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是什么歌,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怎么办

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是什么歌,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怎么办

日期:2018-11-30 14:27:33    来源:互联网

孤独的时候可看出一个人的品位(孤独,的人,生活,爱与,要紧)  孤独的时候
孤独的时候可看出一个人的品位(孤独,的人,生活,爱与,要紧)

  孤独的时候——才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位。
  
  而人的孤独,是生命中一种重要的体验。
  
  人在孤独的时候,才能与自己的灵魂相遇,比如世界三大宗教的创立,都是在孤独状态下形成的。也就是说,孤独是精神创造的必要条件。
  
  从心理学的观点看来,人的独处,是为了进行内在的整合。
  
  周国平曾以《爱与孤独》为名出过一本集子。他认为,孤独也是一种爱,爱与孤独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曲子,两者缺一不可,无爱的心灵不会孤独,未曾体味过孤独的人也不可能懂得爱。
  
  ——由于怀着爱的希望,孤独才是可以忍受的,甚至甜蜜的。
  
  ——人的孤独,就是看到了美丽的风景,或者领悟到了内在的快乐,无处诉说,无人分享。当人孤独的时候,如何确定自己,处置自己,成为人群社会一个很要紧很要紧的问题。
  
  美国作家亨利·大卫·梭罗是孤独的,但也是幸福的。正如他《瓦尔登湖》中所描绘的那样,十分简单,十分安静。
  
  他说,如果世人都自己亲手造他们自己住的房子,又简单地老实地用食物养活了自己和一家人,那么才能一定会在全球发扬光大,就像那些飞禽,它们在这样做的时候,歌声唱遍了全球。
  
  在经济和金钱上,他认为,只要有起码的生活必需品就足够了。他有一个最重要的基本信念,就是我们通常为了生活得更加舒适、丰富而努力争取的东西,在他看来,大部分是不值得的。大部分的奢侈品,大部分的所谓生活的舒适,非但没有必要,而且对人类进步大有妨碍。
  
  在梭罗看来,人们的生活在琐碎之中消耗掉了,却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幸福,甚至忘掉了生活真正目的。他显得有些极端地认为,一个老实的人除十指之外,便用不着更大的数字了。不必一日三餐,如果必要,一顿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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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无定性(大象,国王,饲养,住处,屠宰场) 从前,印度的一个国王饲养了一头大象。这头大象力大无穷,勇敢凶悍,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国王一直用他来执行死刑--踏死死囚犯。
  
  有一次,饲养大象的住处在火灾中被烧毁了,国王只有将大象移到了另一个住处饲养。在新的住处附近有一座寺院,里面的和尚常常念经,经文里有一句话说:"行善者超升天堂,作恶者下沉深渊。"大象不分昼夜地都能听到这句话,以致性情渐渐温和,甚至起了慈悲心。
  
  一天,国王命令大象去执行死刑,大象来到了刑场。不料,大象只用鼻尖轻触了几下死囚犯们,就自行离去了。后来凡是被拖来的罪犯,大象全都用这种方式处理。国王看了后大为恼火,召集众大臣研讨此事。
  
  群臣议论纷纷,有一位大臣禀告说:“这只象的住所旁边有一座寺庙,大象必定是朝夕听闻佛法的教诲,心生慈悲。如果现在把大象放在屠宰场,让它日夜看见屠宰的情形,必定会再次威猛起来。”
  
  国王觉得有道理,立刻派人将大象牵到屠宰场附近,让它每天都看到斩杀、剥皮等残忍的事情。大象果然又恢复了昔日的野性。
  
  禅中道义: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懂,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天下一切苍生,既非善,也非恶,是没有定性的。全都因场所和对象的不同,才会产生善恶的行为。因此,如果遇到外道邪见的恶知识,就会长期在三恶道里流转不息,始终不能脱离;如果常怀信敬之心,遇到良师益友,得到奥妙的指点教诲,就能脱离恶道,获得无穷受用。 猜你更喜欢:厨房里的看客(母亲,大锅,堂屋,收拾,厨房) 多年来我脑子里
厨房里的看客(母亲,大锅,堂屋,收拾,厨房) 多年来我脑子里没有厨房的概念。当兵前在农村,做饭是母亲的事,与小孩子无关;即便是农村的大男人,几乎也没有下厨房做饭的,如果大男人下厨房做饭,会让人瞧不起。严格说起来农村也没有厨房,一进门就是堂屋,屋里垒着两个大灶,安着两口巨大的铁锅,完全可以把小孩子放进去洗澡。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大锅?那是因为锅里不但要煮人吃的饭,还要煮猪吃的食,而且农村人的饭量比较城里人要大得多,食物又粗糙,锅小了是不行的。除了这两口大锅,堂屋里还要安一张桌子,安不起桌子就用砖头垒一个台子,台子的洞里放着碟子碗筷之类,台面上就是安放祖先牌位的地方,侮辱了这地方,就跟侮辱了祖先是一样的。我的邻居家女人和人打架,实在打不过,就跑到人家的堂屋里,爬上那个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脱下了裤子。她这一手非常厉害,村子里几乎没有不怕的。堂屋的一角,是堆放柴草的地方,我们管那里叫草旮旯,天气寒冷时,猪就钻到那里睡觉。在我当兵以前,母亲要往锅里贴饼子时,经常让我帮她烧火,烟熏火燎,灰土飞扬,农村的厨房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我不愿帮母亲烧火,但很愿看母亲收拾鱼。吃鱼的机会很少,一年也就是那么三两次。每逢母亲收拾鱼,我就蹲在旁边看,一边看,一边问,还忍不住伸手,母亲就训斥我:\"腥乎乎的,动什么?\"

  当兵之后,连队里有大伙房,里边安的锅更大,不但小孩子可以进去洗澡,大人进去洗也没有问题。我很想当炊事员,因为炊事员进步比较快,立功受奖的机会多,可惜领导不让我当。星期天,我经常到伙房里去帮厨,体验大锅里炒菜的滋味。那把炒菜的锅铲差不多就是一把挖地的铁锹,打起仗来完全可以当做武器。用那样的大锅铲翻动着满锅的大白菜,那感觉真是妙极了。大锅里炒出来的菜,味道格外的好,无论多么高明的厨师也难做出军队里的大锅菜的味道。我吃了将近二十年这样的大锅菜,感觉着已经吃得很烦,但脱离军队几年之后,又有些怀念。

  我四十岁的时候,终于有了自家的厨房。厨房是妻子的地盘,我轻易不进去,进去反而添乱。但只要是她收拾鱼的时候,无论多么忙,我也要进去看看。当然是她收拾海鱼时,收拾淡水鱼我是不看的,淡水鱼太腥,而且多半活着。海里的鱼能让我想起少年时期,想起许多的往事。青鱼来了时,应该是残冬初春时节,母亲说,看青鱼鲜不鲜,主要看它们的眼睛,如果它们的眼睛红得沁血,说明很新鲜,如果眼睛不红了,就说明不新鲜了。前面我说过,我们一年里吃不到几次鱼,我每次看母亲收拾鱼就听母亲给我讲关于鱼的知识。她说的也是她的童年记忆。那时好像鱼很多。四月里,新鲜带鱼上市,母亲说,你姥姥家门前那条大街上一片银白,全是鱼,那些带鱼又宽又厚,放到锅里一煎,??地冒油。现在,这些带鱼,瘦得像高粱叶子,母亲忿忿不平地说,它们也配叫带鱼?还有什么大黄花鱼,小黄花鱼,偏口鱼,披毛鱼,那时的鱼真多啊,价钱也便宜,现在,鱼都到哪里去了呢?母亲说。

  现在我到厨房里看妻子收拾鱼,其实是借这个类似的场景回忆童年,回忆母亲的回忆,这就如同打通了一条时间的隧道,我一下子就回到了母亲的童年时代甚至更早,那时候,高密东北乡的鱼市上,一片银光闪烁,那是新鲜的海鱼在闪光。