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上的道理,原都是这么简单,无论是爱物,还是爱人,都要有节制。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有时,太多的爱不是爱,而是巨大的伤害。人一辈子,你得信这一条:留得住的不需用力,留不住的不需费力。来去随缘,强求不得。
2、我善良,但不及天使;我有罪,却并非魔鬼。我是我,不容复制。生命中有许多你不想做却不能不做的事,这就是责任;生命中有许多你想做却不能做的事,这就是命运。
3、一双鞋,刚买的时候蹭上一点灰都要蹲下来擦干净,穿久之后即使被人踩一脚可能也很少低头。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论对物还是对情。最初,她皱一下眉你都心疼,到后来,她掉眼泪你也不大紧张了。
4、现在人和人之间的矛盾,主要是来源于有那么一拨人,惯于用圣人的标准衡量别人,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5、不要隐藏泪水与脆弱,最坚强的人,总是平和地与它们在一起。永远不要害怕做你自己,任何一颗心灵的成熟,都必须经过寂寞的洗礼和孤独的磨炼。
6、最好的婚姻不是你负责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而是两人势均力敌,你很好,我也不差。
7、越长大越不敢依赖别人,因为人心易变,自己给的,才叫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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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8个字,你就明白了人生(自己的,幸福,自由,成功,的人) 什么是幸福?
幸福或许与金钱、权力、名誉这些东西有关,但是它们却不是快乐的全部。幸福是一家人的健康快乐、相随相伴,是几个知心好友谈天说地、相知相惜,是每天能看到的阳光,能呼吸到的清新空气,能吃饱喝足的一日三餐,能互相问候的街坊四邻,能并肩战斗的同事伙伴......
幸福是一种心态,是对得失的看淡,对进退的自如;幸福就是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是你早已经习以为常却万分宝贵的点点滴滴。幸福存在在你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只是需要你去发现,去体会。一颗感恩的心,一双勤奋的手,一个健康的身,一些相爱的人,就是你人生莫大的幸福。
什么是成功?
或许每个人对成功都会有不同的注解。成功是家财万贯,是功成名就,是位高权重,是万人敬仰......不同的人渴望不同的成功,这一切都无可厚非。但成功并非只是这些身外之物。
人到中年,有儿女承欢膝下,有子孙满堂,有爱人相伴左右,有朋友记心挂牵,有健康的身体,有对生活的经验和感悟,这些也是成功,是更真实更恒久,不会被偷走也不会消散的专属于你的成功。
什么是价值?
每个人都在寻求自己的价值。你努力工作证明自己的能力,你操劳家务证明自己的意义,你为朋友两肋插刀证明自己的义气。你一直都在不断付出和奋斗,来寻找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其实,你的价值不止如此。你应该更爱自己,为自己做更多,对自己更好。你要发掘自己的热爱和喜好,你要为自己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多多运动锻炼好身体。你的价值不只是别人对你的肯定,还有你对自己的认可。学着多听听自己的内心,学着过自己更想要的生活。
什么是自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是对自由最经典的描述。人生在世,压力、责任、规矩这些东西始终与我们相伴而行,所以我们时常会感觉疲惫感觉累。夜深人静我们会自问,我要如何才能让自己活得更自由更快乐?
其实,自由是一种面对生活的态度。自由是你能够坦率地说出心里的话,是你能够勇敢地做自己热爱的事,是你能够坦然地学会取舍。很多时候,你不是无法选择自由,而是你不愿选择放弃。想要抓住得太多,你能自在的空间就会变少。是你束缚了自己的翅膀,让肩膀越来越沉重。
看清自己的内心,学会智慧地取舍,你才能让心放宽,让心自由。 猜你更喜欢:没有生活(生活,金科玉律,作家,那条,作品)
很久很久以前并
没有生活(生活,金科玉律,作家,那条,作品)
很久很久以前并且忘记了是在哪儿,在我开始梦想写小说的时候我就听见有人说过:“作家应该经常到生活中去。文学创作,最重要的是得有生活。没有生活是写不出好作品的。”那时我年少幼稚不大听得懂这句话,心想可有人不是在生活中吗?“没有生活”是不是说没有出生或者已经谢世?那样的话当然是没法儿写作,可这还用说么?然而很多年过去了,这句近乎金科玉律的话我还是不大听得懂,到底什么叫“没有生活”?“没有生活”到底是指什么?
也许是,有些生活叫生活或叫“有生活”,有些生活不叫生活或者叫“没有生活”?如果是这样,如果生活已经划分成两类,那么当不当得成作家和写不写得出好作品,不是就跟出身一样全凭运气了么?要是你的生活恰恰属于“没有生活”的一类,那你就死了写作这条心吧。不是么?总归得有人生活在“没有生活”之中呀?否则怎样证实那条金科玉律的前提呢?
为了挽救那条金科玉律不至与宿命论等同,必得为生活在“没有生活”中而又想从事写作的人找个出路。(生活在“没有生活”中的人想写作,这已经滑稽,本身已构成对那金科玉律的不恭。先顾不得了。)唯一的办法是指引他们到“有生活”的生活中去。然后只要到了那地方,当作家就比较地容易了,就像运输总归比勘探容易一样,到了那儿把煤把矿砂或者把好作品一筐一车地运回来就行了。但关键是,“有生活”的生活在哪儿?就是说在作家和作品产生之前,必要先判断出“有生活”所在之方位。正如在采掘队或运输队进军之前,必要有勘探队的指引。真正的麻烦来了:由谁来判断它的方位?由作家吗?显然不合逻辑——在“有生活”所在之方位尚未确认之前,哪儿来的作家?那么,由非作家?却又缺乏说服力——在作家和作品出现之前,根据什么来判断“有生活”所在之方位呢?而且这时候胡说白道极易盛行,公说在东,婆说在西,小叔子说在南,大姑子说在北,可叫儿媳妇听谁的?要是没有一条经过验证的根据,那岂不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寻找所谓“有生活”么?岂不就等于说,任何生活都可能是“有生活”也都可能是“没有生活”么?但这是那条金科玉律万难忍受的屈辱。光景看来挺绝望。万般无奈也许好吧就先退一步:就让第一批作家和作品在未经划分“有生活”和“没有生活”的生活中自行产生吧,暂时忍受一下生活等于生活的屈辱,待第一批作家和作品出现之后就好办了就有理由划分“有生活”和“没有生活”的区域。可这岂止是危险这是覆巢之祸啊!这一步退让必使以后的作家找到不甘就范的理由,跟着非导致那条金科玉律的全线崩溃而不可——此中逻辑毫不艰涩。
也许是我理解错了,那条金科玉律不过是想说:麻木地终日无所用心地活着,虽然活过了但不能说其生活过了,虽然有生命但是不能说是“有生活”。倘若这样我以为就不如把话说得更明确一点:无所用心地生活即所谓“没有生活”。真若是这个意思我就终于听懂。真若是这样我们就不必为了写作而挑剔生活了,各种各样的生活都可能是“有生活”也都可能是“没有生活”。所有的人就都平等了,当作家就不是一种侥幸、不是一份特权、自己去勘探也不必麻烦别人了。
我希望,“有生活”也并不是专指猎奇。
任何生活中都包含着深意和深情。任何生活中都埋藏着好作品。任何时间和地点。都可能出现好作家。但愿我这理解是对的否则我就仍然不能听懂那条金科玉律,不能听懂这为什么不是一句废话。
一九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