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巍(万盟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我曾经提出2001年是“中国并购元年”,那是基于并购终于成为中国经济的主流手段了。但要真正进入海外并购时代还有距离。目前中国国内的并购市场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更不用说到国外去并购了。
这一系列案例之所以引起很大的震动,主要是基于他们的戏剧性。并购本身是纯商业性的,但是,由于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解构了世界经济秩序,造成了种种的“不对称”,变成了“有看头”的事件。外国企业已经习惯了上游、控制者、整合者的角色,但是今天突然变成了被收购方,在心理上很难一下子适应。我国的企业也不适应,通过并购登堂入室以后不知道怎么跟别人合作,自我形象也很难恰当地表达。
陈荣祥(毕博管理咨询公司大中国区董事总经理):我强烈的感觉也是不对称。步子迈得太快了,不是先是一个小动作再到一个大动作,而是一上来就是大动作。而现实则是,我们自己的规模、实力、管理能力、对文化的理解还远远不够,我们应不应该付这么多的学费。
当然。我对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总趋势是乐观的。
经济观察报:这种不对称对我们而言实际上是一种陷阱。我们自身有没有可能改变这种不对称?
王巍:我觉得我们的企业尤其是国企,他们在这种事件中的表现方式是不是完全企业方式非常重要。以前日本企业并购美国企业遭到抵触,但是日本毕竟是资本主义国家,而我们则是社会主义国家,引起更大的制度文化上的抵触在所难免,问题就在于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企业领导人在并购过程中还表现出了引起广泛非议的非专业性——他们习惯地把并购外企当作为实现国家的战略,而不是纯粹生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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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品味(寂寞,花开,生命,孤单,是一种) 都说寂寞是一种孤独的痛,都说寂寞是一种无法排解的忧,可我明明看见寂寞,在安静的夜里,如昙花般的盛开,孤然傲气,纤尘不染。我喜欢这样的夜晚,独自坐在阳台上,沏一杯茶,点一支烟,看远处高楼上的霓虹闪闪烁烁,听班得瑞的钢琴与长笛轻轻地走过山林旷野。
思绪在这样的夜里,随着音乐渐行渐远,清澈透明。没有太多的想法,没有太多的奢望,心因为简单而变得纯粹,思维因为无欲而变得遥远,夜也因为静谧而变得空灵。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世界空空的,仿佛只有我一人,我穿行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所有的曾经与过往,都变得美丽而单纯。
在城市里生活,在人群中跋涉,总感觉自己象一片落叶,一只陀螺,既没有方向,也没有归处。人,在嘈杂的环境中卿卿我我,心却好似被放置在空旷的原野里一般孤单。或许,每个人都有一颗孤单的灵魂吧!这颗灵魂可以在人群中放逐,也可以在旷野里流浪。然而,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包围与解脱,这颗灵魂始终走不出原始的冷寂。
生命本身就是一场孤单的逃亡,无论怎样的千回百转,寻寻觅觅,我们依旧只是花瓣上的一滴水,天空里的一片云。因为孤单,所以我们渴求,渴求一种方式,能够让心与心坦然面对,相拥而行。
寂寞是一种安静的时态,也是孤单的灵魂,在自我世界里巡游的一种最佳状态。寂寞时闭上眼睛,可以让生命静止,寂寞时端起茶杯,可以与心灵对视,寂寞时点起香烟,身在闹市心在旷野。寂寞,可以让思维走得很远;寂寞,可以让世界变得很大;寂寞,可以让生命不再觉得孤单。
我无法描绘出独品寂寞时的美好与超然,就像我无法告诉别人,生命对于每个人不同的意义。有些道理只能在寂寞中明悟,有些禅意只能在红尘之外警醒,而有些生命的精彩,也只能在苦与痛之中体味。曾经在无数个寂寞的夜里问过自己,我的生命究竟是一条河,还是一座山?我的生与死,我的来与去,对于我自己的意义?对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我喜欢在安静的时候静静地面对自己,莫名的哭,莫名的笑,莫名的想一个人,莫名的原谅爱过与恨过的那些背影。有一扇门,我不舍关闭,我留待无人的夜里静静开启。我知道,即使有无数个爱我的人,即使世界繁华的可以让我时时沉醉,夜夜笙歌,我依旧需要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因为我的心渴盼着有一个圣洁的之处,可以让我在静默中,等待寂寞花开。
有些花开在时空里,有些花开在云水间,而我的寂寞之花,却只开在手心里,意念中。寂寞是花,寂寞是一朵除我之外,无人能看懂的花。花开的时候,我会沉浸在氤氲的花香里,体味自我,放弃自我,体味宽容,学会宽容。生命最真实的意义,只有在寂寞花开的时候,细细聆听,
静静品味。今夜,当我又一次站在阳台上极目远眺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寂寞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正开出大朵大朵的花,孤然傲气,纤尘不染。 猜你更喜欢:阳春随笔(母亲,红薯,家猫,小猫,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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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酷爱大狗。有时候累了,就想着能早一天退休,然后把自家老屋改造成独门小院,然后养上一条大狗嬉戏做伴,每天溜溜狗多好啊。这或许是来源于小时候的记忆吧。
春日的阳光足足地无拘无束地洒泻到大地上,把我家的小院灌得满满的,明亮亮的,暖暖的,让人看了就觉得舒心快活。大柴狗不知道哪里那么多使不完的尽头,嘴里衔着根手臂粗的木棒甩来甩去不知疲倦……我家的猫眯起眼睛来懒懒地躺在屋外的窗台上,惬意地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并时不时不经意地睁眼扫扫周边的一切:一群喜鹊聚在我家东厢房南侧的那颗脆枣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争先恐后地啄食着他们尚未吃净的干在枝头的红枣……母亲在用低矮的玉米秸围成的菜畦栅栏边上忙碌着。栅栏外的一排芍药开的格外早些,粉红色的,淡粉色的,娇艳妖娆,争奇斗艳,像是谁怕输给了谁似的,争相绽放到最美给主人看,也因为时节尚早,在这个小院里除了他们自己之间的媲美,也再没有别的颜色可以分得他们半分荣宠。如果说有,那就是菜畦里的菜已经冒出了头,若隐若现的还不够茂盛葱茏。这些低矮的栅栏就是用来防范那几只总想入侵搞破坏的鸡才围起来的,那几只鸡无奈的在栅栏外溜达着,偶尔的就有个把鸡找到一片有些松动的栅栏边的土地,泄私愤似的狠劲儿地刨起来……母亲只好直起腰来,咕噜噜地叫了几声,给鸡们在院内空场地上撒了把玉米粒儿,几只鸡就乖乖的围着心满意足地吃起来,母亲继续优雅的弯下腰去干活。母亲出身于大户人家,即便是做粗重的农活,也不像村妇那般粗俗,总是那般恬淡安静,如同画里一般……还有两只羡煞了的来我家找吃的邻家的外姓猫徘徊在我家东厢房上,大猫带着小猫,“喵喵”地叫着,貌似看着忙碌的母亲叫,又似乎目光空洞无物似的,当大猫的眼睛落到我家吃食的鸡身上时似乎眼神儿中瞬间暗含了杀机……母亲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感到了猫眼中的寒意,总之是很及时得体地直起了腰,习惯性地在围裙上抹了抹双手,进屋里的灶台上拿出两节蒸熟了的红薯来,‘咪咪’地叫了几声,小猫紧随着大猫谨慎地却又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有些理所当然似的逶迤着来到房檐边,等母亲把红薯给他们扔上去。母亲顺手把红薯扔上了房檐,两只猫不由地躬身一惊,倒退着向后跳出了半步,然后凑上前来,大猫警觉地扫视了一下,刚要带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美食,这时候我家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窜上了东厢房,不知道它本意是为了守护家产还是恨外姓猫争了主人的宠去,总之那愤愤的还略有些仗势欺人的架势,让人忍俊不禁又哭笑不得。大猫迅速叼起一块红薯带着小猫跑了,估计是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块红薯只能给小猫吃,大猫恐怕是吃不上了。我家猫吓走了邻家猫,自己却根本不稀罕吃红薯,不屑地低头闻了闻,又懒懒地下房来回窗台上享受阳光浴了。母亲含混地笑骂了几句‘护家的东西’,辨不出来是在赞叹我家猫还是想斥责它……
有人说,眼前的事情记不住,过去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就说明这个人老了。哦,我老了吗?即便老,我也想在这样一片葱茏的岁月中优雅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