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以投掷一元硬币的正反两面而论,究竟是正面机会多,还是反面次数多呢?
相信你我一定都答不出所以然来,因为其或然率几乎完全相同;也许有时正面多,有时反面多。但不论情形怎样,如果你长期加以试验统计的话,其机会几乎是相等的。
一个人的事业前途亦复如此,世上绝无一辈子倒霉的人,如果你总以机会未到,而为原谅自己不图进取的借口;如果你只晓得等待机会,而不去创造机会;如果你只梦想着机会到来以后如何如何,你的机会势必像等待触礁的船只一样,永远想望,永远绝望。
因为机会不是等待所能到来的,守株待兔,其愚蠢已为人所尽知。聪明的你,还在等待什么?何不急起直追,勇往前进呢?
人贵立志,只要持之以恒,光明前程指日可达成,机会不等自来;反之,如果老是执迷于机会,非但机会不来,且将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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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善加利用本身的缺陷 也会得到完美的结果(桶子,挑水,主人家,花朵,完好无缺) 一位挑水夫,有两个水桶,分别吊在扁担的两头,其中一个桶子有裂缝,另一个则完好无缺。在每趟长途的挑运之后,完好无缺的桶子,总是能将满满一种桶水从溪边送到主人家中,但是有裂缝的桶子到达主人家时,却剩下半桶水。
两年来,挑水夫就这样每天挑一桶半的水到主人家。当然,好桶子对自己能够送满整桶水感到很自豪。破桶子呢?对于自己的缺陷则非常羞愧,他为只能负起责任的一半,感到非常难过。
饱尝了两年失败的苦楚,破桶子终于忍不住,在小溪旁对挑水夫说:“我很惭愧,必须向你道歉。”“为什么呢?”挑水夫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惭愧?”“过去两年,因为水从我这边一路的漏,我只能送半桶水到你主人家,我的缺陷,使你作了全部的工作,却只收到一半的成果。”破桶子说。挑水夫替破桶子感到难过,他满有爱心地说:“我们回到主人家的路上,我要你留意路旁盛开的花朵。”
果真,他们走在山坡上,破桶子眼前一亮,看到缤纷的花朵,开满路的一旁,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这景象使他开心了很多!但是,走到小路的尽头,它又难受了,因为一半的水又在路上漏掉了!破桶子再次向挑水夫道歉。挑水夫温和地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小路两旁,只有你的那一边有花,好桶子的那一边却没有开花呢?我明白你有缺陷,因此我善加利用,在你那边的路旁撒了花种,每回我从溪边来,你就替我一路浇了花!两年来,这些美丽的花朵装饰了主人的餐桌。如果你不是这个样子,主人的桌上也没有这么好看的花朵了!” 猜你更喜欢:小城阜康(阜康,小城,天池,远远地,这一)
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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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是哪一年,春天。应了杭州归来的林之约,往天池小住。先住下来的,竟是阜康,小城车站边上的交通旅社。蓝色玻璃幕墙的现代化气派,终抵不过阔土蓝天的高远,自惭形秽了些,高头马面的场面见得多了,故作出来的虚弱,便看上去有些寒酸。好在林是一个云游四方的侠客,只是看在眼里,并不往心里去。也有可能,人家早已习以为常。
天色尚早。下得楼来,站在挤作一一团一的车站边上,看一众人影,熙熙攘攘着,倏忽间,鸟一般散去,心里面小小的悲哀,便又回复了平静。往来车水稀,何曾见马龙。遂推开了马路对面的酒肆。二楼,临窗而坐。四只小菜,二两薄酒。林不酒,但兴浓。话题扯得远了,不觉酒尽,又来一瓶二两?的北京"小二"。浑然间,酒色晕染,红霞飞上了脸颊,滔滔乎,不绝耳,全然我一人独酌。那晚,我踉跄下楼,脚步东倒西斜,说了哪一些天边的大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一点也没有搅扰了林一一夜的好梦,早已洗漱停当的林,只是笑而不语。我知道昨天晚上的大话江湖,全都是一些推心置腹的"豪言壮语",只是酒多了,话全都让给了自己一个人说。想那夜半无眠,拥被而谈,一边是酒,一边是水,找不到了尘世的边界。
推窗望一眼窗外,风和日丽,上天池的事,就搁在一边去了。我们决定在小城住下,哪里也不去了。
后来有人问我,阜康城在哪?我一时语塞,蜗居乌鲁木齐三十年,不知道在她的边上,有一座安然酣睡的小城。后来一查,还生了得,这"物阜民康"的县名,竟是乾隆所赐。清一代的西域,漠漠疆土,边患不绝,而阜康小城,何其幸也。
接下来,住在阜康的这几天,我们就像两个"逃犯",沿小城曲折的小道,一次次潜出城区。我们沿着一条通往乡村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尘土飞扬的乡村小道上,忽有一条院子里窜出来的狗,若有其势地向我们扑来。我连忙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头或者半截砖头,不顾一切地扔过去,希望砸到那一只狗头,却屡屡失手。狗没有被吓跑,它更加凶悍的叫一声,唤来了更多的帮凶,半截庄子的狗都叫了出来。林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树枝,充当近敌武器,在另一侧挥舞着,一次次逼退了群狗的围攻,一时小路上狗烟四起,搅作一一团一。
而我,只顾了慌乱,竟只是赤手空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远远地躲在了林的身后,做了一场人一狗大战的看客。群狗退去的时候,我扑闪着一双手,声音有些嘶哑地向林表示了英雄般地敬意。林不屑,顺手扔下了那一根曾经扫起过一地尘烟的树枝子,拍了拍手说,还没有遇见过这么凶的狗。
我们结伴去往乡下的心情,被一群混杂在城乡之间的狗,给搅乱了。心有余悸,回来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条大道,远远地避开了那一条小路和那一座有些空旷的院子。整整一天,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一场人一狗之间的遭遇战。甚至,我以为,我们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这一场虚惊。
有时,我们沿着一条隧道,慢慢地,进入到阜康城外的一条山谷里去,远远地望见一群羊,就着春日的?光,被晾晒在一面低缓的山坡上。山不动,云不走,一群无人放牧的羊,若隐若现。
我和林约了,经年有期,再来小城阜康,和她的山谷里,放牧一回她天空里的白云,和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