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不喜欢!
你喜欢我妈?不喜欢!
然而我们确要在一起。
好搞笑的事情,
曾经,有幻想过另一半,
成熟的、阳光的、呆萌的亦或是健壮的
但却没猜到会是这样子的。
夜已深,人未眠
既然不喜,又何须在一起
好容易说的分手
你又在挽留
你说还想在一起
然后就犹豫了
究竟是对还是错
猜你也喜欢:暂时的失去或许会获得新的拥有(国王,大臣,智
暂时的失去或许会获得新的拥有(国王,大臣,智慧,好事,打猎) 暂时的失去并不意味着永久失去,暂时的失去往往意味着不久后的取得。
一个国王喜爱打猎。
有一次在追捕猎物时,不幸弄断了一节食指。
国王剧痛之余,立刻召来智慧大臣,征询他对意外断指的看法。
智慧大臣轻松自在地对国王说,这是一件好事,并请国王向积极的方面去想。
国王闻言大怒,以为智慧大臣在幸灾乐祸,即命侍卫将他关进监狱。
待断指伤口愈合之后,国王又兴冲冲地忙着四处打猎,不料却被丛林中的野人埋伏活捉。
依照野人的惯例,必须将活捉的这队人马的首领献祭给他们的神。
祭奠仪式刚刚开始,巫师发现国王断了一截食指,而按他们部族的律例,献祭不完整的祭品给天神,是会受到天谴的。
野人连忙将国王解下祭坛,驱逐其离开,另外抓了一位大臣献祭。
国王狼狈地回到朝中,庆幸大难不死。
忽而想起智慧大臣曾说过断指是一件好事,便立刻将他从牢中释出,并当面向他道歉。
智慧大臣还是保持他的积极态度,笑着原谅国王,并说这一切都是好事。
国王不服气地质问:“说我断指是好事,如今我能接受;但若说因我误会你,而将你关在牢中受苦,难道这也是好事吗?”
智慧大臣微笑着回答:“臣在牢中,当然是好事,陛下不妨想想,如果臣不在牢中,那么,今天陪陛下打猎的大臣会是谁呢?”智慧大臣的智慧为我们所叹服。
正是因为他深知福祸相依的道理,才躲过了劫难。
生活中,我们总是会拥有很多东西,但同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
人不可能毫不失去就能完全拥有,那不是真正的生活,也没有了生活的意义。
有时,失去意味着另一种获得,让我们发现还有其他美好的事物存在,对此更加珍惜。
如果我们失去了金钱的享受,还有亲情和友情的温暖;如果我们失去了权力,还有人性的淳朴;如果我们失去了雨露的滋润,还有江河的灌溉;如果我们失去了生命,还能和大地亲吻,在微笑中笑看新生命的诞生……
坦然对待生活中的拥有与失去,凡事看得淡泊一点儿,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轻松愉快,如果太贪心,总想得到很多又无法面对失去,那会让你疲惫不堪并逐渐失去人生的乐趣。
既然如此,那么,让我们还是选择平常与淡泊吧,好好珍惜自己拥有的,正确面对已经失去的,给自己一份快乐的好生活。 猜你更喜欢:白采-朱自清(的人,上海,这是,是在,来了)
白采-朱自清(的人,上海,这是,是在,来了)
盛暑中写《白采的诗》一文,刚满一页,便因病搁下。这时候薰宇来了一封信,说白采死了,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他只有一个人;他的遗物暂存在立达学园里。有文稿,旧体诗词稿,笔记稿,有朋友和女人的通信,还有四包女人的头发!我将薰宇的信念了好几遍,茫然若失了一会;觉得白采虽于生死无所容心,但这样的死在将到吴淞口了的船中,也未免太惨酷了些--这是我们后死者所难堪的。
白采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人。他的历史,他的性格,现在虽从遗物中略知梗概,但在他生前,是绝少人知道的;他也绝口不向人说,你问他他只支吾而已。他赋性既这样遗世绝俗,自然是落落寡合了;但我们却能够看出他是一个好朋友,他是一个有真心的人。
不打不成相识,我是这样的知道了白采的。这是为学生李芳诗集的事。李芳将他的诗集交我删改,并嘱我作序。那时我在温州,他在上海。我因事忙,一搁就是半年;而李芳已因不知名的急病死在上海。我很懊悔我的需缓,赶紧抽了空给他工作。正在这时,平伯转来白采的信,短短的两行,催我设法将李芳的诗出版;又附了登在《觉悟》上的小说《作诗的儿子》,让我看看--里面颇有讥讽我的话。我当时觉得不应得这种讥讽,便写了一封近两千字的长信,详述事件首尾,向他辩解。信去了便等回信;但是杳无消息。等到我已不希望了,他才来了一张明信片;在我看来,只是几句半冷半热的话而已。我只能以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自解,听之而已。
但平伯因转信的关系,却和他常通函札。平伯来信,屡屡说起他,说是一个有趣的人。有一回平伯到白马湖看我。我和他同往宁波的时候,他在火车中将白采的诗稿《羸疾者的爱》给我看。我在车身不住的动摇中,读了一遍。觉得大有意思。我于是承认平伯的话,他是一个有趣的人。我又和平伯说,他这篇诗似乎是受了尼采的影响。后来平伯来信,说已将此语函告白采,他颇以为然。我当时还和平伯说,关于这篇诗,我想写一篇评论;平伯大约也告诉了他。有一回他突然来信说起此事;他盼望早些见着我的文字,让他知道在我眼中的他的诗究竟是怎样的。我回信答应他,就要做的。以后我们常常通信,他常常提及此事。但现在是三年以后了,我才算将此文完篇;他却已经死了,看不见了!他暑假前最后给我的信还说起他的盼望。天啊!我怎样对得起这样一个朋友,我怎样挽回我的过错呢?
平伯和我都不曾见过白采,大家觉得是一件缺憾。有一回我到上海,和平伯到西门林荫路新正兴里五号去访他:这是按着他给我们的通信地址去的。但不幸得很,他已经搬到附近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只好嗒然而归。新正兴里五号是朋友延陵君住过的:有一次谈起白采,他说他姓童,在美术专门学校念书;他的夫人和延陵夫人是朋友,延陵夫妇曾借住他们所赁的一间亭子间。那是我看延陵时去过的,床和桌椅都是白漆的;是一间虽小而极洁净的房子,几乎使我忘记了是在上海的西门地方。现在他存着的摄影里,据我看,有好几张是在那间房里照的。又从他的遗札里,推想他那时还未离婚;他离开新正兴里五号,或是正为离婚的缘故,也未可知。这却使我们事后追想,多少感着些悲剧味了。但平伯终于未见着白采,我竟得和他见了一面。那是在立达学园我预备上火车去上海前的五分钟。这一天,学园的朋友说白采要搬来了;我从早上等了好久,还没有音信。正预备上车站,白采从门口进来了。他说着江西话,似乎很老成了,是饱经世变的样子。【】我因上海还有约会,只匆匆一谈,便握手作别。他后来有信给平伯说我短小精悍,却是一句有趣的话。这是我们最初的一面,但谁知也就是最后的一面呢!
去年年底,我在北京时,他要去集美作教;他听说我有南归之意,因不能等我一面,便寄了一张小影给我。这是他立在露台上远望的背影,他说是聊寄仁盼之意。我得此小影,反复把玩而不忍释,觉得他真是一个好朋友。这回来到立达学园,偶然翻阅《白采的小说》,《作诗的儿子》一篇中讥讽我的话,已经删改;而薰宇告我,我最初给他的那封长信,他还留在箱子里。这使我惭愧从前的猜想,我真是小器的人哪!但是他现在死了,我又能怎样呢?我只相信,如爱墨生的话,他在许多朋友的心里是不死的!
上海,江湾,立达学园。
(原载1926年10月5日《一般》第10号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