦忧。
相信自己的坚强,但不要拒绝眼泪;相信物质的美好,但不要倾其一生;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但不要指责虚伪;相信努力会成功,但不要逃避失败;相信命运的公平,但不要忘了,当一扇门关上的时候,学会给自己画扇窗。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能受苦乃为志士,肯吃亏不是痴人,敬君子方显有德,怕小人不算无能,退一步天高地阔,让三分心平气和,欲进步需思退步,若着手先虑放手,如得意不宜重往,凡做事应有余步。
事临头三思为妙,怒上心忍让最高。切勿贪意外之财,知足者人心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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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遇见喜欢的人?那就先做喜欢的事吧(恋爱,自己的,的人,事情,距离) 高中时我有个很喜欢的姑娘,长得白白净净,有着好看的大眼睛。说话温温柔柔,带着好听的尾音。
假期回去的时候,听说她恋爱了,对方是军校的学长。本以为两人是校友,没想到隔了山河迢迢。要是飞去看他,得穿越大半个中国。她说:没关系啊,我们每天就固定时间聊聊好了,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没关系啦,我等他,剩下的时间,我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每天的生活很充实,给人自由,也是给自己自由。
很多人觉得在恋爱中,距离的拉长意味着不安全,就像羊跑出了牧羊人的视野,惊慌失措,以为对方一走天都要塌下来。其实我觉得两个人恋爱真的需要一个“距离”,没有距离,没有私人空间,我们会无法理性,无法呼吸,无法真正做自己。很多时候恋爱的失败,不是因为我们失去对方,而是因为先失去了自己。
我认识的另一个姑娘,是我的大学同学。刚开始,我对她印象不深,可从一件事情开始,我对她刮目相看。那时候乌镇的木心美术馆正在筹备阶段,有天我从朋友圈里看见她正在场馆里帮忙布置,做着前期策划,她学陶艺、写文案,和一群热爱木心的人一起筹备着一场特殊的纪念。一个20岁的女孩子能爱着一种情怀,并且会去追寻,她真的是位很优秀的人。她太忙了,因为等她去遇见的好玩东西实在太多了。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果敢与洒脱。她的恋人真的很多:色达的彩旗,越南海边的晨光,垦丁边上的太平洋和所有异乡的月亮。我喜欢这样的生活状态,用自己年轻的生命去贴近这个广阔的世界。她在签名上写:“愿我们永远知行合一,自在如风。”她比我周围很多人都享受真正的自由,不是因为她去了很多地方,而是她总想尽办法去实现自己的念想,让自己从喜欢的事情上汲取不竭的快乐。她的自在虽如风,却很有分量。
电影《美食祈祷和恋爱》里用三座城市来阐释一个人生命中的三样东西。美食可以饱腹,祈祷和盼望可以让心灵自给自足,恋爱就如同身外之物。爱情不应该是面包,而是调料。不是不要,只是他的肩膀可以休息停靠,却不会是救命稻草。以上是我对于三样东西的理解。我从来不认为恋爱是生活的全部,相反,它是生活中很有趣的一部分,可以是调剂,却不是必需。
如果你正处于甜蜜的恋爱状态,记得给自己和对方之间留一定的距离。有韧性的关系,面对时间才最耐磨。如果还没有遇见喜欢的人或者已经有了暗恋的对象,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一边享受自己喜欢的事情,一边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不刻意地等待是一段属于自己的增值期。
有一天当你真正遇见那个人,我希望你们是用最好的状态,若是合适当然幸运,若并不合适,至少你一直拥有更好的自己。
(文/卷毛维安) 猜你更喜欢:细节描写??奇特的紧张感(胸腔,舌头,酥麻,压着,喉头)
感
细节描写??奇特的紧张感(胸腔,舌头,酥麻,压着,喉头)
感觉是一个鸡蛋挤压着喉咙,它像要从胸腔喷涌而出却在喉头处被拦截。紧紧地压着喉咙。我开不了口。那种紧迫感从胸腔一直顺着血液的流动在身体中蔓延。手在发抖。一阵阵的酥麻感从二头肌处跳跃到指尖,像是带有锯齿形的软体动物在身上爬过。让你不由自主地扳着手指关节,仿佛那饼干折碎的声音可以缓解那紧张。
上齿正磕碰这下牙,舌头也来凑热闹,又仿佛看不过上下齿之间的暧昧。它成了阻隔上下齿爱情的那一道“银河”。上齿却不像牛郎那般的无能,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恶狠狠得要了舌头一口,当然织女(下牙)也在努力。他们想穿过这道舌头的墙,狠狠地给舌头致命的一击。“疼”。舌头自动地往后缩。上下牙获得了胜利,敲打瓷器般的“磕”、“磕”、“磕”的他们爱情见证的乐章。
“酥麻感”见证了上下齿的爱情之后,又向双腿进军。双腿正跳着踢踏舞,神经元正扯动这双腿,从大腿根部到小拇指。他们也在进行正“紧张”的庆典。脚盘,在舞动中散发出冰冷的“汗”,如同早晨叶子上的霜,在遇见太阳之前死死得抱住脚盘,不肯挪动一丁点地方。
手,向来是哥和平的使者。他看不惯世上有不平的事情。发抖的他,听见脚盘在嚎叫。他感受到胸腔将要窒息。他决意要帮助他们,即使他自己全身正布满鸡皮疙瘩。手,一把掐住了胸腔,不长的指甲却足以给胸腔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微疼”。手说“良药苦口,好方微疼”。顺着胃的方向,手慢慢得施压,将压在喉头的那个“鸡蛋”,推向胃的方向。因为手知道,胃的酸会融化一切。脚盘在嚎叫。手,像一个忙碌的“赤脚医生”,由胸腔转到了脚盘家。手一把捂住了脚盘,又用“医学上”允许的力道掐着脚底。脚盘的冷传给了手。手,变得微冷。这位称职的“医生”又挤压着脚的五个指头,此时脚底像被打了麻痹针一般,变得像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人般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