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枕山下御书匾
积淀厚重话牌坊
古朴轩昂迎四方
年代湮远知凋零
沧州精舍先哲事
群贤论道闽阙里
几多学子赋书亭
考亭学派兴衰史
付史成殇是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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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健康:没有风险只有回报的决策(健康,时间,投资,健身,事业)
人人都期盼健康,可健康不会空手而得。要获得健康,如同农业要获高产一样,也要舍得“投资”。
1.知识投资:懂一点医学知识。培根说:“人对生理卫生知识的了解是一种健药品”。养生,重在预防。要懂得医学保健知识,增强自我保健能力,这就需要阅读一些医学基础书籍,逐步做到掌握一定的医学知识,真正把健康的钥匙掌握在自己手中。
2.时间“投资”:花一点时间锻炼。事业与健康是矛盾的统一体,没有健康的身体,谈何事业?在健康与事业发生矛盾的时候,有知识的人更会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退一步,可以进二步,一步不退,健康与事业往往同归于尽。所谓在时间上舍得“投资”,就是要大家认识对时间的理解是哲学,对时间的利用则是艺术,时间是金钱,时间就是成就,但首先,时间就是生命。
3.毅力“投资”:给自己找一点“苦”吃。健身最重要的因素是经常、适量的运动,锻是重锤打,炼是烈火烧,有志锻炼者,都要自找苦吃。“懒惰是早衰的催化剂”,“一赖生百病”、“不怕事不成,最怕心不恒”,这既是成就事业的至理名言,也是锻炼长寿之道。
4.消费“投资”:花点钱买个健康。保健知识是最好的保健品,应舍得花钱购买指导养身保健的书籍和报刊;健身器材是最常用的健身工具,已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要舍得在这方面酌情“投资”;从健身实际出发,调节饮食,重视食物的合理搭配,要为营养而吃,花钱买营养,而不是花钱买“口福”。
俗话说,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只有在健身上舍得“投资”的人,才有可能实现健身长寿的美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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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火锅赋(父亲,火锅,豆腐,的是,木炭)
火锅赋
周六是休息日,也是读书的好日子。一来家里清静,二来春暖花开。手捧书卷真是妙不可言,恬静、高雅而且闲适。
然而这一日,我却心烦意乱,书卷在手却读不进去,不知何故?于是我便下楼散步,忽然一股清风,吹来一片纸单,一看便知是广告传单耳。拾起纸片细看时上面印制得特别精美,还有一篇文章,读来朗朗上口,再读才知是一篇好文章,美文是也。此文题为《火锅赋》,由于是篇短文,不妨抄录于下:
“斜阳西沉,玉兔东升。灯火点点初燃,凉风阵(此处疑为遗失一‘阵’字)乍起,一人一影平添孤寂,多事多愁怎排无耐(奈)?忽悟!三五放纵孤朋,胝足盘膝而坐;悬吊半耳汤锅,赊抱一笼牛杂,沽上三斤浊酒,垛起三块顽石,吹燃四柱柴火,什麽肠肠肚肚,煮之;荤荤素素,熬之;香香辣辣,嚼之;刺刺骨骨,统统食之。一身的汗水,一腔的热流,一脸的笑意,一地的醉语。愠怒化为祥和,哀怨化为恬淡,孤落化为期盼。汤于釜中化干戈,食于汤中织玉帛……”
此短文虽然有仿古之嫌,也有些词句稍嫌生硬,但也不失其妙语连珠,把一个温温火火,麻麻烫烫的火锅宴写得香香甜甜,红红火火,可谓广告中的上品。虽然文章未标明作者,我想作者定是一介文人、一介墨客、一介书生 ,文字高手。读了此文便一扫我的烦躁之情,读文间,我便想起了一次吃火锅的家宴来?
那是1974年冬天的一天,父亲从旗里开会回来,一下车我看见他拎回一个包,父亲说这是一个火锅,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只青色的火锅。父亲说:“这是沙火锅,我用三十斤全国粮票换来的。”母亲说:“换了它有什么用呢,咱家的肉也不多。”
“今年咱家不是有三十多斤羊肉吗,咱吃一顿稀罕。”父亲说着就去洗火锅了。
母亲问父亲:“今天就吃吗?”
父亲看看手表说:“现在才四点多,来得及。你去拿一块肉看看切的动吗。”
于是,母亲就去凉房拿肉。父亲又从包里拿出一合东西,父亲说:“吃涮羊肉,必须有麻酱、酱豆腐和韭菜花三样东西,否则,吃的就不叫火锅了。”说着,父亲从包里拿出了这三样东西。麻酱是成罐的;酱豆腐是零散的,虽然包了厚厚的一层纸,但也渗出了汤;父亲说,韭菜花是别人给的,在一个碗里盛着,一块黑黑的笼布包着。
母亲从凉房取回羊肉,说:“能切得动。”
“那咱晚上就吃火锅涮羊肉。”父亲决定下来。
母亲便去切肉。我问父亲:“我干点儿甚?”
“拿三四个山药,掰几片白菜叶子洗净。对,对,再拨几棵葱。”父亲一一地告诉我。我照着父亲的话做着。父亲洗好了火锅,拌好了汤汁,又去帮母亲切肉。整整一个下午我们三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所有的原料都准备好了,怎么点火呢。这时父亲才从他的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父亲说:“火锅的燃料是木炭,木炭你知道吗?”“知道。”我脱口而出,“张思德不是在延安烧木炭吗?”
“对,这木炭是街上卖的,不知道烟大不。”父亲自言自语道。
羊肉切了两大盘,加上山药白菜摆了一桌子,父亲点了火,我们全家就入了座。
等到沙火锅上面的小烟囱冒上蓝蓝的火苗,一小会儿,沙锅就吱吱地响了,再一会儿就冒上了白汽,等水开了,父亲把羊肉加进锅里,父亲说:“锅一开就可以吃了。”这一顿涮羊肉吃得真是热火朝天,此时想起还觉的历历在目,温馨无际。写到这里我想起朱自清的散文《冬天》。他描写爷三个围着“小洋锅”吃白煮豆腐的样,他写道?
“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我们家吃火锅的样和朱先生所写的气氛相似,只是他们吃的是豆腐,我们吃的是肉,他们是父亲和两个孩子,我们是父母和我。
74年的时候,我们家虽然不怎么富裕,但吃一顿火锅还是吃的起的,然而,这一顿火锅后,我们家有一个礼拜没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